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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字研究(7)

至于凶手姓甚名谁,我是知道,但仅仅知道凶手是谁,那算不了什么,把凶手抓到了才算真有本领。我想我很快就能把他抓住了。我要亲自去抓他,我得小心翼翼,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既凶狠又狡猾的家伙。而且,有情况表明,还有一个和他一样机警的人在帮他。只有他感觉不出有人盯上他,我们才有可能把他逮住。但,只要他一有怀疑,他就会隐姓埋名,很快消逝在这个有四百万人口的大城市中。不是我小看你们,你们得明白,我只是认为官方侦探绝不是他们的对手,这就是为什么我没请你们帮忙的原因。如果我失败了,当然,我愿意一个人承担责任。现在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不会妨碍我的行动,到时候,我一定会立刻告诉你们。”

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对福尔摩斯的这种保证以及他对官方侦探的瞧不起,感到非常不满。葛莱森气得连脖子都红了。雷斯垂德又惊又怒地瞪圆了双眼。他们正要开口发泄心头的不满时,有人敲门了,接着,小维金斯,那个街头流浪儿的代表进来了。

维金斯举手敬了个礼说:“请吧,先生,我把马车叫来了,就在下边。”

“好孩子,”福尔摩斯温和地说。“你们警察局为什么不采用这样的手铐呢?”他一面说,一面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钢手铐,“多好的锁簧呀,一碰就铐住了。”

雷斯垂德说:“只要我们把犯人抓住了,老式的手铐也能用。”

“很好,很好。”福尔摩斯说着笑了起来,“最好让马车夫来帮我搬箱子。去叫他上来,维金斯。”

我听了这话不禁奇怪起来,福尔摩斯的意思好像是要出远门,但他却一直没跟我说起过。

间里只有一只小小的旅行皮箱,福尔摩斯把它拉了出来。在他忙着系箱子上的皮带时,马车夫进来了。

“车夫,帮我把这个皮带扣扣好。”福尔摩斯蹲在那里摆弄着皮箱,头也不回地说。

车夫紧绷着脸,不大情愿地向前走去,伸出两只手正要帮忙。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钢手铐咔哒一响,福尔摩斯猛地跳了起来。

“先生们,”他两眼炯炯有神地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杰费逊·侯波先生吧,他就是杀死瑞伯和斯坦节逊的凶手。”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在那一瞬间,福尔摩斯脸上那胜利的表情,他那宏亮的声音和马车夫眼看着自己被闪亮的手铐耍魔术似地铐住时那种茫然、凶蛮的面容,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当时,我们木头人般呆了一两秒钟之久。此后,马车夫怒吼了一声,挣脱了福尔摩斯,冲向窗子,把窗框和玻璃撞得粉碎。就在马车夫快要跳出去的时候,葛莱森、雷斯垂德和福尔摩斯就像猎狗似地一齐冲了过去,把他给揪了回来。一场激烈的打斗开始了。这个人凶猛极了,就像疯了一样,我们四个人一再被他击退。在跳窗时,他的脸和手给割破了,血一直流个不停,但他仍然顽强地和我们打斗着。直到雷斯垂德卡住了他的脖子,他喘不过气时,他才明白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了。但,尽管这样,我们还是有点担心,直到把他的手脚都捆好后,我们才站起身不停地喘气。

“他的马车在下面,”福尔摩斯说,“就用他自己的马车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好了,先生们,这个小小的有些出奇的案子到这里总算告一段落了,现在你们有问题尽管提吧,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沙漠中的旅客

北美大陆的中部,从内华达山脉到尼布拉斯卡均为美国中西部地名,现均为州。—

—译者注,从北部

的黄石河到南部的科罗拉多均为美国中西部地名,现均为州。——译者注,完全是一片荒凉的区域,它一直是文化发展的障碍。这里有长年积雪的大雪山,有阴森幽暗的深谷,有夹在山石林立的峡谷间奔流的河流,有冬天是茫茫积雪,夏天是一片灰色的盐碱地的荒原。不过,总的来说,这是一片不毛之地。

