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莞莞!”白泽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身上缠得乱七八糟地衣衫。
陆莞莞抱着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有什么……不妥吗?”
“你自己看。”白泽的手握成了个拳头。
“我觉得怪好啊。”陆莞莞咬了咬下唇,“倒是有一种不拘一格的风范。”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白泽的拳头紧了紧。
“也不是不可以。”陆莞莞说。
“算了,今日要开早会,你帮我把陆子期叫来,让他召集一下下面的弟子们去主殿。”白泽无奈的松开拳头。
“那这衣服?”陆莞莞问他。
“我自己穿!”他的拳头又紧了回来。
陆莞莞来这问天教也有个五六天了,这早会还是第一次见。
她百无聊赖地啃着苹果:想不到这问天教人居然这么多。
白泽突然从她后面出现,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拎了出去。
她的手在半空中乱摆:“教主大人你这是干嘛。”
“内部会议,姑娘还是回避的好。”白泽给了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微笑。
“我难道不是内部人嘛?我好歹……”陆莞莞话还没说完,主殿的大门就被“嘭”地关上,她只能扒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听久了她才发现,真是压根什么都听不到!
殿内,白泽站在最高处,此时的他不同平日里的慵懒,眼神中带着严肃,想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别人才会觉得他像是一教之主。
不过今日的早会确也同平日的有些不同。他师叔段钦自师傅出事之后一直都于教外闭关,不问江湖之事。
不过今日,他倒是把自己的亲传弟子韩良派回了教内。
他觉得自己应该问候一下自己师叔的这位亲传弟子:“韩良,我自小就觉得你是很有天赋的,这右护法的位置一直空着,也是我一直为你留着。”
陆子期在一旁听的直起鸡皮疙瘩:不是一直找不到人嘛?怎么就成专门留着的了。
韩良倒也不推辞:“谢教主赏识,我倒也有一份回礼要给教主。”
“说来听听。”白泽起了兴趣,这又是什么花样。
“我同师傅离教的这几年,也算是大隐于市,许多事都听过,如今这正派武林许是要联手对付我教,而这突破口就在这总坛之处。”韩良不紧不慢的说着。
白泽心里一惊:突破口在这总坛?那就是安插的眼线吧,难不成这正派武林真这么草包,把希望放在那个奇奇怪怪的小姑娘身上。不过,说不定,这小姑娘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真正的眼线还安插在各处。
想到这里,他却只能装作无事一般:“虽说这几年我教衰败,但总坛可是一直戒备极严的。”
韩良继续说:“教主莫急,待我继续说,这正派安插了许多眼线,这也是他们所谓的方法,到时候里应外合,一举直捣总坛,用心险恶。”
“确实。”白泽附和地点点头。
“不过我倒有一计。这正派不敢正面对抗,说明还是对我教有所忌惮,只需查出那眼线们,都杀了,便是最简单的事了。”韩良道。
“都杀了未免……”白泽一直不喜杀戮,韩良如今这番言论未免让他觉得有些过激。
谁知韩良却突然提高了声音:“教主优柔寡断,怎能担此大任!”
好家伙!这是逼宫的架势啊!
“大胆!”白泽正准备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是想来这毕竟是自己师叔最看重的弟子,只能退一步说:“即日起,教内清查,如有可疑之人,先关起来,之后再议如何发落,散会。”
早会散了后,陆子期就上前同他说:“这在总坛的眼线,我想我们好歹是知道一个的……”
白泽扶了扶额:“我正想说,不过是个小姑娘,成不了事,让她闹着吧,闹够了就想回家了。对了,她在殿外,你记得把那小眼线给我送回来。我还要处理别的一大堆破事,心烦极了。”
陆子期笑了笑:“你莫不是看上她了,自那小丫头到这后你就千般维护,说是什么将计就计,你又将了什么计,就了什么计呢。怕不是中了美人计。”
“胡说,我不过是看她一个小姑娘。”白泽还有后半句没说,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姑娘。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快点给我把她带过来,不然又出什么岔子怎么办。”
陆子期无奈的摇摇头:师兄,这分明就是心口不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