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看到信件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在房间踱步回想着小时候和李贤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她对这个弟弟有着很特殊的感情,如同白月桃对皇雀但也不一样。李贤并没有在聚义学堂受教过,他十多岁的时候就被父亲安排到中国大陆他母亲的故乡北平生活,原因是那段时间学堂有争斗,堂主为了保护他让他和蒋思一同到北平,那十几年他们朝夕相处早已经从姐弟悄悄转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后来蒋思被叫回做了先生两人为此分开了十几年。李贤在聚义岛的时候白月桃还是个小孩子,她十分听话乖巧,每天只知道学习练功对任何事物都无从参与,那时候皇砚对她很严格也很满意。
裁缝店老板成了蒋思和阮婷玉的传信员,她们约定两日后营救出李贤。当蒋思将此消息告知大家后大家尤为震惊。尤其是凌风虽表面很平静内心如同猫抓。
阮婷玉像往常一样细心服侍着大佐,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悄悄的来到李贤的房间,为了逃命他们什么都没有带走,阮伦在院子里帮他们把风,三人刚走到大门口门就打开了两排日本兵将他们团团包围。
接应他们的人等到天亮都没有见到人知道事情败露了只得先回去,别墅周围已经有人盯梢了。黄赫庭刚到家也察觉楼下有人盯梢,他看一眼蔡坚两人四目相对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上了楼。
阮氏父女和李贤被绑在地下监牢的架子上,大佐和少走进来他们并没有对三人用刑而是很客气的问道:“聚义学堂的先生学子们都有什么特长?他们来胶澳的目的除了想救出李贤还有什么?可否还有他人协助?”
阮伦先说道:“我们什么都不清楚,我的矿洞都献给大佐了就放了我们父女吧,我们以后一定为大佐少佐马首是瞻。”
少佐马上说:“你们的矿洞不是献给我们了,是朱通花了10根金条买了合同你都已经看了他只出这点钱,这笔钱我们暂时为你保管而已,你们父女在这里住好的吃好的是要花钱的。”
阮伦马上说:“对我们都听阁下的,就放了我们吧胳膊腿都酸了,是那帮人逼着我女儿营救少堂主的,我们也没办法。”
大佐看了一眼少佐说:“那帮人是可恶,不过我说过了需要他们的资料。”
阮伦说:“给给,我们给。”
阮婷玉说:“父亲您干嘛?”
阮论说:“闭嘴,你不想活命我还想活命呢!”
大佐挥手阮氏父女被放下来。李贤无奈的冷笑着,阮婷玉走的时候还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有无助和不舍,刚走出牢房他就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阮伦说:“你在他们当中还有用,所以这个黑脸为父就来做吧!”阮婷玉说:“放心吧父亲我们的矿洞我一定要拿回来的。”
阮婷玉来到大佐房间被大佐一把拦坐在地板上:“我的宝贝委屈你了。”
阮婷玉双手揽着大佐的脖子说:“我们家的矿洞就真的只值十根金条?”
“当然不是了,200根都是少的,其他人的工厂矿洞只要我想要他们就要拱手相让,你家的只是走个买卖流程,你跟了我我的不也就是你的了?”
“现在不是朱通的了嘛!”
“总有一天还会回到我们手里的,只要你听话。”
“我哪里敢不听你的话?我们还要做个苦肉计好让我回去。”
李贤被拖进牢房关押,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女人的惨叫,他睁开眼睛又听了两声后就听出是阮婷玉被毒打折磨的惨叫,这种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方才停下,他紧张的不行看到两个日本人拖着阮婷玉从他牢房前过,她全身是血遍体鳞伤双腿无从站立被硬生生的拖走,“阮婷玉,阮婷玉。”经过他面前的时候阮婷玉看着他微弱的说:“我什么都没说。李贤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大声喊道:“折磨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