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圣母。
从博格乌莎索飞往布烈颠班机平稳地在机场跑道上停下。
圣母背着一个包走下了飞机,和所有人一起直到海关处。
在过安检金属探测门时和在博格乌莎索过的一样,圣母直接从门边绕过。免得包里的金银首饰启响报警。
圣母对着周围海关人员微微一笑,海关人员受到感染地回报一笑,并职业性的回复:“欢迎来到布烈颠。”就这样过了。
出得机场,圣母被街道和过往车辆所震。她从未见过如此的繁华的景象,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她虽非凡人,却也没见过世面,来到大城市,这还是机场郊区,远处的高层建筑已在眼底,如同一座钢筋水泥丛林。
瞬间她觉得自己渺小起来,她挻了一下胸,感受一下背包里的美钞及金银,壮了些信心,钞票、金银是钢筋水泥丛林中历险的不二法宝。
一辆出租车开到圣母面前,出租司机热情而礼貌的招呼圣母。
圣母定了定神,稳了一下,打开车门上了车。司机问客人上哪,圣母一时不好回答,之前她的确没计划好去处,只好对司机说先进城再说吧。
司机笑了一下,这类没计划盲目出游的人他见多了。当下就边开车边对圣母介绍起这个城市来,什么广场,什么大钟楼,什么铁桥,什么皇家卫队,什么旅游景点,什么饭店,什么文化中心,什么超市……说上一大版,最后问:去哪?
圣母说道:“先找个住处吧。”司机说道:“那就去菲利斯浦大酒店,那是五星级酒店,你们外国人来这很多喜欢去这酒店。”
到了菲利斯浦酒店,圣母掏出美金结车钱。
司机说道:“小姐,我只收布烈颠钱币。”
圣母说道:“但我只有美元。”
司机望了望圣母说道:“在我们这很多地方只收本地钱币,你初来这,最好到银行把美元兑换成钱币,这样方便些。”
圣母说道:“哦,是这样,那劳驾带我到银行。”
司机说道:“当然可以,愿意效劳。”说完开车向一家银行驶去。开着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圣母说道:“到银行兑换外币是要出示证件的,你把护照准备好。”他见圣母一副乡下女孩不知世事的样子,先提个醒。
圣母淡淡的回答让他差点撞上别的车辆,“我没护照。”这是圣母的回答。
司机一惊,忙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圣母,看到她面无表情地坐着似乎也从镜中看着他。
司机心里有点发毛,瞧这女人的架势莫不是碰上江洋大盗了?正惊疑不定,只听得圣母说道:“先生,拉我到一个不用护照也能兑换钱币的地方。”
司机点点头,他盘算过了,如丢下这女人,那自己这趟白跑了;如果报案,谁知道这女人有没有后台势力,万一被报复怎么办?自己还有老婆孩子呢!如果她手里有武器那就更糟了,最后这一趟也是白跑了。
还是照她的话去做吧,她并不是没有钱。司机这样想,这判断是对的,安全第一。
司机将车转入了另一个街道,一改滔滔不绝的话痨,变得默默不作声。他是老司机了,知道这城市藏污纳垢的地方,于是将圣母拉到帮派林立的街区。
司机在街道的一角停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门面说道:“在那儿可以兑换钱币。”
圣母说了句请稍等就开门下车向那门面走去。
进了那门,走到柜台前面对一个象是老板样子的老年人,她解下背上的背包,对老板说道:“请帮我把这些都兑换成一些钱币。”
那老板用警惕的眼光看了圣母良久,才发出轻蔑的一笑,“一只雏儿。”他心里暗道。
他拿过包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只是打开一角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心里一惊,倒不是里面美金多,而是里面有很多金银首饰!有这东西那一定是大案子的了,说不定还沾有血。
他忙把包合上,再次打量着圣母,看这体态纤弱的女人怎么也不象杀人越货的样子。但人不可貌相,作为老江湖的他这时也不敢怠慢,忙请圣母进里屋上茶。
有生意上门,不问货出处是规矩。老板凭经验确定圣母不是警察钓鱼后,很爽快地按行规把美金和首饰兑换成七万给了圣母。
圣母拿了钱回那司机那里,结完车钱后问道:“这里哪可以不用护照也能住的店?”