在这片一望无垠的荒漠上,渺无人烟。只是偶尔的有波尼人和黑足人波尼人、黑足人均为美国西北部地区原有印第安人的部落名称。——译者注结队经过这里,前往其他猎区。即使是最勇敢、最坚强的人也巴不得早日走出这可怕的荒原,重新回到大草原中去。在这里,只有躲躲藏藏的山狗在矮矮的灌木丛中穿行,只有那蠢笨的大灰熊在幽暗的峡谷里搜寻食物,只有巨雕在天空盘旋,除此外,别无生机显出。

站在布兰卡山脉布兰卡山脉是美国洛矶山脉的一支,在科罗拉多州境内。——译者注上远望过去,可以看见一条蜿蜒的小道,弯弯曲曲地在沙漠上延伸,最后消逝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这条小路由很多年来无数冒险家的践踏和无数车辆的辗轧慢慢形成的。在这条小道上,东一堆,西一堆,烈日下到处都有闪闪发光的白森森的东西。走近一看,白色的东西原来是一堆堆的白骨:大而粗的是牛骨,小而细的是人的骨头。这长达一千一百英里的商贾之路,是人们沿着倒在路旁的前人的遗骨走出来的。

1847年5月4日,一个孤单的旅客在山上望到了这可怕的一切。这个孤单的人看起来像是历尽劫难的孤魂野鬼。即使是眼力再强的人,都难看出他到底是四十岁还是快六十岁了。他的脸瘦削憔悴,干羊皮样的棕色皮肤下只剩一把突出的骨头了。他长长的棕色须发已然斑白,双眼深陷,目光呆滞。他拿着来复枪的那只手上,也没什么肌肉。他站着的时候,用枪支撑着身体。但从他高高的身材,魁伟的体形来看,他本来是一个十分健壮的人。而现在,他瘦削的面庞和大口袋般罩在骨瘦如柴的身体上的衣服,使他显得老迈不堪。看来这人由于过度饥渴,行将就木了。

他是强忍着饥渴的折磨,沿着山谷一步步挣扎到这片高地上来的,他希望能够找到一点水源。但是,展现在他面前的是无边无际的盐碱地和远在天边的一带荒山,连一棵树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不要说能使树木赖以生存的水源了。在这片广袤的高地上,一点希望都没有。他睁大疯狂、困惑的眼睛四望了一周后,清楚地认识到,他已走到生命的尽头了。他就要葬身在这荒崖上了。“死在这里,和二十年后死在鹅绒被的床上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往一块突出的大石的阴影里坐下去。

在他还没坐到地上之前,他先把那把无用的来复枪扔在地上,又把右肩上用一大块灰色披肩裹着的大包袱放了下来。看来他已精疲力尽,拿不动了。他放下包袱时,着地很重,以至于灰色包袱里发出了哭声,一张受惊的、长着明亮的棕色眼睛的脸钻出来了,两只胖胖的长着雀斑的小手也伸出来了。

“你把我摔痛啦。”这个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埋怨道。

“是吗?”这个男人很抱歉地说,“我不是有意的。”他说着把灰色包袱打开了,抱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这是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脚穿精致的小鞋,身穿漂亮的粉红色上衣,围着麻布围嘴。从她的打扮上可以知道,她妈妈对她有多么疼爱。尽管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她那结实的胳膊和小腿都说明她基本上没经受什么苦难。

“现在好些了吗?”男人看见她还在揉脑后蓬乱的金发便很关切地问道。

“你吻吻这里就好了。”她认真地说着,并且把头上碰着的地方指给男人看,“妈妈总是这样做的。妈妈呢?”

