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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近西风,故人心易变(1)

第二日一早,云紫洛先与北帝等人碰了头。

“朕本来打算秘密处死花折扇的,当初让宁珍将她半死不活地从梨苑带来,只因为她的血能做清清的药引,没曾想现在让她逃了去!”

北帝怒气交加。

“不是逃了,是被宁珍放了。”云紫洛说出赫连懿打探来的消息。

“宁珍?”北帝“腾”地一下站起。

“花折扇是她放的,云浩也是她派人抓来送给玄灵岛的。”赫连懿补充道。

北帝气得脸色铁青:“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云紫洛冷笑,“宁珍折磨了花折扇这么多年,花折扇第一个恨的应该就是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北帝与赫连懿都沉默。

突然,林清清的声音传了进来:“宁珍与我说过,她一直戴着面纱见我,我问她原因,她才告诉我她扮了多年的花折扇。花耀之所以没察觉出来,是因为她一直装病。”

云紫洛接道:“现在事情暴露了,花耀必不会放过她。那么,如果她放掉花折扇,花耀是不是有可能会原谅她以前做过的事呢?”

北帝眸光一沉,已经明白:“好一个贪生怕死的奴才!”

云紫洛清哼:“怕是,还没这么简单!”

赫连懿“嗯”了一声:“我记得刚来冰宫时,洛儿和我说过,岳母知道花折扇在冰城,几次三番想要见她,却被宁珍阻挡了。她为何这么不想让岳母看见花折扇呢?”

云紫洛配合地说道:“想必,花折扇知道一些宁珍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又是不能让娘知道的。”

林清清的拳头已经握了起来,她又怎么会没怀疑过!只是,不曾去捅开那层膜。

云紫洛轻勾红唇:“将宁珍带过来审,我要用催眠法。”

“催眠法?”除了赫连懿,其他人都是一惊。

云紫洛点头:“宁珍与吴大都是心志坚毅的人,我担心此法收不到成效,那时,就会反伤到我自己,但现在我的把握增加了几分,这些模棱两可的事实,都可以诱导出她说出真相。”

北帝几人都从没听说过催眠法,赫连懿担心地问:“洛儿,这法子虽然好,可如你所说,会不会损害你的身体?”

云紫洛摇头。

赫连懿顿了顿又说:“可是,你好像有喜了呢。”嘴角高高地扬起。

“什么?”北帝与林清清一惊,不由同时看向她的肚子。

云紫洛也傻了一下,急问:“真的?”

心扑通扑通跳了几下。

赫连懿微微绽开一抹笑,眼里满是自豪:“脉像有些近了,但我也不敢全部肯定,若是真的,孩子也太小,所以你得好好养着身体,不能拿身体开玩笑,明白吗?”

云紫洛吐吐舌头,小手不禁捂上了小腹,脸上洋起一抹温暖的笑:“没事懿,只此一次,若是不行,我就不继续下去,好么?”

赫连懿伸手在她头上抚摸了两下,想起那次她与魏成有问有答的情形,点了点头。

林清清笑道:“这下,我们家再不是单传了吧,晴儿有伴了。”

云紫洛抿起唇,北帝已着人去提宁珍了。

赫连懿笑道:“这回,可要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洛儿厉害之处了。”

这话一出,林清清与北帝立刻横眉怒目地看向他:“什么叫你的洛儿?”

赫连懿哈哈大笑,拥过云紫洛,云紫洛没有拒绝,低声交待起行使催眠法的几点注意来,以及,给林清清打了有关宁珍容貌的预防针。

宁珍过来后,林清清拿酒诱她喝:“珍儿,我们好久没有干一杯了。今日心情不佳,你就陪我小酌一杯吧。”

宁珍掩着面纱,沉吟未定,林清清已一手掀去她的面纱。

倏然间,宁珍那肖似花折扇的面容一展无余。

纵是有准备,林清清还是惊住了。

“小姐,我知道你不爱看这张脸,那就不看便是,是奴婢的错,这张人皮面具撕不下来了。”宁珍慌乱地拿面纱遮挡脸容。

林清清微微定了下来,笑道:“不碍事,你就陪我喝几杯吧。”

为了后面的事情,她也得强忍住厌恶之情。

宁珍很快就半醉了,林清清借口去内殿拿东西,出来的是云紫洛,她坐到宁珍对面。

“小姐,你好像换了衣服呢——”宁珍迷迷糊糊说道。

“珍儿,看着我。”

