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驹哥-------”叶灵和谢逍遥迎面跑过来,兴奋喊。
李国驹望着清秀可爱的叶灵一时还没完全适应;语气有点生硬道:“灵妹,你没受伤吧?”他大脑随即搜索着少年李国驹的心事,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少年李国驹还真把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妹妹看待,呵呵,当妹妹就当妹妹吧!来日方长,也许我这拥有现代人思想的李国驹会喜欢上她。”
李大娘也接着问:“灵儿,那个严奎山没有欺负你吧?”
“干娘,驹哥,我这么聪明,那魔头连近身都不敢。”
李国驹望着可爱活泼的叶灵突然想起什么,他随即温柔问:“灵妹,你是用死来要挟严奎山吧?”
叶灵望着他微微点头,小声不安问:“驹哥,我哥他怎么突然跑到上海去了。”
“灵姐,我都告诉过你,坚哥是提前一步去上海,我们带着干娘和你,总得派个人先去找到落脚的地方吧?坚哥对上海熟,所以,他先过去了。这些都是干娘的意思。”谢逍遥随即抢话道。
“灵儿,逍遥说的对,都是干娘安排的。”李大娘附和道。
李国驹想着他的心事没再追问叶灵,侧身望了眼镇门口,小声吩咐道:“逍遥,借着月色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得从山路赶快离开双桥镇,提防严奎山的儿子从后追上来。”
“驹儿,放娘下来走走吧!我能行的。”李大娘帮李国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疼道。
“娘,我大把力气,到了山顶,我再把你放下来。”
山顶上,李国驹小声吩咐道:“逍遥,找块大点的石头给娘当凳子坐。”
安顿好李大娘后,李国驹拉着叶灵和谢逍遥对着双桥镇、对着埋葬叶坚的方向小声道:“我们一起对着家乡的方向跪拜三下吧!也许,要很久才能回来了。又或许是一辈子--------”
叶坚的死讯,李国驹暂时没有告诉叶灵那是因为怕她伤心过度,耽误了逃跑的时间。一切等到了上海稳定后,再来慢慢告诉她。
三人跪拜完毕,李国驹突然抓住叶灵的小手,小声吩咐道:“逍遥,把火柴点亮照着灵妹的手。”
“驹哥,我的手没事。”叶灵不打自招,已经猜到李国驹抓住她的手想干嘛了。
微亮的火光照在叶灵纤细的小手臂上;手上两条还没痊愈的刀伤清晰的刺进李国驹和谢逍遥的双眼。
“傻妹妹,哥就知道你肯定在严府玩自残,不然,就凭你这弱小的身子骨严奎山会对付不了你。”李国驹伸手轻摸了摸那微微发肿的刀伤,温柔道:“到前面的镇子哥哥想办法去弄点草药给你治伤。”
“灵姐,看不出你还是个贞烈女孩,既然会用这招来保护自己,告诉弟弟,哪搞来的刀子?”谢逍遥望着叶灵手上的伤口还以为是被严奎山所伤;当他听见李国驹的话语,随即不是想着怎么关心叶灵,而首先想到在戒备森严的严府她在哪搞来的小刀子。
“嘘—你们两人都给我小声点,别让干娘听见为我担心。”叶灵随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小剪刀,得意道:“这是两年前我哥哥买给我缝衣服用的;这不太平的世道本小姐就拿它当防身的武器了。”
谢逍遥随即竖起大拇指,没点正经道:“姐姐不愧和我这神偷一起长大的,我机灵聪明的本事都给你学去了。”
“咯咯,真不害羞,我是姐姐,你是弟弟,谁跟谁学你得搞清楚,你这浮夸的小子。”叶灵随即伸手轻拍打谢逍遥的额头。
李国驹望着这对可爱的义弟、义妹小声叮嘱道:“好了,别闹了。得摸黑继续赶路,争取在今晚走出双桥镇的地界。”
“哥,我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懂事、成熟了。以前,要是遇到这种情形,你早就加入弟弟我这边非得把灵姐逗的小脸通红追着我们打;才会善罢甘休。”
“呵呵,驹哥向来也比你懂事啊!坏小子又想拉驹哥一起来气姐姐我啊?”叶灵追打着谢逍遥往李大娘那边跑去。
“呵呵------”李国驹乐观爽笑一声,随即转身从包袱里掏出件长衣服走到李大娘的身边披在她身上,极其温柔道:“娘,来,我背着你继续赶路。”
“驹儿,娘自己走吧?别把你累坏了。”
“娘,我身体壮的很,倒是你年纪大了,别说晚上赶路了;就算让你熬夜不睡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李国驹没等李大娘回话,随即蹲下身子吩咐道:“逍遥,扶娘起身。”
“哥,你行吗?要不我和你轮流背干娘吧?”谢逍遥边扶李大娘边亲切道。
“呵呵,哥哥以前夜行军一整夜不休息都行,你知道哥背上那装备有多重吗?”李国驹一时兴起又说出些重生前的话语。
“呵呵,我的好哥哥,你这牛皮吹的,你什么时候当过兵啊?不过,弟弟我还得谢谢你的关心,我这么瘦小确实也背不动干娘。”谢逍遥随即摇头偷笑,这个傻哥哥脑子肯定被打坏了,时不时都会蹦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醒目的谢逍遥迅速的走在前头借着月光探路前行--------
