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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城下

乡村,历来在文人墨客眼中是静谧,安逸和悠闲的理想之地,是值得托付余生。中外,古今,都曾发现乡村的美,《乡村》《乡间十月》。然而善与恶并非各行其道,它们一直相依相存,看惯了美,接下来我所讲的恶的故事。

差不多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吧,乡村的学校,一般距离农村家庭比较远,我们也听过学生“跋山涉水”地奔赴学校。

下午放学时分,孩子们陆陆续续离开学校,田间的男人看见一个颇为好看的女孩,起了歹心。

“丫头,在干嘛呢,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个忙”路边的男人朝女孩招手呼唤。

“您好,叔叔,您怎么了”女孩笑了笑,向他回应。

“哎呀,我的自行车给卡在田里了,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把自行车拉出来”男人似乎很急迫,左顾右盼。

女孩看着男人,以为他真的很着急便跟着他走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不禁疑惑,怎么这么远,于是她向男人询问什么时候才到。

大抵是农闲时节,各家大多不在田里干农活。男人们都在这个时候进城打工,家中的女人家忙着操持家庭,老人则聚在树下下下棋,打打牌。

男人依然左顾右盼,看见四下无人,于是拉着女孩。女孩感到害怕,她努力挣脱男人的手,可始终是个孩子,力气又怎么能同成人相比?

她被拉进玉米地深处,女孩苦苦哀求男人放过她,男人怎么会放弃呢?女孩因为极度恐惧导致肢体僵直,男人毫不费力地强暴了女孩,转身抽离苞米地骑上自行车逃走了。

女孩虽然害怕男人,可是她更怕家里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毒打?侮辱?囚禁?她不敢想象,她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说出这个令她恐惧的事实。

倒是还好,母亲只是因为她晚回家而训斥她,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教训。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女孩发现自己不知缘由的越来越胖了。她发现自己该来的经期没来已经好几周了。她真正害怕了,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她觉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

最初,肚子只有微胖,她面对父母地询问,用一些理由搪塞过去了。到了学校,旁人都不禁揣测女孩为什么变胖了,女孩的朋友也发现她越来越胖,甚至发现她时不时出去吐。流言便在这群孩子们间传开了,他们说女孩行为不检点,利用这副皮囊当妓女。

慢慢地,女孩父母也发觉女孩肚子越来越大愈发的不正常。这天下午父母特地赶去学校接女孩,听到了孩子们无意间的聊天。女孩父母怒不可遏,前去女孩所在班级。女孩被一把揪了出来,拉到操场中央,女孩父母大声斥问殴打。女孩遭不住鞭打便说出了真相,她原以为父母会关心她,没想到换来更厉害地毒打。女孩父亲责问她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要让那个男人得逞。女孩只是一个劲地回答害怕,父亲更加生气,愤怒驱使他一直鞭打女孩。她的母亲也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丝丝相要阻止的意思。在母亲看来,这是家门不幸,是瘟神上门,她认为女孩理应如此。最后在学校领导的调节下女孩不在被毒打。

女孩的结局?只知道她再也没来过学校了,她把孩子给生下来,父母为了面子,就把她嫁给那个抢暴了她的男人。最后如何,我们也不得而知,听说过得还好。

她实际上过得好吗?我想她现在大抵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恶意。很讽刺吧,她居然嫁给了那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

这也只是大多恶中的一个例子罢了。对于乡村,究竟是何,仍需要你们自己探索。

日落了,黄昏总是会让人感慨,晚霞也照旧,那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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