司机说道:“在这地方住哪都不用护照,祝你好运。”说完一踩油门,跑了。
圣母重新打量了一下这条街道,乱糟糟的,地上垃圾也较多,街上人员与别的街道那种行色冲冲不同,大多好象无所事事或者说是在想惹事。
不少人不停的将眼光投向她,象是随时过来找茬。
远处突然出现一阵吵杂声,一群人不知为何事在斗殴,人多的一方持刀将人少的一方追得满街跑。路人漠视看着,有的甚至并不避让,从容地让斗殴的双方从身边跑过。
这时圣母感觉有人伸手从背后向自己摸来。她一回头,只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女郎将手伸向自己的背包,她见圣母警觉,伸到一半的手马上缩了回去,若无其事地从圣母身边走了过去。
那小偷刚一走,又见不远处四名小伙子一边望着圣母,一边低声说些什么,显然他们中有人看到了她付乘车钱,知道她的背包有大量的现金,正商量怎么打劫。
圣母暗暗摇摇头说了句:“这鬼地方。”
圣母穿过马路,直向一座大楼走去,那四个混混也跟着上来。
圣母微微冷笑,并不回头。当那四个混混刚走到马路中央时,一辆货车飞驶过来撞上了他们,四下一阵惊呼。
四个跟踪者两个脑瓜碎成西瓜,两个飞出七、八米远倒地不起。
那货车司机面色苍白地下车,不知所措呆在车旁,圣母依然笑盈盈地头也没回,脚步也没停。
来到那大楼前,只见大楼的招牌上写着“和平饭店”。
圣母便走了进去,大堂内很宽敞,虽是白天,也将内照很金碧辉煌。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大油画,画的是一位全身铠甲骑着骏马手持长矛的骑士斗恶龙的画像,极是威武。
堂前有几个人,他们被刚才的车祸所吸引,正在对此指指点点,随意的服装下,露出身上的纹身和枪套。他们见圣母进来,眼光一下齐盯在圣母身上,冰冷而又警惕。
圣母保持着自信的微笑走向柜台对服务生说道:“给我要间清静的房间。”
服务生说道:“我们这的房间都很清静。请您填写表格。”说着拿出一张表格推到圣母前。
圣母拿起笔在姓名一栏上略一停顿,随后写下“章姬”两个汉字。
那服务生一笑,虽然他不识汉字,看圣母的样子也知道“章姬”是假名。
这是黑社会聚集的地方,用假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要是有人用真实姓名那才是白痴。
由于不懂汉字,也不便问,道上规矩是不能打听客人的底细,于是在“章姬”后加上了英文“兰”一词,便于饭店服务。这位东方小姐在饭店的代号就是“兰”了。
填写完表格后,服务生问道:“小姐,您这是要住多久?”
章姬说道:“不准,也许是一两天,也许是十天半个月。”
服务生说道:“先交两万,这是五天的住宿费。如果您提前退房,我们会把剩余的钱退还给您。另外,在店中不能杀人或盗窃,这是规矩,切记!”
章姬一笑,从背包里拿出两万英镑交到他手中。
服务生数了钱放入抽屉中,随后按了一下铃,一身着酒店服务服的名彪形大汉走了过来。服务生对他说道:“把兰小姐带到三零三号房。”说着递过钥匙。
那大汉见章姬没有行理,就说了句:“请跟我来。”当下率先进了电梯。
电梯到了三楼,大汉领着章姬来到三零三号房,开了门,然后站在门边对章姬说道:“屋内有随身更换的衣服,这是饭店免费提供的,餐厅在一楼大堂的左边,如果你饿了可以去那儿。不要召唤男友,这里的环境很复杂,省得大家都麻烦。”
章姬说道:“能不能把吃的送上来?”大汉说道:“你可以打餐厅的电话,电话旁有电话簿。”说完把钥匙交给章姬转身离去了。
章姬将门关上,静下心来感受周围环境。排除大楼外的干扰外,只觉大楼内的人员不多。几个心情压抑而恐慌的,几个雄心勃勃要大干票的,几个正在激烈讨价还价的,最后在楼层地下室和大堂内分别有三个特别的。
章姬马上对那三个感了兴趣,那三个的体能强度远远超出正常人接近二僵尸的级别。
章姬不由暗道:“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人物。看来还得小心些。”当下对那三个脑电波特殊的人作了留意。
对环境的侦察搜索后,确定暂时没有危险,才走到电话旁,提起电话向餐厅点了饭菜。
菜单客房内没有,只问了有什么菜,对方说一样,章姬都说来三份,一下点了六七样三份。
对方吓一跳,问吃得了那么多吗?章姬说端上来便是。点完菜后,估计还有一段时间饭菜才上来,就从衣柜中挑选一件合身的白色衣服,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新衣后到镜子前一照,精神倍爽。
