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狐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他,但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人,如果是那样身手的人,他就是待在羔羊。
于是,他给魔术师打了,一方面是探讨,另一方来确保自身的安全,他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希望能摆脱。
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声音四起,但三狐越想越心惊,因为那个人似乎见过,但曾几何时在哪见过,这让他想和这人谈谈,但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在快到和魔术师碰头的地方,三狐突然飞奔而去,那人也跟着飞奔,一时间成了焦点。人们都转过头去看这俩人有什么纠葛,在三狐快被追上之际,他突然停下脚步,快速蹲下,又朝另一个方向跑,和魔术师撞了个满怀,魔术师也是练家子,他只是后退了几步,而那人却被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抓住了,计划似乎很美好,但和想的有很大偏差。
那名女子抓着那人走了过来,和他们约定的茶馆里坐下,女子就是颜婳。四人坐了下来,气氛顿时尴尬,那人应该也是迷的一员,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魔术师率先打破僵局,说道:“这位是我们迷踪的“小布丁”——糕点师。”三狐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大脑里迅速搜索有关的记忆,但并没有任何有关的线索。
接着糕点师抱怨:“颜姐,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狠,这小子和你什么特殊的关系。”无视了三狐,径直对颜婳说道。
只见颜婳说道:“是我弟,怎么了吗,弄疼你了吗?”眼神异常锐利,吓得糕点师不敢说什么,魔术师对三狐说道:“这位糕点师是男的,别误会了,也是一名coser,对女装有着特殊的癖好。”
这次三狐再次看向糕点师,突然明白了,说道:“那次在学校的事件是你整的吧。”糕点师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三狐微微一笑,但并没有理会他,接着对颜婳说道:“可能我们不是兄妹。我在追查父亲的生平,希望能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
颜婳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眼神带着凄凉,些许怜悯让人不舒服,但又显得很无奈。看得恒川心里难受,似乎就在说,即使这样我们也不可能,放弃吧。
恒川想爆发情绪,但爆发了也没用,他心里清楚到底是怎样,气氛再次尴尬了起来,甚至连想问她为什么来这的想法都没有。
恒川坐不住了,就离开了,不在乎那些什么好奇的,想明白的,就都一个样。明明追查父亲是为了自己,为什么会变得想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人有时候就会把渴望的和表面的互换了一下,因为骗不了自己,也忽悠不了自己。
除了对魔术师和自己,她对男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感,不然不会下手那么重,态度也不会那么生硬,现在想想,或许这就是三狐想依靠的理由吧,因为别人需要付出很多才能得到。
喜欢的是她的一切,想依靠的是与众不同的特殊点。喜欢的人如果得到的太轻松或许不会选择珍惜,但如果付出的比之前多的多,一见钟情只能说是感情点上的共鸣,但感情依然需要培养。
走出茶馆的那一刻说巧不巧,下雨了,雨滴在脸上是冰凉的,但似乎也是温馨的,因为很多时候,注定是一个人旅行,雨滴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来。
任由雨滴落在脸上,一边走一边思考,到底是怎样的,生活意义何在,这些东西或许很早就该思考,但可惜并没有,三狐又一次想找周老师,但明白他只是一时,而且三狐知道自己有很长的路要走。
接着他又在想,之前的案件,每次破案都是靠着运气,每次得到的线索都是片面的,因为很多东西有着关联,其实自己什么都不会。
想到这,在恨父亲,也在迷茫,如果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着,情不自禁跑了起来,好像逃,逃到这个世界找不到的地方。
月色渐凉,而我未暖,三狐到了宾馆,整理了一下,并没有被那些思绪打败,因为他是心理咨询师,渴望强大到以同样的姿态去看向别人,理解别人。
接着他收到了一封邮件:来吧,接受死亡游戏吧,赢了就有一大笔奖金,刺激又好玩,知道病娇吗,你不会知道病娇的快乐!他觉得非常莫名其妙,但这样的说辞可能会吸引一些心理有障碍的人,和选择不劳而获的年轻人,玩游戏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他瞒着颜婳参加了这场无聊的闹剧,从小的他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但是他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只是想得比别人多,运气比别人好而已,所以希望这一场看似公平的游戏里能感受的不一样的存在。
曾经有人对他说过:“你的经历让你成长的同时也蒙蔽你了你很多,或许你比他人成熟,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在别的路上走得比别人慢。”生活亦是如此,不去感受死亡体会不到死亡的快乐。
三狐来到了那个约定的地点,紧接着一阵眩晕,眼睛一闭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似乎是某家宾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也没什么发现,只有一封信。
他打开信,有着一种特殊香水的味道,上面写着:欢迎来到死亡游戏,恭喜你成为了参赛者,那么第一个任务就是如何从这个房间出去。
三狐眉头一皱,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可以帮助他出去,只见他走向窗户,可惜的是窗户有防盗链,被锁死了,似乎周围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了,拿台灯撞破门不现实。他又拿起了信,看看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
看着似乎没什么限制,但是如果是密闭空间的话,那么食物唯一的限制,或者说如果出不去就会饿死在里面,其他房间是不是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四处逛了逛,这个地方总共有四个房间,一间厕所、主卧、客厅和厨房,但是没供水,也没啥可以用的东西。
三狐走向了厨房看看电器能不能用,电还是可以供电的,紧接着他心头一紧,似乎得赌一把了,做好防备措施,他看了看房间里是没有灭火器,所以如果外面也没有的话,那这样做就是自寻死路。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他把微波炉放在了门口,里面塞上了一些铁质餐具,然后启动微波炉,就溜得远远的,到了过了一会儿一声巨响,门被炸开了,但是墙壁上也蔓延着火焰,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硬着头皮往前面冲,迅速寻找消防栓,找到了就是往上面一顿喷,似乎发泄的内心的不满。
不过旁边一个人走了出来,点点头,三狐转头一看,是个穿着哥特礼服的女子,嘴里叼着棒棒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三狐,玩味地说道:“有意思,那这场游戏会变得有意思。”挥手示意三狐和她一起走,走到了楼顶,少女缓缓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