“妈妈走了,我想我们不久就能见到她了。”

小女孩说:“什么,她走了?真的吗?她还没和我说再见呢。以前她每次去姑妈家喝茶前都要和我说再见的。现在她都走了三天了。喂,你是不是也口干得要命?这里难道没一点吃的喝的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亲爱的。你暂时忍一忍吧,等下就会好的。把头靠到我身上来吧。嗯,这样你就会舒服些了。我的嘴唇干得像皮子一样了,连说话都费劲,但我还是把真实情况跟你说了吧。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小女孩把两块云母石片拿给男人看,高兴地说:“你看,多漂亮啊!回家我把它们送给鲍伯弟弟。”

男人很确信地说:“你不久就能看到比这还要漂亮的东西了。对了,刚才我想跟你说,你还记得我们离开的那条河吗?”

“嗯,记得。”

“当时我们估计很快就要遇到另一条河的。可是,你知道吗,不知道是罗盘出了毛病,还是地图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出了毛病,我们再也没有遇到河了。水喝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点,留给你们孩子喝。再后来——后来——”

“连脸都不能洗了。”小女孩一脸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抬头望着男人那张肮脏的脸。

“不但不能洗脸,喝的水都没了。本德先生第一个走了,紧接着是印第安人皮特,再就是麦克格瑞哥太太、江尼·宏斯,再后,亲爱的,就是你妈妈了。”

“你的意思是,妈妈也死了。”小女孩说着,用围嘴捂着脸痛哭起来。

“是的,他们都死了,只剩下你和我。开始我还以为到这里能找到水,就背着你一步一步地走到这里来了。结果这里也没有水,看来我们也很难活下去了!”

孩子听到这,停住不哭了,仰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这么说,我们也要死了吗?”

“我想快了。”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呢?”小女孩开心地笑了起来,“害得我吓了一跳。死了不是更好吗?我们就又能和妈妈在一起了。”

“是的,小宝贝,一定能。”

“你也会见到她的。我要告诉妈妈,你对我很好。我敢保证,她肯定会在天堂门口迎接我们的。嗯,她手上还提着一大壶水,还有好多热气腾腾的荞麦饼,两面都烤得焦黄焦黄的荞麦,就像我和鲍伯爱吃的那样。可是,我们要等多久才能死呢?”

“我不知道——不会很久的。”男人边说边眺望着北方的地平线。原来在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三个小黑点,黑点来势极快,越来越大。很快,就可以看出那是三只褐色的大鸟,它们在这两个可怜的人的头上盘旋着,最后落到一块大石头上。这是三只巨雕,也就是美国西部称为秃鹰的鸟,它们是死亡即将来临的预兆。

“公鸡和母鸡,”小女孩指着这三只巨雕高兴地说,并且不停地拍着小手,企图让它们惊得飞起来,“你说,这个地方也是上帝造的吗?”

“当然是的。”男人对孩子的这一问很是吃了一惊。

小女孩接着说:“那边的伊里诺州是他造的,密苏里州也是他造的。我想这里肯定不是他造的,那个造这里的人造得一点都不好,连水和树都忘记造了。”

男人有些不安地说:“我们做做祈祷,好吗?”

“可是,还没到晚上呢。”小女孩回答说。

“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可以祈祷,放心吧,上帝不会怪罪我们的。你现在就祈祷一下吧,就像以前每天晚上在篷车里做的那样。”

“你自己为什么不祈祷呢?”小女孩睁圆眼睛问。

男人说:“我忘记祷文了。我长到那枪一半高的时候就再也没祈祷过。但我想现在再祈祷也还来得及。你把祷文念出来就会感觉好些的。”

只有巨雕看到了这幅奇特的景象:两个流浪者并排跪在狭窄的披肩上,一个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个是魁伟、坚强的冒险家。他们一起抬起脸,抬头仰望着无云的天空,虔诚地面对神灵祈祷着。一个声音清脆细嫩,一个声音低沉沙哑,他们乞求上帝的怜悯和饶恕。祈祷结束后,他们又重新坐到大石下的阴影中,孩子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慢慢睡着了。他开始瞧着她睡,但过了一会儿,他也抵不住疲倦的侵袭——他已经有三天三夜没合眼休息过了——

