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仇恨。
金智仁很疲倦的慢慢走在自己的庄园内,金智仁估计徐玉清已经回来了,昨天睡在小公寓里,睡的还挺香,不过今天太累了,想回家睡睡。
金智仁的大庄园不会是她一个人主人翁住,里面加上她,一共住了四个。但是金智仁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这庄园里的人最不怕就是楼桑烟,他时时刻刻无不在笑,令人开心。让人觉得还好的就是徐玉清了,虽然工作起来很凶很严肃,私底下待人还是挺好的。让人又要关心却害怕的就是金智仁了,但是庄园里的人都知道了只要不去做出格的或者让金智仁看不顺眼的事情,就不会有事。最最最最最最麻烦的当属叶繁,只会理金智仁,旁边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和徐玉清还有楼桑烟有时是会说几句,但是都是挺要紧的事说的多。
当然了,庄园里的常驻嘉宾是楼桑烟和叶繁。徐玉清跟着金智仁天天跑业务,其实也不算是业务,毕竟整天的事情也不是很累,但是就是要在外面。
金智仁走到正门了,正门两侧各一侧分别站着两个仆人,今天多了一位,是管家———路管家。
“小姐,里面请,把鞋脱在玄关,后面的仆人会给你摆放在鞋柜,我给您去前面的鞋柜拿一双拖鞋来。”路管家一边请金智仁往里走一边欢迎她回来,仆人条条有序的进行吩咐的事。
“麻烦你了,二位应该在家吧。”金智仁一边穿拖鞋一边问,然后接着被路管家带着往里走一段。
“小姐,二位都在的,徐玉清小姐也提前回来了,现在三位都在后大厅呢。”
“你去忙吧,自己家,用不着介绍了。”
“好的,小姐。”路管家退下了。
金智仁第一时间不是去后大厅找三位,而是自己要先上去换身睡衣,几个人在家里都是穿睡衣的,都感觉在家里穿常服太奇怪了。以至于金智仁想在刚进走廊的一米处的房间弄成睡衣换衣间,这样刚进来就换上睡衣了。
金智仁换好睡衣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哪里想得到睡着了。
路管家刚刚和徐玉清几位已经报备过金智仁回来了,但是足足过了三十分钟,还没下来,徐玉清几位急了。于是自己上去找。三位乘了电梯走到金智仁房间,看见金智仁趴在床上睡,徐玉清给二位男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徐玉清自己上前去给金智仁盖了盖被子,给她关了房门灯带着两位男的下去了。
“太累了?”叶繁问。
“估计是吧,今天干了好多事,估计还见到他了吧。”
“单相思内位?”楼桑烟问。
徐玉清点点头。
做电梯下来刚好碰见路管家,告诉了路管家金智仁睡着了,晚上不必叫金智仁吃饭了,金智仁起来饿了再弄一顿。
果不其然,在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金智仁醒了,她觉得自己睡的很舒服很舒服。
金智仁下了床,正在往一楼走。一楼的灯还亮着,这是路管家给她留的。金智仁晚上总会有醒来的习惯,然后也会有下来找东西吃的习惯,特别是现在还没吃晚饭的状态。
大庄园里,每个晚上,都会有值晚班的仆人,大概三四个,这在别的庄园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在这里,这是路管家为金智仁现身情况而规定的。
金智仁经过大厅,看见摆台上有摆着的水果,把透明罩拿了起来放在摆台上。去厨房拿了把叉子,拿叉子的时候,看见那几位值晚班的仆人刚刚好在做吃的。说是因为听见了金智仁下楼的响声,认为该开始做了,叫金智仁等一会儿就好。
金智仁因为刚睡醒,迷迷糊糊的。
呯嗙——————
盘子掉落摔成碎片,仆人们在厨房听到了一点儿声响,不知道是不是房子太大,厨房离这大客厅太远了,仆人们并没在意,继续做自己的事。
金智仁没反应过来,立马蹲下去,用手把瓦片捡了起来,估计瓦片极其尊贵,都是该碎的碎成了渣渣一般的,不该碎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又因金智仁还未反应过来就蹲下身去想要用手把那些小碎片捧起,却忘了一旁快划到她手的大碎片,以至于手被划了一条非常大的口子,从中指第二截骨头一般的位置到一整条胳膊一半的一半,也就是下手肘的一半,这道伤口很深,有零点五六厘米的样子,整条手臂瞬间变成了皮开肉绽的模样,裸露出了肉,鲜血直涌。
金智仁被疼痛从迷糊中拉出,“嘶——啊......”金智仁细细的叫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捂住那个伤口,“不....不...不....”金智仁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倒下,奈何这不是她的承受能力,而且似乎还有着一种奇怪的昏迷感紧跟着自己,随之倒下。
彭————
