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严德昌望着掉进坑里被锋利的竹签刺中双脚的手下,愤怒道:“大家小心点,李国驹这个小赤佬竟然学会设陷阱了。”
“啊-----------”
严德昌的左边又传来一声更加惨烈的嚎叫声,他抬头望着四周茂密的竹林,大怒道:“把受伤的兄弟扶起来,站好队形用竹枝条探路前行。”
“少爷,依我之见,别追了。等我们走出这竹林,李国驹那小贼恐怕早就逃了。他这是故意引我们上钩的。”捡回条命的严老头这会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严德昌再次打量周围茂密的竹海,托住腮帮道:“珉伯,你说的对,快吩咐大家撤-----”
严老头甩动他干瘦的老手,苍老喊:“弟兄们,照原路下山,撤--------”
“想走,没那么容易。”李国驹轻轻移开草垛,探头观察着缓慢退下山的严德昌等人,他默算着敌方的人数,双手撑地缓慢爬出小土坑。
村姑俏脸透着好快的红晕抬头仰望道:“小兄弟,你想干嘛?”
“去偷袭他们。”李国驹趴在地上回头静望着漂亮的村姑,感激道:“大姐,谢谢你!刚才多有得罪,请勿怪!”
村姑刚平复的情绪经李国驹一说想起刚才两人暧昧的一幕,俏脸腾地再次飘起红霞,她羞怯的站起身,“小----小兄弟,他们手上有枪哦!我看你还是在这多待会吧?”
“放心吧!我有分寸。大姐,可以告诉我你设的陷阱的标记吗?”李国驹仔细的打量着这胆识过人的漂亮村姑,还有她那白嫩的皮肤似乎在暗示着她可不是一般的百姓人家。
村姑轻轻一跃上来地面,小声机警道:“我随你一起去,你等我一下。”
她随即转身快速的探手翻扒厚厚的干竹叶--------
很快,她拿出一把弓弩和两小捆竹箭,把其中一捆交给李国驹,亲切道:“小兄弟,用这个当武器偷袭那帮恶人。”
“太好了,刚刚我还在想用什么当武器呢!”李国驹兴奋的接过竹箭,静静的注视着村姑,小声吩咐道:“大姐,你往左,我往右,我们轮流发射冷箭,记住,放一箭换一个隐蔽的地方。”
“明白,兄弟,万一那帮贼人往你那边冲去,你往山上退的时候,千万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绕过陷阱。”村姑的一双美目对望着他深邃的鹰眼,咯咯----小家伙,别这样惊讶的望着姐,姐可不是一般的农村女人。
“嗯-----”
李国驹蹑手蹑脚尾随在敌人的右后方,冒着冷光的鹰眼瞄准时机,运出全身力气迅速的甩动左右手-----------
“呼呼-------”
两枚锋利无比的竹箭迎着风直刺向走在最后面的两位贼人的右太阳穴----------
“啊---啊---”
两贼人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便闷哼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向阎王报到去了。
“小心-----有埋伏-------”生性凶狠狡诈的严德昌连忙警醒右转身,半猫着身子观察着竹林的动静,右手一挥恼怒喊:“给我狠狠的扫射一番那片竹林。”
顿时,刺耳杂乱的枪声回荡在竹林里,子弹像流星雨般击打在粗壮的竹子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贼精的李国驹早已溜到敌人的正前方隐藏在密林里默算着他们手中的枪子弹数量。
当枪响的那一刻,藏在左边的村姑迅速抬起弓弩对准其中一贼人的后脑勺;快速发射出竹箭-----
打的兴起的贼人们,并没有察觉身后又倒下去一人。
村姑见贼人无动于衷随即大胆的在原地连发了二支竹箭--------
当第三个贼人倒下的时候,干瘦的严老头狡猾大喊:“大家快趴下,少爷,少爷,左边也有埋伏。”
“都给我趴在原地别乱动,看清楚了再打、别浪费子弹。”早就趴在众手下中间的严德昌似乎察觉了李国驹的用意。
李国驹默算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敌人,灵机一动,悄悄的掏出杀猪刀在竹林里挖出两个大老竹头,用杀猪刀削成手榴弹的模样。
他重新溜回敌人的正前方,双手举高对着敌人的方向把假手榴弹抛得高高的;并同时喊:“严德昌你个土军阀,李爷我炸死你。”
严德昌等人顺着声音望着来势汹汹的两颗手榴弹,吓得慌乱直起身快速往山上逃窜-------
李国驹和村姑趁机连续发动冷箭射杀了五、六名敌人。
严德昌带着剩余的五、六名手下躲过手榴弹,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直等着不远处的手榴弹快点爆炸。
“少爷,少爷,又中计了。妈的巴子,是两个大竹头。”干瘦的严老头抬头仰望着四周非常冷静喊:“少爷,我带着弟兄们和那个小赤佬周旋,你快撤-----”
“嘶嘶----------”
严老头的话语还没说完,在他们的左右两边同时传来竹子晃动的声音。
愤怒万分的严德昌再也冷静不下来了,他急速窜起身,拼命的扣动扳机,向竹林四周疯狂扫射--------
“妈的巴子,你们快围住司令保护好他,都给我狠狠的打。”狡猾的严老头冷静的趴在地上转动着一双狐狸眼,寻找着李国驹等人的身影。
突然,正前方又射来两枚冷箭击倒了两名敌人。
严德昌站在原地疯狂的转动身体,胡乱扣动扳机,恼怒喊:“李国驹,有本事出来和老子真刀真枪的干。”
终于,严德昌等人手中的M1900民国仿制手枪慢慢哑火了,弹尽之时也许就是人要亡了。
“大姐,帮我监视好那个狡猾的老头,其他人留给我。”