“呵呵,我儿确实懂事很多了。”李大娘伏在李国驹那结实的后背欣慰的眯着眼。
聪明可爱的叶灵走在最后望着李国驹的背影,想着暂时只有她才知道的心事。
清晨,浓雾弥漫,山间泥泞的小路显得有点湿滑,细心的李国驹小声吩咐:“灵妹,把披在娘身上的长衣服拉上一点盖住她的头。小心林雾打湿她的头引起感冒。”
“嗯-----”
李国驹回头望了眼疲惫不堪的叶灵,温柔道:“灵妹,再坚持一会,我们到昆山镇歇脚去--------”
昆山镇郊外的一座农舍荒废的牛棚里,李国驹安顿好李大娘,起身伸了伸有点僵硬的身板,望着躺在牛棚里疲惫不堪的谢逍遥和叶灵,小声叮嘱道:“你们俩在这保护好娘,我去镇上弄点吃的回来;顺便搞点草药给灵妹。”
“哥,喝了一晚上的山泉水我肚子早就虚涨了。”谢逍遥慵懒的翻了个身,打着哈欠道:“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驹儿,身上没钱吧?来,娘这还有几个铜板拿去买点药给灵儿。”
“娘,不用,我有钱。灵妹你照顾好娘,我们马上回来。”李国驹随即拉上谢逍遥快速离开牛棚。
“哥,你哪有钱啊?”
“没钱也不能拿娘的--------到镇上再想办法。”
李国驹的话音刚落,突然从他们的左后方传来激烈的叫喊声,“站住-----”紧接着又传来几声刺耳的枪声。
“走,我们过去看看。”
“哥,出门在外,还是躲开为妙。”谢逍遥一听这枪声有点怕怕道。
“少啰嗦,跟着哥走。”
李国驹随即拉起谢逍遥快步跑向左后方------
“砰---砰-----”
四位穿着黑色唐装,头戴黑色圆船帽的年轻人正在拼命的追打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装,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
李国驹观察着那个中山装男人轻盈的步伐,小声自言自语道:“逍遥,那个逃跑的人是个女的。说不定,还是我民国的同志,那四个男的不是特务就是帮派分子的打手。”
“哥,你又说什么胡话啊?不管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还是快走吧?那些枪可没长眼睛,小心中冷枪。”谢逍遥开始相信他自己的推断了,李国驹的大脑绝对有点傻糊糊的了。
‘砰-----’
那女的右腿突然中枪倒在地上,她一点都不慌张迅速挪动身体钻进草丛里。
“哥,我们还是走吧?”
谢逍遥见李国驹迟迟不回话;回头望了眼旁边的李国驹,可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那四个穿黑色唐装的男人紧握手枪一步一步靠近那女的藏身地,不停的嚣张狂笑道:“敢在侯爷的地盘上搞事,真是嫌命长了。出来-------”
眼看那四个黑衣人就要逮着那受伤的女人了--------
突然,他们身后‘呼’的一声窜出一个黑影,他们还没看清楚来人的真容,只见漫天飞舞的棍影快如闪电般砸向他们的额头、后脑勺、太阳穴--------
四个黑衣人连最基本的反抗动作都还没做出来;便不约而同的闷哼一声,重重的晕倒在地上。
李国驹潇洒的扔掉木棒,捡起两把手枪熟悉的把玩道:“先生,快出来吧?”
李国驹并没有揭穿那受伤女人的身份友善道:“先生,你没事吧?
那受伤的女人缓慢站起身,惊讶的望着衣衫破旧的李国驹,感激道:“小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快点离开吧!咱们后会有期!”
受伤女人话语一落,迅速转身拖着伤腿往树林里走去-----------
“啊-----”她没走几步伤口疼的她娇叫一声跌倒在地。
李国驹飞快跑过去伸手探进她腋下轻扶起她上半身,让她靠坐在树旁,温柔道:“你别动,我帮你把伤腿简单的包扎一下。”
受伤的女人被他托住腋下的那一刻俏脸慢慢泛红,她望着手法熟练的李国驹,再次感激道:“小兄弟,谢谢你!看不出你还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李国驹抬头望着她,微笑道:“同志,谢谢你的夸奖。”
当同志两字飘入她耳中时,她讶异的眼神表露无遗,可,就半秒不到的时间,她的美目又恢复了平静。
也就这半秒的工夫,拥有现代人思想的李国驹心里大概已经猜到这女人的真实身份了。
他包扎好女人的伤口,起身对着谢逍遥藏身的地方大喊:“逍遥,快过来帮忙。”
一直在发呆的谢逍遥这才惊醒过来,他边咬手指边自语,“原来不是做梦,怪了---怪了---,驹哥难道成神了;妈的,晕了五天身手就变得这么厉害。如果这样都行,那我也晕它五天试试,看我的神偷功夫会不会长进---------”
“逍遥,你磨磨蹭蹭干嘛?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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