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梅他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我们同病相怜、感觉相同。
但是又不同、我能感觉到他在利用我、但是有时候我也能知道、他对我不是没有真心。
不过是她比我可悲罢了、同样的打麻将父母、同样的重男轻女、我有一个哥哥、她是独生女。
因为政策、他的父母不能再生、我感觉到她活的一点都不快乐。
他只是挣扎地活下去、她很羡慕我、我的父母虽然也很喜欢打麻将、到夜不归宿。
的程度、但至少、他们是爱我的、可是、我每次碰到角梅的父母、都能感觉到他们不爱这个女儿。
也可以说是有点点感情、但是更多的是厌恶、这一点、我也从我的好朋友那里得知了。
他是我新交的幽灵朋友、我跟角梅可以说的上是、知道对方、但是不怎么玩、在一起。
直到我九岁那年、经历了那场可怕的游戏后、我们才正式的玩到一起。
有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我们是同类、有时候我也知道他很脆弱、只因她是女孩儿。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那时的我不懂、长大后我才知道她的出生在他父母眼里才是最大的错误。
只因为它不是他们想要的、这种极端可悲的重男轻女思想、是有多么的可怕。
我才知道、其实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有一个家、我有爸爸妈妈。
他们是爱我的、就算混账了一点、不负责任了一点、也比她的好。
他是嫉妒我的、为什么?明明同样的境况、确实不同的人生、我吃着牛奶面包的时候、她只能吃剩饭。
我用奶奶护着、有外婆疼着、也有一个全世界最温柔的外公、可他没有。
他有一个邪恶的封建奶奶、一个不出声、只会叹息的爷爷、两个整天打牌酗酒的父母。
他应该是为自己的境遇感到可悲吧!为什么?那么相似的场景。
却是不同的人生、我知道他的嫉妒。
我感觉到他的可悲、他的人生被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否定、只因他不是男孩。
既然生来不养?他们干嘛还要?生下角梅、有时候在旁边看着、我觉得很可悲。
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为什么他的父母要对他这样?长大后我懂、只是观念的问题。
我也只能可悲的叹息、因为我们注定不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性格不讨人喜欢。
没有父母护着、他成了别人欺凌的对象、他被嘲笑着、因为他是一个捡别人旧衣服穿的人。
所以他遭到了嘲笑、每次大家出去玩、AA制没钱的都是她、互相请客没钱的也是他。
这样的原因、小伙伴们不愿意再跟他玩、因为他只是一个混吃的。
别人出钱出力、他最多出点力、不出钱、那时候大家都不富裕。
能得一点用钱、真的很难得、他大家不像我、爸妈懒得做饭、一般不回来。
会在冰箱里面、准备大量的食材、也会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吃的。
她改变要从那个时候说起吧!他比我大几岁、那时我已经九岁半了、他足足比我大四岁。
谈恋爱了、那年的他13岁、他爱上了一个跟她同班的男孩、对方长的不帅、也不好看。
但是很有钱、他愿意为角梅做很多事情、在那时的我看来、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幼稚、天真到可笑。
是没有可能的、可惜我没有忍心告诉他、也可以说我残忍的、把这一切当成了一个好玩的闹剧。
我只是重复的看着、这回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观察、因为角梅总喜欢、到我们面前、告诉我们、他有多么的幸福。
看着他那样幸福的样子、有时候我真的想忍心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没有那样的纯粹、没有了、被朋友两肋插刀的欣慰。
我们是纯粹的酒肉朋友、虽然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可悲、说实话、我同情他的遭遇。
但是他不需要我的同情、他走向了人生的不归路、他们聊的爱情幼稚而可笑。
以为送一对戒指就是结婚、因为许下承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童话一般的爱情、“幼稚”、“可笑”我想让他醒醒、但是却不忍心。
我们另外的一个朋友、他比我更加淡然、它纯粹的看热闹的样子、让我明白。
有时候不是好心就可以改变的、你的好心只会遭到别人的恨、因为他不需要。
而那个时候的我变得丧气、又不喜欢多管闲事、所以也一起看起了戏。
我们就像看偶像剧一样、看着他们花前月下的幸福、出着一堆堆的馊主意。
只因为好玩、我们并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其实是一种伤害、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
我们真的觉得自己是一对很厉害的红娘、我们给别人带来的幸福、我们做的是对的。
可惜、现实的巴掌还是狠狠地把我们拍醒、角梅的父母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女儿早恋的消息。
直接把他们堵了个现行、角梅被抓了回去、被打的好惨、遍体鳞伤、没有一块好肉。
那时的我才意识到、天真的玩笑、终究只是天真的玩笑、我们只是一群可悲的孩子、脱离不了大人的掌控。
角梅自以为的白马王子、在她最危险的时刻、没有勇敢的站出、反而第一时间选择了逃跑。
我们只能呆呆的、躲在旁边、看着事情的发生、本来甜蜜约会着的两人、变成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飞鸟。
而我们成为了旁观的大树、爱情啊!从来就只是一个笑话、角梅被打的很惨又怎么样?他不肯服输。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看着、作为朋友、我只能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她被父母监视了起来。
被打得全身是伤、除了嘴角有几个巴掌外、衣服脱下来没有一块好肉。
我们到他家去看他、他一个人呆在家里、父母在楼下打麻将、把它看得死死的。
当时去的时候角梅正在做午餐、什么都没得吃、冰箱里面空空无。
角梅只是热了一些剩饭、吃了、我带过去的火腿肠、糊弄过了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