不多久餐厅的服务员把饭菜推了上来,足足有四辆餐车。饭菜摆好,章姬按当地习惯每人给了小费。
自上得岸来还没好好吃过一顿,这一回放开心情,将四车餐食一扫而光。吃完后静坐三分钟,使肚内的食物快速地消化转为能量,高高凸起肚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便叫服务员来收拾东西。那几个推餐车上来的服务员刚回去不久,又听到呼唤,都感到奇怪。本来就不信一个女子能吃得了二十多人的食物,原猜想是不是她还有人与她碰头一起用餐,那至少要一个多小时才会吃完,那知才二十多分钟,就叫收拾了。
众人又来到章姬的房间,桌上的食物已吃得干干净净,大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下望了望,看看是不是被倒掉在什么地方,但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便收拾了餐具出去了。
章姬等他们走后,在屋内找了几本书慢慢翻看,除了本侠盗罗宾汉外,全都是黄色书刊。
章姬将黄色书刊丢到一边,罗宾汉很快地就读完了,百般无聊地打开电视一直看到天黑。
到了深夜,一个微小的脑电波感应出现,章姬警觉起来,那是白天感应到三个比较特殊的人的脑电波,他们在接近。
还不止三人,后面还跟着三个!从接近的速度和他们因紧张而产生不可隐藏的强烈脑波拼射,他们在捕猎!
章姬起身关掉电视,走到床前将枕头放下用被子盖住,再轻轻拿椅子对着门口放下,坐在椅子上紧盯着门口。
六人摸到章姬门外,停顿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三个人一闪,瞬间闪到床前。他们没向坐在四米处的章姬看上一眼!三支装有消声器的乌兹冲锋枪对着床铺同时开火,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打得棉絮纷飞。
三名枪手打完闪身出去了,门外的那三个进了屋内,从身上拿出塑料袋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抬在塑料袋上封起,另一个飞快地把床上床单和地上以及桌上的棉絮打扫好并擦干净,重新拿来新的床单和枕头铺在床上,再捡完地上的弹壳弹头,才一起退出了房间。
一个特工组织在训练杀手特工时强调:再好的杀手,无论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还是心理变态的,杀完人后都不可能从容地不留下一点痕迹,最好的方式就是带上清洁工,杀人的杀完就走,剩下的,由清洁工去做。这套方式被黑道所用,尽量做到不惊动人的完成将人人间蒸发。
章姬在三名杀手出去时就起身跟着出去了。三名杀手在前,章姬在后,前后只距七步。走廊中没其他人,杀手们竟然没发觉有人跟在后面。
他们在进门的一瞬间被章姬催眠,刚才看不见,现在同样也看不见。
电梯里,一名杀手对另外两个说了句:“你们先回去,我要到头那儿汇报一下。”
其中一名说道:“打个电话不就成了吗?干嘛要跑来跑去?”
那杀手眼一瞪:“这是头特地交代下来的,这不比其他活,你应该知道规矩。”那两个不在作声。
到了一楼大厅,两杀手出来,章姬也跟着出来,她知道电梯里的那位要到地下停车场,跟去没用,只得到饭店外打辆出租车继续跟。杀手的脑电波已在她的记忆里,只要距离不是太远,都能追寻。
走出饭店便看到一辆出租车,章姬招手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向前开,然后向左转。”
司机问:“去哪?”
章姬说:“开就是了,别问那么多。”
司机笑了笑:“现在的男人都是沾花惹草的,你得想开点。”他认为章姬是在跟踪有外遇的男友。
章姬也笑了:“那来的那么八卦?我追的不是沾花惹草的男人,是杀人的男人。”
司机先是吓一跳说道:“什么?!”很快又静下来,这是什么地方他知道,闭嘴能发财,多嘴会送命。只是有时就是管不了嘴。
章姬说道:“那家伙冲进我的房间,砸了我的床,你说我该不该找他理论理论?向右转。”
司机吐了一口气,说道:“这算什么,我和女友吵架,砸床是小事,我们连门窗都拆了。”
章姬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那你们俩一定非常恨对方了?”
