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新着实不太稳定,抱歉,忙过这阵,欠各位的章节,字数,我一定一一补上。)
天干甲在酒店中将四处检查一遍后,此时的他丝毫没有在刚进大堂时表现出来的朦胧醉意,双眼清明澄澈,从口袋中摸出一部电话。
“庚?“
“我在。”
“威廉家的人找过来了。”
“所以要第一个动他么。”
“不,最近谁跟威廉休起了政见纠纷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布鲁斯。”
相较于因为天干甲到来而暗潮汹涌的米国,华国的领海边缘,是真的波涛涌动。
波澜壮阔的大海或许给人的感觉是海纳百川的包容,又或许是孕育万物的慈爱,可此时在林昭的眼中却是无尽的恐怖。
滔天的巨浪接憧而来,本能远航至公海捕鱼的渔船,此刻却如同一片于暴风雨中翩翩起舞的树叶,渺小且脆弱。
船上已经乱成一团,船长与大副尽最大的努力稳住船舵,试图使渔船驶上巨浪的浪头,然而这一切在自然之怒下显得徒然无功。
巨浪毫不留情的将这艘船掀翻,随后而来的又一巨浪直接将其吞噬。
本来嘈杂的船上,陡然安静。
林昭看着正在四处渗水的船舱,转头对着茫然无措的吾矢樱子大喊道“快,出去!”
不等吾矢樱子有所反应,便拽着她跑出船舱,随手薅住一个救生圈一头扎进大海中。
大海的凶悍,无可匹敌,在这场海难中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即便以吾矢樱子的六品修为也感受到了死亡得临近,俏脸吓得雪白。
狠憋住一口气,林昭靠着救生圈的浮力,努力的带着吾矢樱子向着海面靠近,六神无主的吾矢樱子看着前面的少年,心中居然有了些许依靠,此刻的她全然忘记了双方的身份,立场,甚至连修为的差异都已经抛弃在脑后。
“噗,呸呸,呼呼呼。。”总算再一次呼吸到空气的林昭在海面上漏出了脑袋,吾矢樱子随后也在林昭的旁边出现。
“我们?安全了么。”吾矢樱子一脸恐慌。
“恐怕没有,看那里。”林昭苦笑一声,一手紧紧把住救生圈,抬起手指了指吾矢樱子的后方。
那里,一个巨大的漩涡已经成型,而二人正在漩涡的边缘,随时都会被乱流卷入进去,死无葬身之地。
“快,游,”林昭对着一旁发愣的吾矢樱子说到,并努力的带着她向外游去。
漩涡或许不是很可怕,但之前发生过一起海难导致被漩涡的引力带动起来的诸多杂物却成了致命的威胁。夹带着海涌力量的杂物,只要一个躲避不慎就会成为林昭与吾矢樱子的墓碑。
“船,船,,,”吾矢樱子突然惊恐的大叫道,林昭朝着吾矢樱子喊叫的方向看去,那是被渔船甩出去的橡皮艇,被漩涡夹带着向着二人冲来。
橡皮艇在二人眼中越放越大“嘭”。
吾命休矣,这是被撞个正好的林昭晕死过去之前最后的念头。
布鲁斯庄园。
作为中情局的一位新锐实权人物,是为数不多可以与中情局里老牌实权威廉休掰手腕的人。
近来因为中情局派出到华国的特工修士损失惨重,威廉休实力大打折扣,布鲁斯面上的微笑就没断过,春风得意的他此时正在自家庄园里品尝着红酒。
看着那血红的酒液,布鲁斯的嘴角不由得再一次翘起,仿佛那不是价格昂贵的佳酿,而是威廉休付之东流的心血,和自己彻底压制住威廉休,完全掌控住中情局的美好未来。
“独自享受美酒,不与人分享可不是绅士所为,你说呢,布鲁斯先生。”一个对于布鲁斯来说十分陌生的声音突兀响起,而且距离很近。
“谁?”布鲁斯面孔上的微笑陡然消失,棕色的瞳孔闪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天干,甲,溜溜达达的从角落走了出来,神色随意的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
从布鲁斯面前拿走酒瓶,给自己美美的倒一杯醇香扑鼻的美酒,坐到了布鲁斯对面。
“怎么,不叫警卫么?”天干甲笑呵呵的。
“你很危险,我看不透你的实力。”布鲁斯既然能作为米国修士情报局的实权人物,自身修为本就不弱,可他却看不透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入侵者。“不说以那帮蠢货能不能阻止阁下,我想阁下拥有绝对的实力赶在那愚蠢的警卫冲进来之前取走我的性命。”
“与聪明人交谈真的很轻松”天干,甲举起酒杯,仿佛要与老友碰杯痛饮一般。
布鲁斯很识趣的与甲碰了一下酒杯,将美酒一饮而尽“不知阁下深夜来访,有何指教。不妨直说,我会尽力去满足阁下的。”
“真可惜,我发现我居然有点喜欢你这个家伙了,”天干,甲咂咂嘴,似乎在回味美酒的余香“可是受人之托,你得死。”
“呵呵,阁下当真会说笑,我向来不与人结仇,谁会来买一个老好人的性命。”布鲁斯面色不变,心里却很是紧张。
“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何必多此一问呢。”天干,甲放下酒杯,反问了一句。
“那不如说说对方开出了怎样的价码请得动阁下出手呢。”双方打着哑谜。
“如果我说我效忠与他,你非死不可呢。”
“忠诚?哈哈哈,”布鲁斯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言论,狂笑不止“忠诚,只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不够,不如带着你的忠诚,来为我效力,无论对方是怎样的价格,我在此基础翻两倍,如何。”
面对循循善诱的布鲁斯,天干,甲有一种身处华尔街的错觉,他不是华国修士组织的掌舵人,而布鲁斯也不是米国中情局的实权人物,一个变成了初入股市的富人,而另一个变成了在极力推销的操盘手。
“资本主义的嘴脸看一遍恶心一遍啊,”天干,甲摇了摇头。“再见。”
布鲁斯惊愕的瞳孔猛然涣散,在他的胸口穿出一根木刺,从背部透体而入,刺穿了心脏又透体而出。
“划拉。”在天干甲抽身而去之前,他将酒杯摔在了地板上,引来警卫后,悄然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