李国驹手持闪亮的杀猪刀飞窜出竹林,鹰利的双眼放射出令人恐惧的冷光,缓慢迈动稳健的步伐向严德昌等人走去。
右前方,美丽的村姑手持弓弩潇洒的站起身,一双好看的美目散发出冷艳的杀气,静静望着趴在地上的严老头。
“妈的巴子,你个小赤佬终于敢出来了。兄弟们,给我上,灭了李国驹,本司令翻倍奖赏。”严德昌缓慢脱掉外衣,掏出腰间的两把短剑,喷火的狼眼死盯着李国驹,横肉丑脸露出难看的冷笑。
“呀!-------”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掏出腰间的匕首奋勇冲刺向李国驹----
一米------半米--------锋利的匕首距离他的胸口不到十厘米了--------
突然,一道白光在他和两贼人眼前急速闪了下,他手起刀落,潇洒的退后一步,望着掉在地上的两只断手,冷笑道:“这就是做帮凶的下场。不想死的,给我滚一边去。”
“啊-----------”
各自断了一只手的两贼人这才痛惊醒过来,好手捂住失去手掌的断手任凭鲜血飞快滴落在地,恐慌的向两边逃躲开他那晃动带血的杀猪刀。
“小赤佬,我看你能狂到几时,今天我要拿你的头颅来拜祭我那死鬼父亲。”
“呼--------”
严德昌话语一落,灵活的移动步伐,急速挥舞双剑对着李国驹的胸口和面门猛刺过去-------
眼看剑锋就要伤到李国驹了,突然,他双脚一蹬奋力翻了个跟头窜跃到严德昌头顶,瞬间,他手中锋利的杀猪刀已经飞速的甩向严德昌那光秃的头顶------
容不得严德昌多想,他迅速收住步伐,奋力举高双手让锋利无比的剑锋硬碰上同样锋利的刀刃。
“哐--------”
浑厚有力的刀剑清脆的碰撞在一起,震得两人的手腕都微感麻酥。
李国驹飘落在地的那一刻,严德昌趁势急速转身,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后背。
“小心-----”
美丽的村姑望着那气势如虹的剑锋惊喊。
李国驹连身都没转再次蹬腿向后窜飞跃起,对准严德昌的头颅猛砍下去------
“啊----”
严德昌吓得冷汗直表,这次,他由于出力太狠想收住步伐扬手举高双剑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严老头突然飞窜起身,猛扑向严德昌---------
严德昌打了个大踉跄跌倒在地,竟然奇迹般躲过了李国驹那开山劈林的刀锋,可,严老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啊------”
只听他惨叫一声,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刀,鲜血和脑花随着爆裂的刀口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他的脖子、衣服、裤子-------
他缓缓举起干瘦的双手,打着踉跄静望着李国驹,冷笑道:“小赤佬,我真后悔当年没有把你给淹死------”
李国驹冷望着严德昌主仆二人,脑海里搜索到被严老头害死的少年李国驹的父亲,想到了严老头说这话的意思,杀气腾腾的鹰眼喷着火光直刺严老头面门。
严老头朗朗跄跄挡在李国驹面前,挤出一丝力气大喊:“少爷,快逃,我帮你拖住这个小赤佬----------”
严老头说完,使出最后一丝吃奶的力气猛扑向李国驹---------
李国驹冷哼一声,抬起力道十足的右腿对准严老头的面门飞踢出去-----
严德昌配合着严老头同时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的面门----------
李国驹连忙收腿,举刀奋力扫开严德昌的双剑-------
严老头干瘦的老手刚刚抱到李国驹,便已气绝身亡,干瘦的老手像有磁铁般死拽住他的腰板。
严德昌见状,再次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
“呼-------”
观战多时的村姑连忙发出一枚冷箭直射向严德昌的面门---
严德昌只好定住步伐,用剑把来势凶猛的冷箭扫落在地。
李国驹借着这个空档,运出十成功力奋力的甩出杀猪刀-------
“啊----------”
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急速飞刺进严德昌的正胸口-------
力道之大,简直让严德昌无法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他低头望着那把直穿过心脏,只留出刀柄在胸口的杀猪刀,边冷笑边打踉跄,缓缓抬头怒望着李国驹:“小赤佬,爷很快就会投胎来找你的。”
“哼,李爷我等着你----哈哈--------”
李国驹望着严德昌像死猪般跌倒在地,他对着家乡的方向双膝跪地,想起惨死的父亲和许多无辜的双桥老百姓,声音略带沙哑道:“爹,乡亲们,严家的恶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爹,你安息吧!驹儿会照顾好娘,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郡主------你没事吧?”
这时,赶来了七、八位手拿刀剑的村民围住那美丽的村姑,不停的郡主长、郡主短-------
李国驹连忙收起激动的情绪,缓缓站起身,疑惑的望着那美丽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