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辰,如若我说不想呢?”
“那我就等到你想,大不了就老死在宫里,以我们的身份可是要打一辈子的,南北境战争一日不断,我们就日日战场见。”
落千夜被他的话逗笑了,有了些许的放松。
天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睡觉明日可就无法赶路了,东煌离南北境的路途还是很远的。
……
客栈里,
落千夜解下衣襟,对着镜子拔下发簪,手腕处的那道抓痕很明显,虽是从出生时就有了,但说成是胎记她还是无法信服,她见过各种各样的胎记,却唯独没有这种长在手腕处的抓痕。
最离谱的是夜沐辰还有一块跟她一模一样的,除了左右手之分,会不会太巧合了?
思绪很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这一夜注定是难眠。
另一边,
夜沐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记忆也不知道是怎么恢复的,从三仙离开后,他睡了一晚,再次醒来时,所有的记忆都涌入脑海中,头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一想起闪现,总是留给他的药就头疼,他该怎样用嘴喂,还不让落千夜发现呢?还有落千夜是女子,他用嘴喂药,这不是耍流氓,调戏少女吗?
散仙确定不是在坑他。
亲吻落千夜倒是不难,他可以霸王硬上弓,只不过完事之后,他的小命可就无法保障了。
看来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喂药,还能理所当然。
不过这个想法他还是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还更容易实现些。
清晨,
在客栈里用过早膳后,他们就离开了,夜沐辰驾马搂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客栈里明明有马他却偏不骑,非要这样走。
南境公主和北境国师共乘一匹马,知道的以为他们关系过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怪穷的,连一匹马也买不起。
唯一没想到的是,百姓们宁可相信他们两个穷,也不会相信他们关系好,与第二个比起来,穷的信服力更多。
连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到了东煌城,落千夜蒙上面纱,夜沐辰带上了面具,两人进入城中。
在街道的一旁的酒楼里,紫色衣袍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马上的两个人。
夜沐辰也停下了马看向窗内的男子,目光交视,紫袍男子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夜沐辰唇角上扬飞身上去,他知道那人是谁了。
至于落千夜,她可没耐心与人交谈,更何况还是皇室的人,直接骑马走了。
酒楼里,
夜沐辰手执折扇坐在紫袍男子的对面,象征性的礼貌了一下,双手微微作揖“不知摄政王,是怎知在下会到东煌的?”
夜沐辰一下子就猜到了,肯定是他那个坑货师傅把他给卖了。
“不愧是国师大人,竟知我是专门来等你们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烨离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本王,他何其聪明,从刚才的对视而言,
他感受到了如深渊般的压迫感,夜沐辰的实力远不止传闻中的那般,这种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
还有那个红衣女子,没猜错应该就是南境二殿下了,看他们两个共乘一马,关系也不似传闻中的不对付。
真是有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