她还是倒下了,那道口子因血未止住,一直在流,毫不客气的流,以至于金智仁像是倒在了血泊中。
被人发现,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以后了。
仆人很开心的端着自己的菜品给金智仁吃。当走到大厅,没有丝毫电视机的声响,仆人感到奇怪,再往前走,看见倒在摆台旁的金智仁在一片血泊中,血不是像之前那般汹涌而流,而是一滴一点的流,现在仿佛是这具身体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流干了。
仆人看见,大声尖叫,口中喊着小姐小姐,一声声的喊着。第一个跑下来的就是叶繁,紧接其后路管家、徐玉清、楼桑烟都来了。叶繁用自己的手使劲按住金智仁那道口子让它不要再流血。
“仁儿,仁儿,怎么了!怎么了?!”叶繁非常暴躁凶狠的看向了他下楼来时看见的那位仆人。
“叶....叶先生.....我....我也不知道,这,呜..........”仆人被叶繁吓到,先是疙疙瘩瘩说出来,再是说也不敢说了,直接抽泣。
“仁仁?!你还在哭什么?!还不快去打救急电话?!”徐玉清还在走楼梯时就看见叶繁搂着倒在血泊中的金智仁,紧接着叫起来,却又发现没有一个人去打救急电话,只看到了仆人在哭。
“阿...西,去打电话!智仁要是有事,整个庄园的人都给我滚!”楼桑烟跑到后大厅中一个柜子前,打开第二层抽屉,拿出医药箱跑再跑去前厅,来到叶繁旁边,打开医药箱。
路管家在有条不絮的命令整个庄园的仆人们都做要做的事。
徐玉清站在一旁直咬牙,急的直跺脚。“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会无端划出一条大口子啊!”
“别急。”叶繁在帮金智仁做暂时性包扎,可以止血一段时间。楼桑烟这次一句废话没有,一直在旁边打下手。
徐玉清等救护车等的还没到,但是自己手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了。
“来人,来人!救护车呢?救护车呢!过了十几分钟了,怎么还没到!”徐玉清急的吼了起来。
路管家匆匆跑了过来。“徐小姐,真的很不幸,不知为何,每家的医院打电话过去,都不接我们的单子,都被一个叫蛞子瑜的人全都预约走了。”路管家也是非常的紧张。
“什么?我们的庄园连个救急都搞不定吗?!”徐玉清的拳头不由得捏了捏。
叶繁这边包扎快搞定了,楼桑烟也听到了路管家刚刚的汇报,然后走了过来。
“叫蛞子瑜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机缘巧合就来把我们这附近的救急医院的医生都请走的,他,和智仁有事。”楼桑烟对着徐玉清说。
“仁仁能和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事?这就是蓄意谋害啊,他想让仁仁错过这个最佳的医疗时间啊。”徐玉清想了想。
“不错,所以我们现在等不了了,路管家去找王叔来开车。”楼桑烟吩咐着。
“是。”路管家退下了。
“调查一下蛞子瑜,不会和仁儿没有关系。”这话叶繁是对着楼桑烟说的。
“去我的书房把我的电脑拿来。”楼桑烟叫他身后的一位仆人说。
过不了一段时间,仆人匆匆跑下来把电脑拿给楼桑烟。
“走。”叶繁抱起金智仁往外走去。徐玉清和楼桑烟紧跟其后。
路管家早就让王司机在外等候多时了。路管家在车门外给叶繁开车门,好让他方便进去,等几位全都进去了,“各位请一定要带着好消息回来。”
“会的,路管家辛苦你了,你回去吧。”徐玉清勉强的笑一笑对路管家说。“王叔走了。”
去医院的路中。
“他的身份倒不难查,我五六分钟就找出来了,不过,他的身世也没什么可以让智仁变成这样的。”楼桑烟哒哒哒一通电脑,坐在徐玉清对面的他开口说话。
“不错,的确没什么可以威胁的,但是不代表他没这个能力,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很大一笔财产之类的。”徐玉清接话说。
“没有,很普通一个市民,父母不久前刚死,但是他也没什么用,父母留下来的财产也很少,根本不够让这些医院的人折服。”
“最近购货渠道。”叶繁突然开口。
哒哒哒,一通按健声之后:“有,最近在一个商人们经常交换一些禁品的网站在做一笔迷药的交易,或许他被人坑的不轻,轻轻30克就将它的一半财产淘了个空。”
“把柄。”楼桑烟又说。
“你是说,他既然没钱没本事买到这些医生的折服,那就是抓到了这些医生的把柄?那把柄又是什么。”楼桑烟算是开窍了一点吧。
“网站。”叶繁将毯子紧紧的裹住金智仁,眼里流露出了心疼。
“哦哦哦!你是说,这个网站估计是几家医院一起创立的,非法药品也一定是从各个不同的医院弄出来的,然后蛞子瑜就好巧不巧知道了这个是吧。”楼桑烟突然就觉得一切都说通了。