云紫洛软软说道,可那双冰冷清华的杏眸却直直地与她相对,看进她的心里。

宁珍死撑着大眼瞪着她,似乎认得她一般,可一会儿,眼光就开始迷离了。

“看着我的眼睛,你睡着了,你在做梦,这是一个梦,一个悠远悠远的梦。”

云紫洛的声音极轻极缓,犹如遥远的山头吹来的一缕烟云,轻飘飘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散去。

宁珍的瞳孔逐渐扩散,失去了焦点,喃喃道:“我在做梦。”

“嗯,这个梦很长很长,你还记得花折扇的儿子怎么来的吗?”

宁珍的瞳孔猛然一缩,云紫洛赶紧诱哄道:“梦还没醒,梦还没醒。”

宁珍又缓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沉进了深度催眠。

“没有我,花折扇她有儿子么!”宁珍的语气淡淡的。

“真的有催精药?”

“孤陋寡闻。”

“谢岛主就不怀疑么?”云紫洛忍笑,这宁珍还训起人来了。

赫连懿含笑看向北帝与林清清,这两人惊得呆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法术,不禁放轻了脚步,向这边靠近。

“不怀疑,催精药加催眠,他睡得很熟。”

“你敢下手,就不怕你家小姐骂?”

“她不会知道的。”

林清清握紧了拳头,忍着没有发作。

“谢岛主很信任你,什么都交给你管。”

“那不是因为我是小姐的人么?若不是小姐,他能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不想让小姐原谅岛主,不想小姐回来?”

“因为我想做岛主夫人。”说完,宁珍疲倦地软倒下去,趴在桌上香甜地睡了起来。

“她怎么了?”林清清铁青着脸上前询问。

“睡着了。”云紫洛淡淡答道,站起身,“她太累了,这一觉睡醒了,我们直接审问她吧。”

“好。”

傍晚时分,宁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面前极有耐心品着茗的四人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

“我——奴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惶恐不安地站着。

北帝与林清清都含怒盯着她,云紫洛轻声一笑,说道:“宁姑姑,催精药这个东西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

后面的她没有说下去了,想到那个时候的宁珍可能做些什么,不由一阵恶心。

宁珍的脸色“轰”地一声就红了,看到林清清清冷的杏眸时,又“刷”一下变得惨白。

她不作声。

“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们也知道了,宁姑姑,你还想瞒多久?”

宁珍咬唇看向她,又看向北帝,觉得站着不妥,赶紧跪了下去,出声道:“小姐,皇上,一定是花折扇逃走前瞎掰的,没有的事!”

林清清冷笑一声:“我们可没说是听谁说的,你怎么就知道是花折扇呢?”

宁珍一下哑了口,挣扎了下道:“只有她想陷害奴婢!”

云紫洛哈哈笑出了声:“我说宁姑姑,我只是说了‘催精药’三个字,根本没提到你什么啊,你这么急着就不打自招了?”

宁珍握紧拳头,身形微微颤抖着:“我——我——”

“你什么你,宁珍,我自问待你不薄,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林清清豁然站起,上前一步,白衣掀起,“啪”的一声狠狠扇在宁珍脸上!

“噗——”这一掌极重,宁珍一口鲜血连着碎牙狂吐向一边。

“你喜欢谢无心,所以不顾我们多年的主仆情义?即使我弃了谢无心,可你知道,他至始至终都是你小姐的男人,那不是你能染指的!他是洛儿的亲生父亲!”

林清清怒声喝道。

跟她一起长大,宁珍怎么会不知道她对男人有着近乎执著的洁癖!她从来不屑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宁珍将头摇得有如波浪鼓:“不是,小姐,我从来没有肖想过谢岛主……”

“那是为了利益。”云紫洛阴阳怪气地接过来,“初为奴婢的小宫女在岛上接管了梨花岛的大权,聪明才智全部赖以发挥,一听谢某人说小姐要回来,心中慌乱了,不舍得交割这些权力了,便想着让花折扇生个儿子,那样小姐是永远不会原谅谢无心了。”

“你——”宁珍表情剧变,一跤坐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云紫洛,那表情就像一个人的心思被戳中。

云紫洛勾唇一笑。

北帝恍然大悟,看向宁珍,眉头一蹙,冷声道:“果真如此?”

