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抓起她的手,她这才注意到无名指上有一颗钻戒。下一秒,那枚戒指就飞出了窗外……
“忘了摘而已。”
霍庭深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复杂万千。
“霍庭深,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不然……”女人凑到他耳边,声音仿佛淬了毒,“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一天。
仅仅一天而已。
他开口,似乎是试探,“你希望我爱上你吗?”
“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对他避之不及了?
那是一种挫败感,他以前从未有过。
她反问,“那你呢,你希望我爱上你吗?或者换个说法,你缺爱吗?”
霍庭深一愣,随即冷笑,“喜欢我的女人多得从魔都排到了月球,我会缺爱?”
但凡对他有点想法的女人,见到他都会花痴到两条腿走不动路,无一幸免,凭什么她林鸢就是个例外?
“噢,月球啊,包括嫦娥姐姐和玉兔吗?”林鸢忍不住笑,“霍庭深,知道你家牧场里的牛是怎么不见的吗?有时候,你要学会抬头看看天上。”
“你什么意思?”说他狂妄自大?
“我是说,少吹点牛,你都要膨胀得爆炸了。”林鸢拍了拍他的胸膛,“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别忘了你昨晚怎么爬上我的床。”霍庭深拍拍她的脸,“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
“喝醉了而已。”他除了会拿昨晚说事,还会不会点别的?
“确定不是酒里下药?”
林鸢:“……”
她十分嫌弃以前的自己。
霍庭深一把拽过她,“你就不能真实点?”
她挣扎,“放手。”
“在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履行夫妻义务。”
“你不觉得你发/情的次数太频繁了吗?人要学会控制浴望,而不是沦为浴望的奴隶,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被浴望支配的低等动物。”
“林鸢,适可而止。”
这女人不知收敛,他已经忍了一天了。
林鸢坚决地抬起头,“我没理由跟你履行夫妻义务,因为我要跟你离婚。”
“你疯了吗?”才结婚第二天,就提出离婚,这女人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疯的人是你,我用那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娶我,你不应该觉得反感吗?我提出离婚,你应该感到高兴。”
霍庭深几乎是咬着牙,“我不说离婚,你休想。”
“喜欢你的不要,不喜欢你的偏要死缠烂打,你是不是犯贱?”
“你不也一样?”霍庭深反问,“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不要脸地追求我?”
“那不一样,我这叫迷途知返。”林鸢冷睇着他,“明天我会把离婚协议打印好,你只要签个字,我们之间就到此结束了,我们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也好成全你跟林晚晴那个绿茶。”
原来她发这么大脾气都是因为林晚晴?她吃醋了?
霍庭深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
“你干什么?滚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滚。”
霍庭深一把拎起她,往床上一扔:
“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