“不对,还有一点,如果真的是迷药的话,他怎么送到仁仁手里的,又和仁仁是什么关系,这是抓住他和医院一同网尽的关键。”徐玉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诶,小姐不是今天去参加了同学聚会嘛,这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吧。”王司机突然开口说话。
“快,查一下他的初中高中大学和仁仁是不是有其中一个是同样学校的。”徐玉清摇了摇对面楼桑烟的肩。
“有,初中同一个学校。”楼桑烟奇怪的说,:“初中的话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
“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从来没有,要说去参加同学聚会,肯定是班级的同学,不会是别的班的同学而且仁仁还能喝下他的水,那就说明他以前和仁仁是会有点关系的。”徐玉清完全摸不清头绪。
“改名。”叶繁又说。
“改过名字,但是这个之前的名字已经销毁,很难找到,要通过不法渠道得到。”楼桑烟懊恼的摇摇头。
“弄。”
哒哒哒哒哒,“以前的名字叫?藻。”楼桑烟说。
“我知道了,他以前本来和仁仁相处的还好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这之后一度对仁仁态度很差,但是我估计同学聚会他看仁仁这么出名了,想上去扒拢一下,估计仁仁话中之意拒绝了,然后还是好脸相迎的给她水喝吧,因为态度不好的话,仁仁也不会喝,关键是,仁仁每次出去和旁的人吃饭,从不吃饭菜,也就喝水,然后找借口走了。这才是关键啊。”徐玉清越说越急。
“小姐先生到了最近一家的医院了。”你王司机先行下车,去帮几位打开车门,好让他们抓紧出来。
“叶繁,快,快点。”徐玉清催促。
叶繁把金智仁抱了出来就是跑,跑到医院大厅看到了救急担架,把金智仁轻轻的放了上去。
徐玉清正在拉着几位医生去帮金智仁救急。楼桑烟在挂救急号。
过不了多久,七八位医生将金智仁推进手术室,准备做手术。
“现在抓捕。”叶繁站在楼桑烟和徐玉清面前说。
“喂,林乔元,有个让你升官发财的事,你,做不做。....做的话带着一号人去XXX路XX号抓捕一位叫做蛞子瑜的人。”徐玉清说完挂了电话。
“哈......智仁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吗?保镖派的谁。”
“说不定的,我从来不知道郭藻改名这件事,但是仁仁说不定的,因为以前仁仁和他玩的不错,事情知道的也挺多,估计很早之前就有两个身份了。”徐玉清双手环胸,背靠在墙上说。
“差不多。”叶繁开口。
“那就看看保镖是谁。”楼桑烟说。
“我派的,小乐。”叶繁举了一下手,然后放下去。
“繁子派的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小乐我们经常用,没什么问题。”徐玉清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这个我同意,所以,问题就出在他实在太好了,太听话了,然后呢,智仁又不是很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隐私,所以很有可能是智仁让小乐在一个地方等他,然后小乐也不好反抗,所以形成了现在的局面,谁也没有错,抓住郭藻这个人才是对的。”楼桑烟推了推眼镜。
“说的不错,但是一切真相都是等着仁仁醒来才说。”徐玉清盯着手术室说。
金智仁历经三个小时后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楼桑烟和徐玉清都困的靠在了一起,但是叶繁确是很清醒的站着。金智仁被推出来时,他踢了踢两个人然后和医生一起推着床往病房推去。
“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伤口真的很深,虽说平常瓷器碎了被划伤没这么严重,但是,如果有做工极其精细的瓷器,大一块的则是患者这般的口子,小则岁的如绿豆般大小,如患者的手掌就是这样的,在这里一定要静养五个月,等这被划伤而露出的肉再次‘合拢‘了,那么可以继续住院调养,也可回家调养。”医生告诉叶繁金智仁现状。
“太久了。”叶繁问。
“因为患者早超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但是可能是由于患者很有意志力,所以抢救有效,不然平常的人遇到这种事,医院基本是很难抢救的。毕竟这比割到手腕自尽还会危险,口子还深,所以患者有一半的原因在内。”医生回答了叶繁。
“嗯。”叶繁和医生已经将金智仁推到了病房,叶繁对医生说。
“以后每天都会例行检查。”
“什么时候。”
“大概每天中午准时,那之前不可以吃饭。”
“好。”
叶繁和医生问了一些事情之后让医生退下去了,他把金智仁抱到病床上,给金智仁盖好被子,掖好被子,然后坐在了她旁边的病床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