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恒和居安到了张正家门口,怎么按门铃都没人开门,章恒拨通了张正的手机,铃声在门内响起。章恒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张正醉醺醺的倒在客厅,章恒和居安连忙扶他坐在沙发上,章恒环顾四周问:“怎么回事你喝了多少酒?”
“舒婷走了,她永远都不回来了。”
章恒看了一眼居安不明所以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正打开手机给章恒看了信息“正,我走了,我想了一夜觉得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原谅我,我走了不要找我。”
居安疑惑的问:“昨天你们不是还好好的,还说今天一早就去领证了,她怎么说走就走?”
“是啊,你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正无奈的说:“我昨天去接我爸妈,舒婷还蛮开心的,但是我回来后她就不见了,手机一直打不进去,半夜就发了这条信息之后就关机了。”
居安接过手机掏出自己手机正要拨号被章恒拦下了:“找个陌生号打。”
居安突然明白了:“我找同事试试再查查手机定位。”
章恒拍拍张正说:“兄弟不要着急我会帮你找到她的,起来一起去吃点东西。”
张正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明天我就不陪你去见老爷子了。”
章恒点点头:“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找居安。”
居安对章恒说:“章哥,茹意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明天她也跟你一起去见章叔?”
章恒说:“是啊,还有小雅也跟我们一起回去,过了年我们就要订婚了也是该带她见见老爹了。”
居安似乎有些不悦但是还勉强的微笑着说:“恭喜章哥了,这几天你就放心吧,我会盯紧的,帮我给章叔问好。”
章恒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张正转头说:“你在我是放心的,这几天就辛苦了。”
居安马上说:“哪里,不辛苦。”
茹意在章恒家披着一件皮草大衣站在镜子面前左右摇摆着欣赏,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细跟高跟鞋,很是抢眼,她拔出口红对着镜子美美的涂起来。这时候章恒回来了,她听到开门声脸上立马扬起了笑容:“亲爱的,你回来了?!”
章恒进来了,她飞奔过去接过他脱去的大衣挂好问:“我的皮草好看吗?”
章恒上下看了一遍说:“不错。”
茹意脱下皮草挂好问:“明天我和你一起回乡下见爸爸?”
章恒坐在沙发上说:“是啊,也该带你见见他了。”
茹意开心的说:“我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让爸爸对我满意。”
章恒说:“你是要好好表现,老爷子脾气有些倔,多顺点。”
茹意挨着章恒坐下握着他手说:“我会的,放心吧!”
酒店里居安敲响了朱慧雅的房间门,她开了门请居安进来。居安看着朱慧雅穿着小兔子棉绒睡衣乐了。
“你笑什么?”朱慧雅问。
居安围着她转了一圈说:“好萌啊!”揪揪她帽子上的两只兔耳朵接着说“很暖和吧!”
“是啊是啊,这里好冷啊,虽然开着暖气,可外面要冻坏人的。”
“室内温度挺高的,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朱慧雅说:“你不知道,章哥说明天带我去乡下见他爸爸,说乡下很冷,我今天就买了这件睡衣,刚在试穿很暖和的。”
居安说:“乡下靠近山是挺冷的,章哥给你买皮草了吗?”
“不行的,皮草是动物的皮毛做的,挺残忍的我不要穿。”
居安听到她这么说笑了:“你还挺有爱心的,晚上酒会的衣服你准备好了吗?”
“礼服我是有,不过很单薄。”
“你礼服是什么颜色的?”
朱慧雅马上从衣柜拎出一件淡紫色的礼服给居安看:“这是我在英国定做的,好看吗?”
居安看着这件价值不菲的礼服说:“真不错,是挺薄的,领口还有些大会冻到脖子。”
朱慧雅说:“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披肩。”
居安端着下巴说:“交给我吧!”
朱慧雅问:“地方远吗?”
居安说:“章哥定在了郊区的山庄,邀请的是朋友和客户,所以今晚他会很忙,可能无暇照顾到你。”
朱慧雅说:“没关系的。”
晚上居安再次敲开了朱慧雅的门,朱慧雅已经换好礼服,头发也高高盘起,v领口衬托出她白净的天鹅颈,妆容很精致,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活脱像一个高贵典雅的精灵。
居安眼睛都看直了将手里的两个手提袋放在桌子上说:“也太漂亮了,章哥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钻石项链足有两克拉那么大。“正好,我帮你戴上吧!”
“那就谢谢你了。”朱慧雅说着半蹲下身子。
项链戴上后居安得意的说:“完美,哦还有。”他从另一个手提袋里拉出一条白色的披肩“这个披肩是我太太的,你放心这个是人造毛,没有皮草昂贵......”
“可以了,挺好的。”她说着披上披肩“这样才完美。”
肮脏黑暗的地下室,舒婷蜷缩在墙角,她冻的一直在打颤,头发凌乱,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她低着头眼神呆滞。不远处地上的饭碗里有两只老鼠争先恐后的吃着“美味佳肴”,白米饭和青菜。这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沉重的脚步声,那力度仿佛能把地球踩烂。她听到声音突然紧张起来,双臂紧紧的抱着双膝惊恐的摇着头。
一双男人的大脚伫立在她面前,她盯着那双大脚始终不敢抬头。男人脱下大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随后揭开皮带抽出来双手用力的扯了一下,发出青脆的响声,舒婷浑身开始发抖,男人举起皮带向她抽去,她一边惨叫一边拼命的护着头......
楼上正在擦楼梯扶手的保姆听到惨叫声望着楼下的地下室不住的摇着头,抹布掉在地上,她捡起抹布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终究是听不下去将抹布丢在水盆里端着水盆进了厕所,厕所门被她重重的的关上。
男人貌似打累了,停下来摇晃着自己的脖子,舒婷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他将皮带重新扣进裤子里,拎着自己的大衣上楼了。
刚走到大厅,保姆从厕所出来接过大衣低声说:“游先生,卫生都打扫完了。”
“嗯,很好。”游龙说着大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双脚翘在茶几上,点支烟抽了一口接着说“大衣里的钱掏出来”保姆照做把大衣挂好钱掏出来放在茶几上。游龙看了一眼那叠钱抽出几张递给保姆,保姆看他一眼马上低下头战战兢兢的接过钱。“知道怎么做了?”
保姆马上颤抖的说:“游先生请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很好。”
这时门铃响了。
“开门去啊!”保姆马上点头向门走去,“你可以走了。”
保姆开了门,两个妖艳的女人站在门口,见门开了一闪而进踩着高跟鞋分别坐在游龙两边。
保姆关好门下了台阶说:“真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