司机笑着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刚砸完,就商量怎么去买新的,你还年轻,过几年就知道两口子吵架就那么回事,谁会往心里去?”
章姬笑着说道:“我可没那好的心,谁砸了我的床,我就砸了他脑袋。注意,他在一百米处,不要跟太近了。”
司机说道:“你怎么知道?大黑天的,来往这么多辆车,你看得见?”
章姬说道:“我就看得见,前面那辆黑色的奔驰,看见没有?”
司机说道:“好多辆奔驰,到底是那辆?”
章姬无语了,过一会儿才说道:“你只管开,我叫你往那开,你就往那开。”
车子一直跟踪到郊外,远远地看到那辆黑色的奔驰转进了一家废弃的工厂。
章姬叫司机停车,下了车来,司机伸头说道:“小姐,你还没给钱呢?”
章姬对他说道:“你看我这样子会带钱在身上吗?”
司机这才看到眼前这女子一身衣服单薄,的确是身无它物的样子,不觉眼睛放光起来,说声:“你说该怎么办?”
章姬说道:“收起你那想法,要钱吗?回到和平饭店,向饭店要,就说三零三号房,兰小姐打的车,他们会给你的。记住,三零三号房,等天亮再去。离开这!”
司机喃喃地说了句:“三零三号房,兰小姐,天亮了再去。”说完开车走了。
章姬走近那工厂房,停住了,她看到了厂门口上有两个摄像机。左右看了看,这家工厂虽然破旧,但在长达两百的墙上竟然有六个摄像头。
正面如此,其它三面想来也不会少。正愁怎样才能避开这些监控,突然一阵犬吠声,三条猛犬扑将过来。
章姬一笑,心道:“来得正好,正愁不知怎样进去呢,这下省事了。”当下一伸手吹了声口哨,那三条猛犬顿时安静下来,冲着章姬不停地摇尾巴并低声叫着。
章姬伸直的手向其中一条轻轻点了一下它的脑袋,那狗轻叫一声转身去了,其余两条也跟着走了。
那工厂废弃已久,墙脚已被狗扒出几个狗洞,摄像机挡住了章姬,但作为安保的狗却是章姬最好的帮手。章姬无须进去了,那条狗看到的听到的,章姬也能看到,听到。她要时时观察狗的行动,不能分心,于是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盘腿而坐。
狗的视觉是黑白色的,黑白色能有更好的夜视能力,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座厂房前停着四辆车,颜色虽然分不出来,但章姬控制狗在各辆车旁跑一圈,就能感受出车子的热度,确定其中一辆是刚开进来的。
狗顺着开车人的气味进了那厂房,来到二楼的主控室,见那门是关着的,如是狗不停地在门上乱扒乱爪。
门开了,一个声音说道:“哦,原来是杰克,今天怎么想到会到这儿来。”
狗跑进室内,盯着桌上食物坐了下来。
开门的那人说道:“杰,你今天没喂狗?”
那个叫杰的人说道:“喂了,可能是它又饿了,这鬼精灵的,知道这有吃的。”说完从桌上拿了块面包走过来递给狗。
章姬从狗的眼睛中看到那个叫杰的是个东方人,可能是中国人吧,章姬想。
狗在吃面包前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一共五个,其中一个年纪较老,从坐的位置看,他应该是他们所谓的头了。在他们围着的桌子上放着很多食物和啤酒,桌子的对面有一块大屏幕,屏幕分成十多个小屏幕,那是工厂的监控摄像头了。
那头看了狗一眼,继续对刚进来的饭店服务员说道:“威利,你确定你们把那女人干掉了?”
饭店服务员威利说道:“干掉了!我和贝利,鲍比进去时,她正躺在床上看书,三把冲锋枪都把她打烂了,我们用的都是达姆银弹。”
那头拿出手机打开一个视屏说道:“这是刚刚饭店里转来的,你们看。”说着将手机放到桌面上。
手机里的视屏是饭店走廊的摄像机拍的。威利,鲍比,贝利走在前面,后面无声息的跟着一位白衣女子,三人均没发现,画面很是诡异。
威利惊得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那头继续说道:“还有,你们打死的那具尸体,抬到地下室后发现只是一床单和被子,这怎么解释?”
