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母亲,孩儿求你了,你就让男子上天骄堂吧!”
李小舟像个粘皮糖一般粘着城主。
“你这孩子是要气死我吗?华胥城的根基是女子,你之前实施的那些政令也就罢了,如今还想让男子上天骄堂?
那我们女子的威严何在?男子的地位过高,势必会搅的华胥城不得安宁。”
城主一脸严肃,声音铿锵有力。
“可是,男子也并不输女子,若能好好培养,岂不是华胥城壮大的一股有力的力量吗?
而且如今华胥城发展越发繁华,各国觊觎之心也很重,而军队人数越来越少,这对我们华胥城来说很不利。
若能在天骄堂开设针对男子的学堂,势必会给他们信心,让他们选择学文学武,男子天生身体强壮于女子,若能参军岂不弥补军队之缺乏!”
李小舟模样认真,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有理。
城主一时也觉得有理,十年前漓国派二十万人马挑衅欲渡郦河夺城,城主率兵与其在郦河作战。
华胥城军队依靠士兵精通水性,好水上作战,当时天公作美,天时地利人和,仅五万女兵就让二十万人马九成葬身郦河。
此郦河之战不仅重创漓国,城主又乘胜追击残兵,漓国损失惨重,而华胥城也就折损了几百人马,漓国知道华胥兵骁勇善战,又摸不清人家到底多少人马,恐华胥城过郦河夺郦州,只好派使臣前去道歉赔礼,将郦州边远黎华县双手奉上。
华胥城不愿与漓国结仇,而且城内兵马不足,若是漓国联合其他国家,可运气就不会这么好。
于是华胥城也派使臣访问漓国,表达意思就是:华胥城是独立的城邦,不属于任何一个国。
还造势说郦河有河神保护华胥城,若有人敢进犯华胥城,华胥城一定不会心慈手软,黎华县我们华胥城就收下了,也原谅你们漓国了。
以后我们各自安好,相互通商,共同繁荣。
如此周边国家虽觊觎,却不敢妄动。
华胥城如此气量闻名天下,不少有志女子也入华胥城更改国籍成为其中的一员。
而漓国无由开战,大失人心。
高处不胜寒,华胥城越是有名越是遭人觊觎,军队人数少,大部分只擅长水上作战。若是一些宵小之国联合起来,恐怕危机重重。
“小舟,你说的有理。只是此政令又该如何实施?朝中一些迂腐老臣又该如何劝说呀?”
城主认可了李小舟,近年来华胥城越来越繁荣,城主被眼前的繁华迷了眼,李小舟一席话点醒了她。
华胥城越繁荣,士兵越想待在家人身旁过安稳的生活。
如今的士兵也退役了不少,军队大大缩减,漓国又虎视眈眈,难免不会卷土重来。
“母亲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孩儿还有事,先退下了。”
李小舟笑着退下,终于说服了母亲,那些朝中迂腐老臣算什么?说服了母亲就够了。
雨眠欣慰的笑了笑道:“少城主真是惊世之才,与城主年少时一样聪慧。”
城主愉悦的笑了笑道:“小舟这孩子明明更胜于我,果然青出于蓝,华胥城交给小舟我也放心了。”
城主说着轻声咳嗽了一声,年纪大了,身体不比以前了。
李小舟带着几个人去天骄堂办事,想要在天骄堂一侧再扩大一下地方,天骄堂几位主事拦住了李小舟。
“少城主不可呀!”
“这可是天骄堂,少城主不可胡闹!”
李小舟挑眉一笑道:“谁说我胡闹了?母亲说要招揽更多人才,在天骄堂下设立武学殿。”
“少城主可有城主令牌?”
“母亲是口述同意的,要什么令牌呀?”
李小舟不高兴了。
“必须有城主令牌才可,少城主还是回去拿到城主令牌再来吧。”
李小舟只好去城主府要令牌,结果城主说去年生日就将令牌送给李小舟了。
李小舟努力的想了想,自己之前的那个白玉令牌竟然是母亲送给我的城主令牌!
但我好像,丢了。之前也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若是让母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伤心的,李小舟只好苦着脸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