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呢。”方沏神色复杂。好像比起少年，那位被拐卖过的女士好像更可能是个杀人犯。而且对方还是木仓击俱乐部的主教练，力气自然不会小。
“那啥，不管怎么说，好歹案件进了一大步，对吧？虽然锁定的嫌疑人好像都不怎么符合大众标准，但是，但是，咱这地方本来就不正常对吧？”于七十试图安慰方沏。
“你这话说的好像咱都是青山精神病院出来的一样，干嘛要用正不正常来划分我们和普通人的界限啊！”方沏发出灵魂质问。
于七十也是尴尬挠头发，“哈哈哈，这不是用习惯了嘛~”
最后方沏还是蔫巴巴地出了情报室。不管怎么说，这个案件总算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虽然这个进步方向看起来哪里不对，但是总好过毫无进展。
下了楼之后的方沏并没有能够躲过秦国石的魔抓，再次被这个信奉斯巴达式教育的笑脸大叔抓进训练室进行今日份读作训练写作挨打的日常任务。
“小姑娘这两天很忙呢，都不来找大叔训练了。”大叔一脸慈爱笑容地揣上了方沏地腰子。
方沏有心狡辩，却无力开口。单单是用言灵逃开大叔的拳头和预判就精疲力竭了，这回顶着鼻青脸肿的样子好不可怜，让在旁边看着的雀灵好生心疼。
雀霄却笑容不变，叮嘱妹妹多穿件衣服，最近天气湿冷，妹妹的身体孱弱，一定要好好保暖。
其实刚刚秦国石能够抓住方沏有一半是雀霄的功劳。倒也不是这个男人多么注重组织内成员身体素质，况且方沏是二线成员，体术要求不高。说来也好笑，今日遇见林启铭，看那脸色就知道又是被方沏欺负了，一张脸气呼呼地，嘴里一直在抱怨林启皓拦着他，不然定要和方沏打个你死我活。这家伙说不过方沏，见他正好要去训练室找秦国石，就拜托他好好看住方沏，让她别逃了今日的训练。
从前有哥哥护着，除了阿代，大家也都不是嘴欠的人，林启铭自然没受什么委屈。雀霄和他关系不错，这会他受了委屈都快哭了，作为好友雀霄想着左右不过是顺手的事情，也就帮了。
所以现在才会有方沏捂着腰子跪倒在地的画面。
“最近方姐姐是很忙的样子，好像是处理什么案件。”雀灵实在不忍心看着方沏挨打，转过头去，那就是看不见也就不存在了。
“嗯，案子有点棘手。不过连琦既然把这个案件给了方沏，自然有他的道理。”雀霄温柔笑道。
这位哥哥面对妹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这让旁边挨打的方沏一本羡慕。
可恶，她也想大叔对她这么温柔！
也不知是今夕何夕，在内心无数次请求结束训练的方沏终于迎来了曙光！
被雀灵一个治愈奶到满血的方沏趴在地板上，询问神清气爽的大叔，“大叔，组长为什么要你来训练我啊？我就是一个二线，体术应该不要求的啊！言灵强大就必须是速力双A才能匹配嘛！”
哪知大叔突然收起笑脸，“小丫头，你知道言灵为什么强大吗？或者说，什么样的言灵才算强大？”
“言，言灵波动强大的？”方沏摊在雀灵怀里不确定回答了一句，却听见上方传来小姑娘嬉笑的声音。
“不是的，方姐姐。言灵波动不是判断言灵强大的唯一标准。”
“言灵波动的确是一个判断的主要标准，但是不是唯一。你要知道，言灵的本质是创造。而限制这一份创造的只有言灵本身，也就是字。就好比林氏兄弟的‘火’和‘炎’。两者是真实存在的，有具体形式的事物。因此受到的局限比较大，所以言灵波动不强。但是火炎之类的本身就具有强大的破坏性，只要温度足够，甚至可以达到瞬间将人烧成灰的程度。这种时候言灵波动就不再是判断言灵的标准了。再者，文字的形式和文体多种多样，理解不同，意思也就不同。如此创造出来的言灵自然和通常意义上的不一样。”雀霄接下解释，看方沏懵着一张脸，接着说：“也就是说，言灵波动的强大与否与言灵本身的限制有关。限制越小，言灵波动越大。它的本质是创造，限制小了，能够创造自然就多了。因此用言灵波动判断言灵强大就成为了主要标准。如果言灵本身的限制很大，但是创造性很强，也算是强大的一种标准。再举个例子，我们的组长。”
“组长怎么了？”提到大美人组长，方沏瞬间来劲了，然后得到雀霄无语的眼神。
“组长的言灵是冰，不同于火之类有形不可触摸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可触碰的，限制性极大，组长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言灵分支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但是此言灵分支创造性很强，言灵分支有很好的实用性，因此也可以判断言灵强大。”
方沏逐渐斗鸡眼，然后被自己一拍脑袋强行回神了。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方沏突然意识到什么，两只眼瞪着雀霄。
“貌似没有，毕竟你是二线人员，不要求体术。”
“......所以解释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要被挨打是嘛！”方沏面目狰狞，为自己挨打了这么久表示愤怒。
秦国石伸手拍了拍方沏的脑袋，“哈哈哈，小姑娘总要有点防身的招式。组长看重你，自然有她的想法。毕竟是组长嘛，总不会害了你的。”
方沏这才不服气收回抱怨，“组长的那个言灵分支叫做什么？”
雀霄笑了笑，“挺厉害的，起码认真打起来就没人打得过组长。你可以理解为近战法师之类的？”
“别卖关子，快点告诉我。”方沏一脸冷漠，眼看就要上去和雀霄干架，然后被雀灵安抚回去了。
“春时也打不过呢，毕竟可以辅助也可以群攻，还是瞬发技能，要是组长生气了，整栋楼的人估计都逃不了。”雀霄依旧没有透露。
“......雀灵你哥是不是看我不爽？”方沏转头问雀灵。
“知道雀灵身子弱就不要总是靠在她身上。”雀霄笑眯眯指出了自己的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