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出院了她身体依旧很虚弱,这也是皇寅担心的,他不知道现在的白玫瑰能否扛得住除情蛊。
皇寅对大家说:“阴娃蛊安来已经取出来了我想他自己也应该中毒了,回去疗养了吧!”
黄哲说:“是的皇老爷子,白玫瑰好好疗养也就没事了吧!”
皇寅看了黄哲一眼:“白玫瑰还坚持除蛊,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甚是担忧啊!”
黄哲说:“在医院花龙都告诉我了,我们能做些什么?”
皇寅说:“从现在开始10天内你能保证安来不来捣乱吗?”
黄哲想了一下说:“可以。”
皇寅说:“刚过了鬼门关下一个鬼门关还在等着她,这丫头的命运真是坎坷。”
花一木问:“他们出手了?!”
皇寅说:“早就出手了以前是暗现在来明的了。以前我不确定是他,如今这阴毒的手法只有他了。”
章恒给白玫瑰灌了二两白酒,皇恒挽起袖子花一木正给他抽血。
皇恒说对花一木说:“治疗皇莺儿的针法我已经交给你了,以后就由你为她施针了,帮白玫瑰除蛊以后我会大伤元气要休养一段时间了。”
“皇老爷子真是难为您了。”
“没有什么难为的,只要那丫头不让我失望就好了。”
除蛊开始,白玫瑰半醉的状态章恒给她灌上皇寅调制好的自己20毫升血液和白酒的,没一会儿白玫瑰体内的蛊虫开始翻涌,她剧烈的挣扎章恒紧紧抱着她,奈何她如同一只猛兽根本抱不住他大喊着来人,蔚蓝和花龙父子赶来4个男人将她死死按住。皇寅提着箱子走来,他拿出一卷纱布塞进白玫瑰嘴里,能看的出她皮下的蛊虫在四处逃窜,白玫瑰的哭喊声传遍整个皇恒楼。皇莺儿听到这凄惨的叫声紧紧抓着衣裙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蒋蕊连忙关上窗门捂着耳朵将头垂在桌子上。大约两个小时后白玫瑰昏睡了过去,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开她下了床,由于挣扎过猛她早已衣冠不整臀下还有一滩尿液,章恒将被单盖在她身上。
蒋蕊来了看着大家累急的样子再看看床上的白玫瑰说:“大家都累了我准备好了饭菜。”
皇寅说:“蒋蕊给她洗个澡换件衣服。”
蒋蕊点头,章恒说:“有劳了。”
第二天白玫瑰醒来回忆着昨天自己的状态又羞愧又难过她对坐在桌前打盹的章恒轻声呼喊着,章恒醒来马上坐在她身边关切的说:“你醒了,你感觉怎样?”
“昨天我失态了谢谢你们我现在就是有些饿了。”
“你现在状态还行,给你整点吃的赶紧休息6个小时以后我们又要奋战了。”
“你们昨天累坏了吧,今天把我绑起来吧,我不想再......”
皇莺儿翻出了自己的丝巾和披肩交给蒋蕊,蒋蕊抱着这些东西和章恒将白玫瑰包裹成了“粽子”。
终于熬过了3天眼看白玫瑰体内的蛊虫没有那么活跃了,皇寅也露出了笑容。
安来体内的阴娃蛊虫毒已经清除,他出了地下室发现黄哲依旧坐在客厅。
“你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去看白玫瑰吧!”
“皇老爷子让我在这里守着你,你哪里都去不了。”
安来突然内心一阵绞痛,他挽起袖子看着手臂皮下不怎么活跃的情蛊说:“你们在帮白玫瑰除蛊?你们会害死她的。”
“已经3天了高潮期已过你想阻止也于事无补,这是白玫瑰自己的意思,我们都欠她的,这次让她自己做决定吧!”
安来跌坐在沙发上:“这几天我一直在清除自己的蛊毒并没有留意情蛊的动态,白玫瑰即将扛过去了,以后她再也不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