威利说道:“见鬼了,明明将她打烂了,鲜血流得满床都是,怎么会这样?就算我眼花了,还有贝利和鲍比呢!他们也眼花?床单被子的重量和人和重量那些家伙都分不出?”
那头摇摇手说道:“这事很蹊跷,目标没有消灭。本来这事是不能用手机转信息的,但情况有变,也不知会不会留下什么尾巴。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到这里来?”说着抬头看了一下大屏幕。
众人也不觉地一起看了一眼大屏幕。
威利却吐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没有坏了饭店的规矩。”原来那和平饭店是这老头安东尼一手经建的。这城市的中帮派众多,大伙在生意上难免有磨擦,一有摩擦,黑道的规矩是刀枪相见,搞得人嫌鬼脑。警察政府,平民百姓对黑帮都痛恨不已。
安东尼凭着雄厚的资金和得力的手下,在帮派区建立了这和平饭店,主要是做帮派间的协调。
安东尼上面另有老板,那老板和政界,商界都有联系,大家也就都卖了面子。
但安东尼和他的老板并不真正露面,他将饭店交给一位经理打理。威利,贝利和鲍比只是他插进饭店的直接控制人员。
真正让和平饭店扬名立万的是三件事:第一件,一位巨商被一个世界级杀手追杀,走投无路逃进了和平饭店。那个杀手追到饭店,就被贝利在门口拦下,告之饭店内不得杀人。那杀手自认为了得,并不把一个服务生看在眼里,直冲那巨商房间,结果被贝利从背后一个锁喉,不到三秒就下地狱了。
第二件,一个中东王储带着随从来布烈颠做国事访问。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惊惶起来,哪都觉得不安全。他不敢住国宾馆,只身一人逃到这和平饭店。他的随从追到饭店要求见王储,被饭店拦下,告之王储不想见他们,他的儿子们马上从国内飞往伦敦,两天后就可见到王储。众人退后,当夜饭店被十多蒙面武装分子袭击。手持冲锋枪的武装分子只冲进饭店十步,就全部脑袋中弹,脑浆涂地。揭开蒙面一看,有两人是王储的随从。这事饭店做得并不张扬,悄悄将尸体全都处理了。社会上不知,黑道却尽知。
第三件,一个人不知什么事犯了军情七处。军情七处指名要他的脑袋。他也逃到和平饭店,军情七处追到饭店,没有进入。军情六处的局长只身一人进到饭店里要人。饭店拒绝,那局长无奈,只得退出到饭店外等。三天后那人忍不住走出十楼阳台纵身一跳,摔在局长面前,了一生。连发放杀人执照的军情七处都不能进饭店拿人,这让和平饭店更是名声大振。
但也流传一句话:“想要安全吗?得有足够的钱住店。”和平饭店的规矩是不能在店内杀人和盗窃,但他们自己却先杀起人来了,还好这次没杀成功,所以威利说了句没坏饭店规矩。
安东尼望了他一眼:“这有区别吗?”安东尼又说道,“先别管什么规矩了,这事非常棘手,从饭店发来的视屏来看,这女人不是寻常人类,别忘了我们的使命。”
其他四人齐声道:“斩妖除魔,天使之刃,无坚不催!”
安东尼说道:“很好,知道我们的敌人不是人类就好。对付妖魔,不用谈什么规矩,别让规矩把自己禁固起来。这次行动失败,那女妖可能会反扑,大家小心些,我回去向小姐请示下一步行动计划。”顿了一下,安东尼继续说道:“大家,包括我在内,都没有直接遇到过妖怪,这一次接到小姐的指令,原以为是小题大作,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才动手。大家都看到了,这的确是个妖怪,兄弟们,真正的对手出现了,维护人类平衡的使命落到我们肩上了。”众人都没作声。
安东尼看着大家说出声:“怎么,怕了?!”
威利说道:“不是,我们在等小姐的下一步指令。”
安东尼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出门去了。那只狗也跟着他出去。
章姬看到这,知道安东尼要去见他们的顶头上司“小姐”了,也收了对狗的控制,走到大路中间,等着安东尼出来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