眼皮慢慢下垂,终于闭上了眼,他的头也渐渐耷拉在胸前。他的发白的胡须和小孩金黄的头发混在一起,两人都沉沉入睡了。

如果这个男人再坚持半个小时,他就能看到这一幕了:一片烟尘在这片盐碱地的尽头扬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很难将烟尘与远处的雾气分清楚。后来烟尘越飞越高,并且不断地扩散。

在天空中形成一团浓云,显然,这是大队的马群扬起来的。如果这里是肥沃的草原,人们会以为这是大队牛群正奔跑而来。但在这片不毛之地,显然是没有牛群的。滚滚烟尘越来越逼近这两个可怜的人睡觉的这块峭壁了。漫漫烟尘中,出现了帆布为顶的车和武装骑士的身影,原来这是往西去的大篷车队。这支篷车队真是浩浩荡荡啊!就在这无边的荒原上,双轮车、四轮车络绎不绝,有的男人骑在马上,有的男人在马下步行着。断断续续的行列里,无数妇女肩背沉重的包袱蹒跚着前进,大多数孩子踮着小脚跪在车旁,还有些小孩子坐在车上,在白色的车篷里向外张望。显然,这不是一般的移民队伍,而像是一支游牧民族,因为环境所迫,不得不迁移,另寻乐土。在这寂静的荒原上,人喊马嘶和车子的隆隆声响震天宇,但那两个沉睡的可怜人却并没有因此惊醒。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二十多个表情严肃、果敢坚毅的骑马人。他们身穿朴素的手织布做的衣服,带着来复枪。他们在山脚下,停下来简短地商议了一小会儿。

一个嘴唇紧绷、胡子刮得很净、头发斑白的人说:“右边有井,弟兄们,往右边走。”

另一个说:“让我们沿布兰卡山的右侧前进,这样可以到达利欧·葛兰得。”

第三个人大声喊道:“别担心没水,能够把水从岩石中引出来的神是不会舍弃他的信民的。”

“阿门!阿门!”几个人异口同声地祈祷。

就在他们要重新赶路的时候,一个眼力最好的小伙子突然指着他们头上面那片高耸的峭壁大叫了一声。原来他看见有件很小的粉红色的东西在上面飘荡着,这粉红色的东西在灰色岩石的衬托下,更加鲜艳显眼。骑手们看到这个东西后,一齐把马勒住,举起了枪。同时,更多的骑手从后面飞快地打马过来增援。他们大声叫道:“有红人了!”

“这里不可能有红人,”一位年长的看来是领袖的人说,“我们早已越过波尼红人区了,在翻越前面那座大山之前,不会再碰到任何部落。”

其中有个人说:“我上去察看一下吧,斯坦节逊兄弟?”

“我也去,我也去。”又有十几个人自告奋勇地说道。

“好吧,把马留在这里,我们在下面接应你们。”那位长者说。

年轻人得到指示后,立刻翻身下马,把马拴好后,就沿着陡峭的山坡,攀向那个引起他们注意的目标。

他们悄无声息地迅速前进,一个个动作敏捷,显然是训练有素。山下的人们只见他们在山石间如履平地,很快就到山巅了。跟在他后面的人向前一看,都被眼前的这番情景给惊呆了。

在这峭壁上的一小块平地里,耸立着一块单独的大石头。石头旁,躺着个高大的男子。只见他须发长长、面容枯槁憔悴。从他那安详的神色可以看出,他睡得很沉。在他旁边还睡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又圆又白嫩的小手臂搂着大人黑瘦的脖子。她金发散披的小脑袋在穿着棉绒上衣的男人的胸前倚着,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露着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满含稚气的脸上挂着顽皮的微笑;白白胖胖的小腿穿着白色短袜,干净的鞋子,鞋子的扣子闪闪发光。这些和那个手足长大而干瘦的伙伴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两个人上方的岩石上,立着三只虎视眈眈的巨雕,它们一见来了这么多人,便失望地啼着,无可奈何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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