宁珍脸色灰败,慢慢爬起来,跪在地上,扬起脸,看向林清清,说道:“小姐,你曾经夸赞过我很聪明,但跟你在一起,我却显得很笨,和你分别后到了梨花岛,岛主准备出去继续找你,偶然岛上出了件事,我出色地办好了,岛主对我刮目相看,便将梨花岛的杂事全交与我打理,每天呼奴唤婢,呼风唤雨,岛上所有的事情都得经过我的手,所有人都钦佩我,看我的脸色行事,这种感觉,我很迷恋。”

“可是你若回来了,我便会失去现在的生活,重新做你身边讨好卖乖的小丫环,我不服!我知岛主是不会碰花折扇的,才想出这样的法子,催精药,是我哥哥在民间神医那弄来的。”

“确实有这种药,只不过早就禁了。”赫连懿在一旁挑了挑眉。

“还有这种药?”云紫洛的惊讶脱口而出。

赫连懿抿唇道:“我也没见过,史上记载,这种药早在百年前便已列为禁药,各药坊停止买卖,若有私自交易被发现的,一律告到官家处以重罚。”

北帝与林清清冷冷俯视着宁珍,听她说着。

“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是从哪里买过来的,反正这药确实有成效。”

宁珍看了林清清几眼,说道:“我所有的错误都招认了,错就错在奴婢不该贪图利益,给了花折扇可乘之机。但事情已经做下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无法再挽回什么。”

她一面说,一面低下额去,“砰砰砰”地以额触地,一面哭道:“念奴婢服侍小姐一场,与小姐少年有情,请处罚过奴婢后留奴婢一条残躯苟延残喘。”

林清清的杏眸微微勾起一抹轻讽:“你还没忘东山再起吗?”

宁珍仰起一张泪脸,表情凝固。

云紫洛接过林清清的话头,斥道:“你所有的错误都交待了吗?那花折扇的逃跑是怎么回事?”

听她提到这事,宁珍的脸色一白。

“贪生怕死,背主弃义,宁珍,别怪我心狠!”林清清冷声说道。

“小姐!”宁珍颤声。

林清清眼也没瞟一下:“欺主之奴,送到大理寺去,该判什么刑就判什么刑。”

宁珍吓得大叫:“小姐饶命!”

谁不知,这一去,最好不过终身囚禁,最差,那必是人头落地了。

她凄厉地叫着,可屋内几人,没有一人为她求情。

午后时分,大理寺传来将宁珍处斩的消息。

林清清闻言,没有说什么,自回了清宫,闭门不见任何人。

知道她心里总是不得滋味,但宁珍早已不是当年的宁珍了,留下她,必是一个最大的祸患。

第二日,赫连懿与肖桐、云紫洛、赫连云晴踏上回祁夏的道路,云紫洛去清宫向母亲告别,林清清却背着一个小包袱,道:“我与你们一起,多年没有去将军府了。”

云紫洛见她都收拾好了,点点头。

同日,赫连治也跟上了他们的行伍。

赫连懿并没有赶他,而今,他除了追着林清清,其他地方不想去,譬如南川,他也不想回。

一个月后,四人抵达元京,鬼魂和鬼形领着摄政王府全部的下人恭迎王爷和王妃回来。

赫连治早在进城后脱离了队伍,自去街上寻了客栈住,并不想来见南川的军士,赫连懿只是冷笑一声,心想,你怕是也没脸来见,也不阻止,只带着云紫洛母女进了府。

林清清第一站便要去云府,云紫洛也正想去瞧瞧云建树,仔细打探下云浩离府的整件事情,到底云府是不是落在奸人手中,一去便知。

赫连懿停下了书桌上厚厚一叠公文,陪着妻子一起出门。

此时,云紫洛已然确诊为有了喜脉,一路上,赫连懿都对她呵护有加,生怕累着她烦着她,这体贴劲儿连林清清看了都忍不住惊叹,想赫连治做为赫连懿的生父,也做不到他儿子这样细致,果然是环境决定一个人。

到了云府,云恒闻讯接出来,待看到林清清时,他大惊失色。

“云恒。”林清清笑语盈盈地唤他。

云恒的眼眶立时就红了,颤声叫道:“是林姑娘?”

