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多年以前,妖魔鬼怪与人类处于同个空间,后来,人类与它们展开一场大战,有大能人士,将人类单独剥离出来,从此人间恢复了平静。
可是这份平静,却因为一扇门的打开而打破。
地府百鬼冲破枷锁来到人间,好在引魂者随之出现,将百鬼逐渐引回。
这件事,在秘密进行,魂阁的存在,不被人知。
……
今日的冬至,距离上次的千年女鬼已过去了好些日子,这几天格外的平静,魂阁众人放松了一下,一大早卓怡带着唐湘去买了饺子皮回来做饺子吃。
“咦,老大跟我哥呢?”卓怡回来瞧见就傅子行一个人在,故而问道。
“你们可回来了。”傅子行道:“刚才接受收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整个于光小区的花都枯死了,老大说你们回来的话,赶快对那个小区的情况分析一下。”
“大过节的,不能消停一下嘛!”唐湘憋屈的将食材随意地丢在桌子上后,忙坐到自己办公的位置去。
……
于光小区。
对于这忽如其来的迹象,很快便引来了记者的采访,最新的报道是,有可能是被人大范围的下了药,而能够致使这花一时间全部凋谢的,想来是在水源上被人动了手脚。
警察积极调查,但是戚萧与卓殷却将矛头对准了别处。
“戚萧,你看那。”卓殷将戚萧拉住,戚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家花店。
这花店不属于于光小区的范围,可是十分逼近,就在小区的对面。
小区的花都谢了,可她家的花却开得十分的好。
“两位,买花吗?”店主是一名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有着一股清纯的唯美,樱唇带着一抹平静的笑容,最特别的,是她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
戚萧与卓殷走进去,打量着她的花店,一时间有些奇怪。
因为这家全部卖的水仙花,五颜六色,开得倒是好看。
“看来老板酷爱水仙花呀!只是对面小区的花全部凋谢,你家的花,竟还能不受影响,开得却如此之好,老板有心了。”
女子一声轻笑,道:“我家的花养得好,街坊邻居都知道,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我看两位,好似,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卓殷斜了她一眼,偷偷从腰间取下引魂瓶,可是这瓶子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望了戚萧一眼,戚萧跟着露出一个笑容说:“老板说笑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时好奇,若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没事。”
三人客套了两句,戚萧与卓殷这才离开,待他们走后,女子唇角的笑容却勾深了些许。
……
魂阁。
“花店!”
戚萧他们回来将调查的结果说出来大伙一起商量,卓怡说道:“引魂者给我们一份生死簿,里面就有一名死在花丛中的女子,死后寄身在彼岸花中。”
“那家的花是很可疑,不过,我们没看到彼岸花,她家全是水仙花。”卓殷将花店的情况重点说了下。
傅子行忽然起身道:“兴许是掩人耳目,要不这样,我去探一下。”
“我也去。”唐湘跟着起身道。
戚萧握着拳头,撑着下巴,深邃的眼眸沉思了一会,才点头说道:“不要轻举妄动。”
“明白。”傅子行应得爽快,没有多加耽搁,便与唐湘一起出门了。
只是,他们扑了个空,那家花店竟然关了。
“我看是做贼心虚。”唐湘当下给了这么个结论,傅子行点头附议:“我们分头找一下,戚老大说了,那女子一身蓝裙,长得还算可以,但是眼睛很特别,想来不难认。”
“好。”唐湘应了一声,与傅子行忙分开行动。
此时已经逐渐逼近黄昏,太阳的余光很快便收敛起来,入夜的街道,霓虹灯亮起,是另一番风景。
“这位小姐,可要买花?”
人群中,一名女子提着花篮,四处卖水仙花。
“就是你!”傅子行十分眼尖地锁住那道身影,脚步一迈,身子却快如闪电,忽然挤进人群,一把就抓住了卖花的女子。
“你干什么!”女子心中一惊,手上的花篮都掉地上了,傅子行都懒得多说,拉着她嗖的一声便到了无人的地方。
“小鬼,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跟我走吧。”傅子行将引魂瓶取出,对着女子打出一道法诀。
然而……
“怎么可能。”傅子行拍了拍引魂瓶,很不明白,它怎么没反应。
“你……你……”女子愣愣的看着他,嗖的一下就到了这里,这不是做梦吧。
“傅子行,你抓到啦!”唐湘此时也追过来了,瞧了瞧傅子行,又看了那女子两眼,“引魂瓶没反应?她好像,是个普通人,没有鬼魂寄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子神色有些畏惧地盯着他们两个。
“戚老大不是叫你不要轻举妄动吗?”唐湘瞪了他一眼。
确定搞错了,唐湘是让傅子行帮女子把花篮找回来,而且解释说,他们是在表演魔术。
“我这师兄就是爱跟漂亮的女孩子开玩笑,十分抱歉啊。”唐湘笑笑说着:“那个,我叫唐湘,他叫傅子行,不知小姐怎么称呼呢?”
“我名水仙。”水仙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傅先生的魔术着实精彩,可我没什么钱,就送你们一束水仙花吧。”
“多谢。”唐湘接过水仙花,与水仙再三道歉后,这才与傅子行一起离去。
今晚的夜色,星光有些暗淡,在僻静的小巷里,没有璀璨的霓虹灯,微弱的星光无法将边角点亮。
在傅子行他们离开之后,角落处,一朵红色的花朵悄然绽放,这花散发着血色的光芒,随着水仙离去的身影而去。
没一会,血光便将她地上的影子遮住了,水仙顿住脚步,垂下眼眸打量着地面,只见血光蔓延得十分之快,将她脚下瞬间覆盖住,更有一股诡异的气息,好似要一鼓作气钻进她身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