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漫语这一吼,白淞漓手里松了劲,被白珊珊挣脱开。
挣脱开的白珊珊直接躺在地上。
白珊珊喘着气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我累了!没力气了!”
白清川将白珊珊抱了起来:“乖女,怎么可以躺地上呢,多凉!来爹爹抱!”
别看白清川四十了,跑了那么一会,现在抱着白珊珊也毫不费劲。
白老夫人站在廊下担忧地连连喊道:“你们三个,快回去换身衣服!仔细受凉了!”
白珊珊趴在白清川的肩头,喘着气。
白清川:“知道了母亲,母亲也进去吧!”
白清川疼爱地搂紧白珊珊,轻轻地拍了下白珊珊的玉臀:“累着了吧,让你贪玩!”
羞死了!白珊珊蹬了两下抗议。
穗香跟着后头,嘴角上扬。
白清川突然感慨起来:“想玩就玩吧,过两年嫁人了,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小孩子气了,爹爹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陪你玩了。”
白珊珊双手捧起自家爹爹英俊的脸,鼓着脸卖萌:“那珊儿不嫁了,一辈子赖着爹爹,让爹爹养我一辈子!”
白清川笑骂着:“小孩子胡乱说!爹爹养你一辈子当然没问题,可是爹爹陪不了你一辈子,所以啊我们小珊儿还是要找个如意郎君的。再说了,你天天缠着爹爹,爹爹还想出去跟友人玩呢,哪能天天陪着你!”
白珊珊抱紧白清川的脖子,“哼”了一声:“爹爹不让我缠着,我偏要缠着!”
白清川笑逐颜开:“哎哟哟,这黏人的小家伙!”
听此,白珊珊搂的更是紧了,还在白清川的脖子蹭了蹭。
白清川不得不感叹:闺女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太好了,难怪之前齐王(二王爷)一直跟自己得瑟呢。
晚上,所有人聚集在白老夫人的庭菊轩守夜。
白珊珊跟白淞漓正在棋盘上厮杀着,白清恺白清川兄弟二人喝着茶聊天,秋漫语陪着老夫人看那个小孩下棋,很是温馨。
“耶!我又赢了!耶!”白珊珊兴奋地叫着。
秋漫语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你哥哥太笨了!”
白淞漓挠挠头,不好意思说什么。本来他棋技还是可以的,有白清川这个老师教他,在京城公子圈少有对手,谁知道从白珊珊回来后,他基本上就没赢过白珊珊,真不是他没努力学,实在是白珊珊棋路奇特,防不胜防。
白清川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棋盘,同情地拍了拍白淞漓的肩膀:“你妹妹的棋技,二叔我都不一定能赢,你能撑这么久,不错了!”
白珊珊闪着双眸:“哥哥也很厉害的!”
白清恺:“我记得弟妹的棋技也很厉害,看来珊珊是继承了你们俩的棋技。”
当年,白珊珊的母亲温枢媛是楚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可惜天妒英才。
白清川骄傲地抬起下巴:“那是!我白清川的女儿绝对优秀!”
白老夫人笑着嫌弃道:“堂堂丞相,这种话若是让外面人听见了,少不得参你一本!就不能谦虚一点!”
白清川:“我堂堂楚国第一佞臣,还怕别人参吗?大不了请假休息!”
司空靖什么都不怕,就怕白清川请假,一请假所有事情都得他自己处理,一个头两个大。
司空靖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拜白清川为相。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参过白清川,都被司空靖驳回了。
司空靖与白清川年岁相近,白清川是他的伴读,二人就差没同穿一件裤子了,对方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吗,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想什么。当年司空靖追杨婉霏还是白清川出谋划策的。
白珊珊崇拜得抱住白清川的大腿:“啊爹爹好棒哦!我太爱爹爹了!”
爹爹的大腿真粗!
白清川听着真是心花怒放:“爹爹说了,我家乖女在楚国可以横着走,天大的篓子爹爹都兜的住!”
白老夫人:“这话不对!我们白家的人哪一个不可以横着走!我看谁敢欺负我们白家的人!”
白清恺附和着:“母亲说的对!”
白珊珊眼里的光更亮了。
白家百年繁盛。白老爷子是本就是大将军出身,又是三朝元老,死后追封镇北王,葬于皇陵。白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先皇的堂姐,太后的手帕交。白清恺是大将军,手握兵权。白清川是丞相,朝堂之上无人抗衡。秋漫语是学士府的嫡女,温枢媛是镇南王独女,正二品郡主。白淞漓是小世子,白珊珊是正二品郡主,司空靖并没有女儿,白珊珊是楚国身份最尊贵的郡主之二,另一个是齐王之女,已嫁为人妇。
所以说,白家谁敢惹,谁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