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固然重要,但千万不要忘记世界上还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对,没错,那就是用金钱可以买来的商品。
——杰作之杰作
“初次见面,零崎令尸先生。”仅在我杀死拭森贯通的不到三秒之后,从我的背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唔哦!初次见面,初次见面,死吹制造所,死吹尸灭先生。”
“真尸不能小觑的啊——零崎一贼。连不曾露过面的零崎令尸先生也能从我们背叛同盟的追捕中存活,尸你太强,还尸我们太弱了呢?”
“不知道呢,大概都有吧——在我看来,你们太弱,在你们看来,我太强了,大概如此吧。”我没有立刻转身,而是背对着死吹尸灭回答他。
“原来如此,确尸尸这样子。不过,零崎令尸先生,你直到现在都只把背影留给我,尸不尸太过无礼了?”赶快给我转过来!我好像隐约听到他这么说。
“哦?你也知道我并非零崎双识了,为什么还要揪住我不放呢?你们的目标,不是自杀志愿(Mind·Render)吗?”虽然你们找不到愿大哥就是了。我了无兴趣地向他抛出这个问题。
“不管你尸自杀志愿(Mind·Render),还尸无能鬼魅(Bound·Spectral),你杀死了背叛同盟三个成员,你尸不尸自杀志愿(Mind·Render),零崎双尸先生这件尸,已经不重要了,这是关乎我们背叛同盟矜持的问题。”虽然那玩意一点意义都没有。
“是吗?正合我意。”关于摘菜还活着这件事还是不要轻易告诉他们好了。“反正我的目的本来就是不想让你们找到愿大哥。”
我蹲下身体,从影子里拿出两把剪刀——
一把是巨大的会使持有者能力下降的工艺品一样的剪刀,古枪头巾所制造的自杀志愿(Mind·Rendell)。
一把是相较之下小一些的,两边的刀刃各附有七枚刀刃的粉碎剪,由罪口摘菜制造的七七七(Unlucky·Seven)。
“那么,就这样开始零崎了。”
我把右手上的七七七(Unlucky·Seven)张开,发出“喀叽喀叽喀叽”的宣战声响。左手上的自杀志愿(Mind·Rendell)也是大张开露出尖刃。
“无能鬼魅(Bound·Spectral)先生,你知道我的能力的吗?”
“是啊,‘稻草人’,不是吗?”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一直都不转身啊?
我的膝盖微微弯曲,向后方空翻。手上的两把剪刀被我在滞空时向死吹尸灭扔过去。尸灭似乎料到了我的行动,身体提前一步避开了七七七(Unlucky·Seven)和自杀志愿(Mind·Rendell)然后向后转。
我的身体落在地面,与死吹尸灭相对站立,更准确地说,是像镜子的内外两侧一样相对站立。
“糟了。”我喃喃一句,表情却是完全没感到苦恼的样子。
“无能鬼魅(Bound·Spectral)先生,你输了。”
“啊啊?是吗?”我的右手的五根手指勉强活动着,七七七(Unlucky·Seven)的速度逐渐减缓,不再前进后,按原路返回飞向死吹尸灭。
“扑哧”
剪刀刺进肉体的声音很明显地响了起来——七七七(Unlucky·Seven)的十四枚刀刃准确无误地扎在死吹尸灭的肺部。当然,被他支配了身体的我的肺部,与他成镜像对称的部位也产生了痛觉,但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死吹尸灭露出疑惑不解而且带有讶异的表情:
“无能鬼魅(Bound·Spectral),你没有痛觉吗?”
“哈?白痴啊,你?我又不像奇野能切断自己的痛觉。”我像看到傻子一样的眼神朝他投过去。
“那你……”
“你体会过双手被硬生生从身体上扯下的感觉吗?你体会过身体被开了一个透明窟窿的感觉吗?有体会过头和身体彻底分离的感觉吗?没有的话,那你是不可能赢过我的。”
“嘶~”
死吹尸灭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的得意极速转变为忌惮。
我露出笑容,左手手指也动了动,刚才才落地不久的自杀志愿(Mind·Rendell)也飞向死吹尸灭。
“唔……!”他发出奇怪的声音后,身体本能一样躲开了自杀志愿(Mind·Rendell)
“你觉得有用吗?”同样躲开了自杀志愿(Mind·Rendell)的我用琴弦把自杀志愿(Mind·Rendell)拉回,刺进我的心脏部位,幸运的是,并没有刺到心脏。
“死配人,已经玩够了,是时候把你给零崎了。”我闭上眼,似乎等待着什么——
“叮铃铃~”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是火怜或者月火亦或是她们两个打来的。
“伸手。”
尸灭的双手直挺挺地伸到前方,想也知道,我的双手也伸了出来。
“什么尸候?!”
“就是这个电话啊。音使者真的想操控别人,可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只要有声音。哪怕是超声波,次声波,都可以。——”
“把双手放进裤子口袋。”
尸灭的左右手分别放进裤子的左右口袋里面,和他成镜面对称的我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握紧。”
我的手在口袋里攥成拳头。
“拿出来。”
死吹尸灭的手和我的手一起从裤子口袋里抽离。他的手中空无一物,我的手中则握着一枚小小的手榴弹——寸铁杀人,平行坐标(Peril·Point),零崎曾经最强者,零崎常识给我的手榴弹。
“拔掉保险销。”
死吹尸灭的右手靠近左手做出拔下什么的动作。
“扔。”
我和死吹尸灭同时把右手后摆。然后,我把手上的东西扔给了他。
“砰!”
白色和红色的闪光照亮了周围,巨大的爆炸声回荡在这个与战争无缘的居民区。激烈的爆炸把我和死吹尸灭卷了进去。
在我和他的联系断开时,我确认了他死亡的事实。
“希望七七七(Unlucky·Seven)和自杀志愿(Mind·Rendell)没事。”我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身上的三件套西服变得破破烂烂,头发也被刚刚的爆炸产生的爆风吹乱,当然,身体上也是被烧伤,黑了一块。
我松了口气:
“零崎,结束!”然后发自内心地在这几天里真正露出了真实意义上的微笑:
“找到你了!愿大哥。”
我把七七七(Unlucky·Seven)和自杀志愿(Mind·Rendell)收回影子后,向真正的自杀志愿(Mind·Render),零崎双识,零崎一贼特攻队队长的所在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