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么简单?”
木楠:“是挺简单的。”
周围的人听见立马变了个表情。
过了好久,一轮轮比试都很精彩,第八场结束后那人喊到:
“怜音,楚清云。”
“楚家?姓怜的是什么来头?”
人群立马议论纷纷:“你刚刚没听说吗?怜老家的孩子。”
“就是那个悬壶济世的怜老?”
议论中,怜音和楚清云已经走到擂台边,怜音双手攀着擂台,右脚用力往上够,没够着,搓了搓手,又换了只脚够了半天。
和怜音年龄相仿的楚清云看得无语:“你不是可以御剑吗?”
怜音抬头,眼里冒着泪花对她说:“爪爪在哥哥那里。”
木楠嘴角抽蓄,拿过怜礼手里的爪爪,将她抱上台,把爪爪递在她手里。
台下有好多人开始起哄,都被这小姑娘逗得咯咯咯直笑。
“这小姑娘真可爱,孩子就是孩子,那有你们说的那么神乎?”
“谢谢先生。”
怜音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收起爪爪,向楚清云作揖道:“请开始吧。”
楚清云见状赤手空拳地冲了上去,一道直拳,被怜音只手拦下,当机立断转身借力来了记鞭腿,又被怜音只手挡着。
怜音就这样站在原地,背着右手,只用左手,接下各种攻击,然后抓着楚清云的手,将她用擒拿术束缚在自己面前,背对着自己。
台下有人拍手叫好,怜音撒开手退了几步又作了个揖道:“承让。”
楚清云咬牙切齿地冲上去,手腕翻转拿着把匕首,便冲了上去。
怜音灵活的躲过,在躲闪到楚清云背后的一刹那,手腕翻转拿出银边,楚清云当然感知到了这丝异动,准备转身,结果后脑勺被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这样能算我赢吗?”
楚清云震惊了,明明可以要了她的命,为什么只是拿刀柄抵着她?
是因为她楚?
“对了,你功夫不错,叫什么云来着?”
楚清云一个娘跄,是她想多了:“我认输。”
楚清云转身,握住怜音的手:“幸会,我叫楚清云。”
怜音一笑道:“我叫怜音,有空记得找我玩哦!”
两个孩子下了台,楚清云回到楚家那边,怜音回到怜礼和木楠这边,和白泽嬉笑打闹。
一天下来还没有轮到怜礼,显然他被排到第二天。
三人又在街上胡吃海喝一顿,回到驿站歇息,怜音给白泽洗澡,木楠打坐调息,怜礼哼着小调练剑。
晚上,怜音的房间里,窗户被蹑手蹑脚的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进入房内,轻手轻脚地站在怜音旁边。
睡着的时候真是一点警惕都没有。
那人刚触碰到怜音,怜音就不见了,那个黑影慌了,下一秒就被怜音擒拿住了。
“怎怎么会?”
那被子里的白泽动了动,楚清云立马了解是怎么回事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你在握手的时候,朝我袖子里塞了八哥的毛,事后让八哥来找我的住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能听懂他们说话,八哥告诉我你要来找我。”
“失策失策,我说你能先放手吗?痛。”
怜音立马撒开了手:“你来干嘛?”
“我家里人想要你的匕首。”
“银边?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要我的银边?”
“这银边很珍贵。”
沉默。
“不行,银边是我的契约武器。”
“好叭,我会回去给他们说的。”
说着楚清云不见了,在她原来的位置,站着只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