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风很温和,阳光很和煦,偶尔还能听到雀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温昼坐在窗户边,手撑着脸,两眼望着那边的西楼。
“要是有窗户就好了,那样我就能看到申司熠了”他心里默默的想着。
哦,对上次,我还没问清楚他欠条的事,那天出来我看他肚子挺鼓的,喝了那么多,才只是睡睡觉而已,他酒量一定很好吧。
想到这他不由的又把身子往窗户侧挪挪。
“温昼,温昼!”
“你在想嘛?”
“来说说我刚才讲的甚么”
“哦,是经济学和金融学的区别”
“第一、从学科上宏观来看,有把经济学归为文科或理科的,在国内,大部分经济学都是偏定性分析的文科,毕业的时候礼服和帽子上的带子是粉色的。当然了,也有一部分是把经济学算作理科,黄丝带。第二、看实际应用,在一定程度上有些许类似理科和工科的关系,理科是工科的基础,经济学也是商科的基础,没有经济学基础几乎没法学商科。在国外,更注重定量分析为主,因此大多归为理科。”
“还有呢”
“从教学导向来看……”
“第四、从研究对象来看……”
“第五、从所属院系来看……”
“第六,从职业发展来看……”
“这当中还应当包括(国内缺失严重)一些软实力培养,比如networking skill(社交技巧)在内的都方面的soft skillsets。着也属于科学向导。”
“坐下吧,我知道你是不错,各行各业都赞不绝口,但是你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
“老师,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好了,我们继续”
“叮叮叮”
“嚯”
温昼赶紧开溜。
低头看了眼手机9:32,
“还早”
“申司熠估计还没下课,去看看”
说着他往西楼快步走去,西楼比较安静,他轻手轻脚上了楼梯,又蹑手蹑脚地来到门的另一侧,他望着仅有10cm长的视线范围,经不住看呆了,申司熠,他的侧脸,眉峰,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还有,完美的下颚线。
“哦呦,算的上是一个俊男了”
很快,申司熠就注意到了他,他的眼瞳慢慢滑过下眼皮,直到眼角。
“哇哦”
“Duang!”
温昼蹲着,右腿麻了,想撑撑经脉,结果。。。
书包上的杯子敲到了门上,他受到惊吓,仓皇而逃,但是,
慢了一步。
“我知道,你呀,很急”
温昼僵持一会,慢慢回过头。
“呦,温昼,你等谁啊”
“也用不着急着走”
“啊,哈,我等我女朋友”
“哪位”
教室里鸦雀无声。
“哦,是这样的,老师我,慕名而来想听您的课”
老师砸着嘴,皱着眉头,
“哼,我的课是好听”
一个同学都不睬我,假惺惺,这是内心戏。
申司熠嘴角微颤,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望着他。
“进来吧”
“后面有位置,自己坐”
温昼毫不客气,兴冲冲地跑到后面去,坐到申司熠后面。
“你真的觉得他的课好听?”
“不好听吗,听听就知道了”
“借我只笔”
申司熠手回过去,递给他。
“牙科不能仅以牙齿为对象,更不应是一门与医学割裂的学科;现代的牙科学教育,不能仅以培养出只掌握修补技术等重复操作的‘牙匠’为培养目标。”
温昼一只手飞快地记着老师上课所讲的一点一滴,他在课桌下面偷偷地打开了手机,11:30。
“嗯,我又得去图书馆了”他拉上了书包拉链。
因为那个时候最安静。
“还有五秒钟了”
“三”
“二”
“一!”他心里默念着。
“咚”
温昼一激动,把笔芯给戳了进去。
完了完了。
“这么用力?”
温昼脑海里突然闪现过,今天早上的事。
“哒哒哒”
淋浴哗哗冲下来。
温昼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开门,一阵热起扑面而来。
“怎么回事”
“难到是昨天晚上谁洗澡,忘关水了,还是热水器坏了”
他把换洗衣服放到马桶上。
推开拉门,开始撒尿。
“哇”
“你过来干什么”
“不是,你对着我撒尿干什么”
“不是,你还没去上课”
“你不也没去吗”
申司熠把淋浴器的喷头拿下来,对着他。
“我,啊”
“烫啊”
申司熠有咯咯地笑起来。
“你帮我洗啊”
“别害臊撒”
温昼的耳朵红了。
“喂,你在想什么呢”
“这种时候也会思想开小差”
温昼回过神来,
“笔戳坏了”
“然后呢”
“下次给你带新的”,温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牙匠,写错了,不是酱”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