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在草丛跳动,远处观望的时候会感觉这只蚂蚱欢快的在“密林”中穿梭,这“密林”当然是短小,低矮的草丛,这只蚂蚱双腿壮硕,前腿有力,看上去比一般的蚂蚱还要大两倍,它一蹦能够蹦出两只蚂蚱的距离,算是蚂蚱中的超级蚂蚱,它此时一蹦起,正好穿过了一片糖果的糖衣,那张小小的包装纸紧紧的粘在了蚂蚱的背上,蚂蚱也感觉到有异物粘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用蹦得更高,力量更大的蹬腿和颤抖,想要甩掉背后紧紧粘在身上的糖衣,它这一蹬腿,一蹦没什么,但是对于那些围观这只大蚂蚱的普通蚂蚱们,可是兴奋的不得了,一只披着披风的超级蚂蚱,这就是英雄该有的样子呀!所有蚂蚱仰望,有的跟随雀跃,你看它蹦得多高,跳得多远,人说身穿披风不一般,亦或贵族或仙班,古来英雄多曲折,今看超级偶像如蚂蚱。
超级蚂蚱再次跳起,依然无法甩开背后的糖衣,超级蚂蚱心里怒骂到,谁呀乱掉糖衣,到处粘,这辈子要变残疾了,除非是能遇到个知心人帮我把这糖衣从背上拿下来才行。它一边心里怒骂一边跳的更高,它心里想,这样蹦总能遇到知心人,帮我把背上的糖纸拿下来吧。它一次比一次蹦得更高,这次蹦起的时候一下蹦到进了一片黑乎乎的地方,里面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仰望头,确实能看见刚刚蹦进来的那个口,于是它想要再次蹦起时,感觉自己一下被什么捏住了,背上的糖衣被拿下来了,之前那种黏糊糊的感觉终于没有了,可是这时它发现它被举到了一双大眼睛前,紧接着一阵剧痛,它发现自己粗壮的大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它另一条腿又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阵孩子的大笑声,紧接着它的头感觉被软软的很有力量的东西抓住了,接小来,它的眼睛一黑,安静了。
诺大的亚当城堡的草坪,手握菩提十八子的布迪泽正在和自己的老相识押沙龙聊天,布迪泽和押沙龙身上都披着披风,押沙龙批了一件白披风,手握菩提十八子的布迪泽,批了件黑披风,他面一边握住手叙着旧,身后的披风却在风里咧咧作响。
草坪远处的孩子们正在追逐打闹着:“我也抓了一只。”
“我的比你的大。”
“我的更大!”
草坪在旋转,大海在沸腾,地球在自转,这个太阳系,银河系,宇宙都在自转与公转,浩瀚无垠,力量无穷……
“公主苏,公主苏,公主苏你在哪儿?”
周围的人都被这个压低调门,却又急迫的声音所吸引。
“公主苏,公主苏……”亚希多弗一边捂着嘴一边喊着公主苏的名字。在他身后一百米的地方,大卫·林紧盯着亚希多弗这边。
“你想找公主苏,你就大声的喊出来,真没出息,还人王世界最厉害的赶鬼师,灵魂唤醒师呢。”亚希多弗忍无可忍的急步走到大卫·林的身边说到:“让我帮你叫,这算怎么回事?你俩谈恋爱,又不是我和她谈恋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呀!”
“正因为我是人王世界最厉害的赶鬼师,灵魂唤醒师,所以我才不能随便的喊叫,我是有身份的人。”
“你什么意思?老卫,没身份,就不配做人是吗?没身份就不能做人了吗?就不要脸了?”
“你别生气,你激动什么?”大卫·林轻轻拉住了亚希多弗的袖子:“我的意思是认识你的人不多,别人不好描述你,这样别人就没法说你的坏话了,那些贵妇嚼舌根的时候只能说,今天有一个花痴在皇家聚会上喊公主苏的名字对不对。”
“花痴,谁花痴,是你,你才是花痴好吗?”
大卫·林再次拉着亚希多弗因为激动而扬起的手:“是,是,是,是我花痴,我承认,正因为我花痴,所以不能被传出去呀,你想想,那些贵妇说有个花痴叫公主苏的名字和大卫·林那个花痴在皇家聚会上大喊公主苏的名字,哪个更难听?哪个能够被人笑得更久?”
亚希多弗听完这番话,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他轻轻的拍了拍大卫·林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大卫·林
白色的纱裙拖过青青的草地,蝴蝶也随着纱裙贴着草地飞舞。阳光透过发边粉色的花朵衬出了公主脸上的红晕,跳动的眉梢出卖了姑娘不安的心,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白包,脚上踩着一双泛着银光的皮鞋,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裙摆的边沿。凡她走过的地方,草丛里隐藏的蚱蜢都会蹦蹦跳跳的迎上,又退后,大多数都会很识趣,恭敬的给公主让出一条路来。有一只手挽过她端起的臂弯,马尾辫在她跳动的步伐,不是从身后跳到身前。嫩黄色的礼服,塑出了她身体本该有的模样。
“大卫·林,你看”亚希多弗拍拍大卫·林
大卫·林穿过高矮,胖瘦,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人群,看到了她寻找多时的姑娘,公主苏穿着嫩黄的礼服,走在穿着白纱裙的公主琴身边,全场的宾客都微微点头,向她们致以祝福和礼待。大卫·林快走两步,向她们靠近,这时她们的叔叔押沙龙和国师布迪泽首先迎向了他们。
“我的公主们好久不见!”押沙龙张开双臂。
“叔叔好。”公主琴心里一紧,双手收在胸前,押沙龙双手正好抱住了公主琴,他用安慰势的手,轻轻拍打着公主琴的肩膀。他转过身,准备抱公主苏时,她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押沙龙和自己之间。押沙龙只好借势,接过公主苏的手,在公主苏的手背上,行了一个吻手里。
而押沙龙身后的布迪泽只是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脱帽礼。
转过人群,王室的亲戚和大臣们都纷纷来到两位公主面前,向她们致以祝福与问候。
这时公主苏手被另一只手碰了一下,公主苏心里一紧:“谁这么大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碰我的手。”想到这公主苏猛一回头,那个碰她手的人尽然是一名小花童,她微笑的看着公主苏,公主苏蹲下轻抚小花童的脸。
花童灿烂的微笑融化了公主苏的心,她拉起公主苏,把她拉向摆着层层叠叠的大蛋糕的桌子旁。蛋糕层层叠叠,就像是一本厚厚的记事本,把一年一年的那些痛快的,不痛快的都记在了大蛋糕里,那蛋糕感觉能吃一辈子,当她快靠近那蛋糕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微笑,从蛋糕后面转了出来。
“大卫·林,你怎么回来了?”
“只许你从南国十四府不辞而别,还不让人……,你走了之后,我可是每日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父王叫我回来,所以回来的比较急,我不是给你留口信了吗!“
“你也说,那是口信,就不能和我见面说吗?不管,我生气了。”
“好了,着不见面了吗!”公主苏向大卫·林靠近了一步,轻轻的拉起了他的手。
大卫·林和公主苏站在这个硕大的蛋糕下,大卫·林轻轻的托起了公主苏的脸,而公主苏害羞的依偎在大卫·林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