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每个“人”其实在出生的那一刻其实都是相同的,如同一张张白纸,每一张白纸都有自己不同的的去处,或是某位书圣,画圣正灵感爆发时的笔下;或是某个屌丝想念女神后夜深人静时的枕边;
于是,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经历,让这些纸开始不同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话,大多数,百分之九十九的纸的一生此刻就已经定下了,它们或流芳百世价值连城,被小心翼翼的千呵百护;或被扔进马桶里在脏乱臭的下水道里被无数暗流撕得粉身碎骨,
但是,那么多的纸,无数张,庞大的数量里总有那么一两张,是不同的,它们不满意自己的现状,不想成为某个屌丝枕头旁边诸多同类的一员,所以,它们开始反抗了........
修炼小空地里,杨禹虎虎生风的打完了猛虎拳最后一式,可能是今天太阳太毒的原因,收拳的时候,他的额头已是隐隐冒出了些许的微汗,
“呼~,身边跟着个炼药师就是不一样啊,这种最少躺一个月的伤势,仅仅只是过了两天,现在除了断骨处还微微有些不适外,身体竟已经恢复如初了。”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与受伤时截然不同的充实感,和体内比之前更加厚重一分的斗之气,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杨禹还是不禁为这种与前世截然不同的手段感到惊奇,
前世.......,想到这里时杨禹不禁顿了一下,
希望我的穿越真的只是一场巧合吧,杨禹脑袋里回想着没有自己的原著剧情,脸色慢慢阴沉起来.......
“唉~,尽想这些没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突破斗者,赶上接下来的狮王洞府之行,更进一步抱紧萧炎和云韵的大腿才是正事,”
杨禹一声叹息,而后又喃喃自语道,又开始顶着毒烈的太阳拿起一旁的一根木棍舞起了一式式基础枪决,为修炼以后的《雷火罡龙枪》打起了基础,
咦?我现在竟然这么勤奋了吗,烈日下,杨禹一棍刺出,猛然间想起了那个一到周末就趴在床上一趴趴到晚上基本上没怎么吃过周末的早餐和晚餐的自己,又想到了之前连只鸡都没杀过的自己这几天打猎时的毫不手软.........
“杨禹”?!
‘杨禹’?!
杨禹?!
心中喃喃着,杨禹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还算笔直的长棍不停舞动,
扎——!
挑——!
刺——!
.......
我是‘杨禹’,那个懦弱的中专生,只是现在我和另一个已经死掉“杨禹”融合了,所以,我现在是杨禹,就像做梦一样,凭空多经历了一段人生,一瞬间,我看上一个瞬间的自己,就好像自己看小时候的自己一样,所以,我还是我,我只是,一瞬间,“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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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禹拖着疲惫的身体提着两只兔兔回到山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不过,
看着山洞中紧紧抱着对方的萧炎云韵二人,两人还不住的传来云韵那若有若无如小爪挠心般的呻吟声,和萧炎那越发厚重的呼吸声,杨禹瞬间就觉得这山洞的空气有些燥热,
“我今天是不是回来的有点早?”杨禹带着试探的语气非常小声的似有似无的朝那两人嘟囔似的问了一句,
“........”
“对不起,打扰了,我马上滚,明天再回来,”杨禹话音还未落,转身就走,
“站住!”*2
但杨禹明显是聋了,脚步飞快,只是.......
杨禹扭头看向抓住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药岩大......“
“兄弟!”萧炎一声大喊,直接把杨禹的话堵嗓子眼儿里去了,
“只是不入流的春药,用斗气帮她压制一下就好了,”萧炎面色通红,死死的抓住杨禹,看似清醒实则糊涂的跟杨禹嘱咐了一句就跑了,跑了,跑了........
“你tm跑个蛋啊,老子哪有斗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