他也听闻了林清清归来的消息,却没有想到,林清清会突然空降在面前,激动得只会喃喃出声,而忘了下一步的动作了。

“扑通!”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自照壁处传来。

众人看去,却见一身青袄的云建树摔倒在地上,身旁横着一根木拐杖,他仰着头,一双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林清清,眼眸中有难以置信、惊喜莫名、热泪盈眶等,干裂的唇动了几下,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建树!”林清清几步迈上,弯腰扶他。

“清清。”云建树的声音低弱得有如蚊子在哼,他满脸涨得通红,速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林清清急忙抓住他的胳膊,云紫洛已拾起拐杖递到云建树手中,心疼地道:“爹爹,你现在都可以不用坐轮椅了吗?”

云建树“嗯”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向林清清,脸上含笑:“清清,真没想到你没死,太好了。”

林清清眼眶微湿,勉强一笑,道:“建树,我扶你回屋吧,我们慢慢说。”

云建树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赫连懿跟着进来,嘴里说:“云将军不用着急,您的腿会好起来的。”

云建树此时方才想起来还没有给摄政王行礼呢,正想弯身,赫连懿摆了摆手:“将军不必客气,先进府吧。”

走了一段路,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袄的小姑娘跑了出来,看到云紫洛高兴地大声叫起来:“二姐!二姐回来了!”

“海燕,这么久不见,你又长漂亮了。”云紫洛含笑夸她。

海燕眼睛一扫,看到赫连懿与林清清,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惊,似乎没想到会看到与云紫洛生得如此相似的女人。

但她反应快,先上前给赫连懿行礼,而后才转眼又盯住林清清,张口问:“二姐——”

云紫洛介绍道:“这是我娘,冰城的清清公主。”

“这是云四小姐。”云紫洛解了林清清的疑惑。

云紫洛虽是为云浩的事来,但当着母亲的面,她却不好问,便留着母亲与云建树聊天,自己悄悄走出了厅。

“云恒。”站在阶下,她朝管家招招手。

云恒大步走了过来:“二小姐,不,公主。”

转头见海燕也溜了出来,云紫洛笑道:“就叫我二小姐吧,浩儿呢?”

云恒一愣,惭愧地说道:“前些日子,有歹徒去学院骗走少爷,换了个假冒的充他,昨日才被老爷识破,他逃了出去,老爷命我派人去搜捕真的少爷,就听说你们回京了,又听说了冰雪节上纷纷扬扬的传言,老爷便说等你们回来再商量此事。”

海燕也着急地问起云浩是否出现在冰城。

云紫洛点了点头:“他的安危你们不必着急,他自有他的归宿,本不是云家人,不必再牵挂他了。”

云恒脸色微黯,海燕则默然不语。

进厅坐了会儿,林清清便要回梨苑看看,几人又移到了梨苑。

物是人非,又是几番愁绪。

三月十五,傍晚,半个天空被流霞映得通红,元京城的街道渐渐没入彩色的霞光之中,分明是一种很美的景色,可在这样沉静的气氛中,却又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天色渐暗,街道上卖杂货的陆续收了摊儿回家,街头巷尾,被冷清所弥漫。

一队人马在黑暗中往皇宫的方向不急不徐行去,最先头的两匹高头大马上吊着两盏八角宫灯,外围耀成橘红色的油纸上没有书任何府第的名字。

守门的御林军一眼看去,便认出是摄政王的家丁,急开宫门,将一行人放了进去。

养心殿的阶前,摄政王从马车上下来,他穿着宽大的黑色披风,高大健硕的身躯在黑暗中有些模糊,一名黑衣侍卫随他而下。

没有人注意得到,摄政王的大手,在宽袖的遮挡下,握住了他的手。

这名侍卫穿着一身黑色短袄,抵挡着三月的寒风,一张面庞却生得极为俊俏,正是云紫洛。

早有小太监从殿里迎了出来,下阶叫道:“摄政王,您快进去看看吧,皇上怕是不行了!”

云紫洛认得他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平子,心一紧,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松开,情知不能叫人看出自己的身份,赶紧跟着赫连懿上阶。

“跟着鬼魂上去。”赫连懿低声吩咐了她一句,已快步上了阶,背过她时,脸上已是一脸哀痛之色,“皇上,臣来了!您可一定要支撑住啊!”

声音哀切,字字含血,一声出,无数声低咽声随之响起,原来,台阶上还站着不少人。

养心殿内既开了夜明珠,又点了蜡烛,内殿一片雪亮,可那亮光中,摇曳的灯火晃动着昏暗,显得气氛诡异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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