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父母早早的起床,也把我喊起来,开始搬东西。搬到新家我才知道,原来都装修好了,把东西搬过去整理一下就没事了。下午我出门去杂货店买了一把水果刀,放在桌子上没一会就被拿去切水果了,好吧虽然用途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不过能帮上忙,我就很开心。
父母天天都在上班,我在家到也无所事事,便开始研究上了文学,爱上了作诗。我每天坐在窗边看天,时不时脑子里会闪过灵感,赶紧提笔写下。虽然不能被称作为诗,但我还是在努力着。诗是什么,我一直在琢磨,如果你的诗让人看不懂的话也不算成功吧,但是如果又太通俗易懂,大白话的话,是不是又不能称作为诗呢。
白天,月亮照亮人们
晚上,太阳照亮我
世间仿佛无处容身
我像雾般轻盈自由
也像雾般消失天空
我烦躁的挠挠头,啊啊,真的是困扰死了。写的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果然这不能称作为诗吧,要表达什么也没有描述清楚。有上楼的脚步声,是父亲!今天回来的很早吗。
我早早到门口站着,等待着门开时我的脑子里在想,今天父亲的心情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水我倒好,地上也没有脏的地方,今天也有学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父亲进门的时候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确保他的心情不是烦躁或不开心的。
“欢迎回来。”我过去抱住父亲,父亲笑笑。
“今天学习了吗,有做题吗?”我点点头。
“对了父亲,你觉得诗人怎么样?”
“诗人?无非就是自认清高的穷人而已。”
“怎么会......我想当一位诗人。”
“诗人是没有前途的你要知道,现在你看有谁还会去看诗,有也是少数。你们连课本上的知识都不愿意看,不愿意去弄清楚,又怎么会去看其他的诗,更不会去深究这其中的意思。”
“但是,世界上也还是有诗人的不是吗?”
“那我猜他们快饿死了。”
“......喝水吧,我给你倒好了。”
果然,在这个物质的世界里,文学已经是站少数了吗,不过父亲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如果没有钱,你有的仅仅是一个充满学识的脑子,我想这是无法在社会立足,也无法养活自己的。但是你要是遇到了伯乐那就另说。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在现在看来,钱就是万能的,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我所相信为数不多的真理之一。钱能干什么,打个比方?算了,钱能干的事情太对了,生活处处都是钱。它可以让一个辛辛苦苦干了几年本应该升职的人被落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能力每天只会用装满水的脑袋去闲逛的人。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有钱,也会给钱。钱不仅可以升职,还可以比别人多活几年,为什么这么说,我想大家都知道,没钱你就治不了病,甚至有些药贵的你不敢相信。你有钱你可以比没钱的人先救治,你有钱就可以拥有单独的病房和特别的关照,如果你不仅有钱还有一定的地位,那就更厉害了。打个比方,你与一个家庭经济状况和你差不多的人一起住进医院,同样都很紧急要尽快抢救,但是今天医院很忙,急救室也只有一个,那么你会是活下来的那个。
文学。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上的文学好像日落千丈,不知这是自己的感觉还是真的,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会难过,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说。至于什么是文学,我还不从得知,也许我现在写的并不能称之为书,这一点让人困扰。但是并不妨碍我去研究它,热爱它。
听到父亲这么说,我也有所动摇,毕竟是不能挣钱不是吗,成功的只是少数。可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兴趣。我之前喜欢画画,什么都画,虽然没有接受过所谓的正规培训,但我也画的不错。父母发现我这一点,赶紧把我送去学画画。刚开始我还兴致勃勃,每天都不会迟到,学了一段时间,我便讨厌画画,找理由请假或者是迟到。迟到早退。大家都画着一样的东西,听着一样的知识,没有任何创新和自己的思维,这不是我所喜欢的画画。慢慢的我丢失了原先喜欢画画的理由,开始变得和大家没有什么两样,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化”吧。
我转移了兴趣,发现了练毛笔字。我认认真真的练了三个星期,写了一幅字,感到非常满意,我眉飞色舞的给父亲说写的有多好看,对父亲分享我的成果。他随便看了看,说到:“很丑,这不能称为字”
“怎么会,我很认真的在学,没有一点进步吗,我还准备贴在墙上的。”
“你还想贴在墙上?行了,不要丢人现眼,扔了吧。”
父亲说完转身就回去看电视了。我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思,“好像......是挺丑的,原来没有一点进步吗。”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便把一切都归于天赋。
“我只是没有天赋而已,一定是这样的。”把写的字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我尝试了种种,最后发现作诗,当然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反正都只会有一种结局,但这次我不甘心,可能是因为真心喜欢。我干什么都会被否认,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我是否会行走,走的是否正确。出门的时候我看着自己的腿,应该这样走吗,我走的和别人是一样的吧,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喜欢不一定会坚持,但坚持一定是喜欢的。
我发现了快乐
把这快乐分享于你们
你们像宙斯般批判我
把我的快乐定为有罪
我恐慌,我害怕。
从此我的嘴被缝上了线
听着你们的快乐时
线才会掉落
在一旁配合着你们
就像星星到了太阳的身边
“怎么样怎么样。”
“这是什么?”
“诗啊,看不出吗?”
“这能成为诗吗?”
“也许,大概,可能会成为诗吧。”
“那这首诗写的是悲剧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嘴被缝上了。”
“那这不应该是恐怖吗。”我撇撇嘴,“我看你还早点回家吧,小心回家晚了有鬼来抓你。”
“才不会呢,鬼不会抓好人的,但是会抓奇怪的人。”说完离开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为什么打引号,因为她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朋友,朋友会在背后对你讽刺和挖坑吗?我觉得不会,哪怕是表面上的朋友都不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