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两个人的关系竟然是这样
“不知这位公子想打听什么?”店小二非常惊讶,也没想到有人会直接和自己打听,进来这里的都是文人墨客,虽然很多人都很八卦,但都是不动声色的提起,像这种直接问出来的,还真没有几个。
若辞看店小二的脸并不是怎么情愿,了了然,随后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店小二看着这锭银子,两眼放光,这可是他半年的报酬啊!要是拿到了这锭银子,下半年直接可以不用干了!
若辞看着欣喜的店小二,笑了笑说:“你知不知道这个宸王的感兴趣的事,或者是比较在意的事。”
店小二一听这个问题,脸色有些不好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有些为难,说出去有可能小命不保,怎么办?可是那可是一锭银子呀!
不够是吧?再来一锭。
若辞又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店小二一见这两锭银子,立即就说出来了。所谓的‘人为财而死,鸟为食而亡’就是这个样子。
“我跟你说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呀。”店小二严肃的说。
“我发誓!”若辞立马竖起三个手指头,做发誓的样子。
“宸王楚羡安,其实是个断袖。
他以前特别喜欢过一个人,叫做南念。”店小二说着,突然被打断。
“停,别说了我知道了。”若辞恍然大悟。
店小二被打断了,不是特别高兴,然后揣着两锭银子就走了。
若辞喝完茶准备走,突然那个店小二又叫住他。
“客官,您还没付钱呢!”店小二说道。
若辞突然笑了笑,一个阴森的笑,幽幽的说道:“我不是给你了两锭银子吗,难道不够?”
说完便转身离去。
“那么两定银子不是给我打赏的小费吗?你还没有付茶钱呢?”店小二在后面叫嚷道。
不过回应他的只有茶馆内无数文人墨客的嘲笑。
说起这个南念,若辞是非常清楚的。
那年就是若辞将他捡回去的。
若辞那年才十一岁,和爹爹一起做任务的时候,看见了南念。
南念当时在搬砖,倒是辛苦的很,要是搬砖的话也没人会管的,但当时所有人都在一旁休息,只有他一个人在搬砖。
其他人看见他是个不大的小孩子,都欺负他,让他把他们那份也干了,南念孤零零一个人,没人帮忙,只能答应他们了。
若辞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自然看不惯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央求自己的父亲将南念带了回去。
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是特别大,所以也特别玩得来,若辞的父亲教若辞功夫的时候,总是顺带着南念,所以南念也会些功夫。
就这样过了一年,南念虽然学不到绝顶的功夫,但对付几个流氓小混混绰绰有余。
但他这样的三脚猫功夫根本排不上台面,更别说执行什么任务,有命回来就不错了。
但若辞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回事,再没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南念派了出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
谁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若辞自然也不知晓。
南念走了两三天后,他才知道的。
因为玩过一年,若辞倒是非常喜欢这个玩伴,所以这次南念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也是非常担心的。
若辞于是就派了两三个人去探查南念的动向,倒也没管什么任务,只要确保他安全就好,其他的倒是无所谓。
这两个护卫一直跟着南念,从仁安到福蛮,至今未归。
若辞一家子都没有什么爱国信念,觉得这并不关自己事,所以看着南念改名换姓变成司昂也没管太多。
若辞和南念现在虽然算不上有联系,但也知道对方的动向。
是若辞知道南念的动向,南念有没有关注若辞这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说,若辞根本就是运气爆棚,如果这是楚羡安的软肋的话,那是不是就……
想什么呢?现在主要的是完成任务。
若辞重新到了街上,但周围已经没有了楚羡安的影子了。
若辞有些郁闷,运气这是用完了吗?
阿蝶特别想踹他一脚,但是,如果真的踹了,今天会不会没有肉吃?
若辞倒也没有郁闷太久,向老百姓问路,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宸王府。
王府的门紧闭,一看那位主子就没回来。不过也不要紧,等他回来就是了。
若辞拍拍地上的灰,也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块垫子,放到那里,一屁股坐了下去。
逗狗玩起来。
一天整整一天。
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会不会被皇帝老儿问话去了?然后留宿囚禁?关在监狱里,用皮鞭抽打?用火钩烫皮肤?挑断手筋脚筋?一刀一刀的削肉?
咦……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
正当若辞想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一辆马车停靠在他对面。
若辞抬头看了看这华丽的马车,眼睛亮了起来,但作为一个有风度的公子哥,不能立马扑上去吧?
起码要站起来整理好衣衫,恭恭敬敬的和人家谈判。(你在坐一下的那一刻,已经没有风度了。)
楚羡安从马车里走了下来,看你的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男子,微微皱眉,但也没放在心上,一句话没说,冷漠的从若辞在旁边经过,进入王府。
若辞直接懵逼,本来已经想好打招呼的用语了,但也没想到人家直接无视他,太令人生气了!
阿蝶看旁边的傻货愣住了,翻个白眼,象征性的用嘴拽了拽这个傻货的衣衫,告诉他人走了,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除非你再在大门前等一天两天。
若辞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门差一点就合上了。
他立马扑上去,挤了一只胳膊进去。嘴里叫嚷着:“宸王,宸王我有事找你。”
楚羡安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着。
关门的小司也不好用力关,怕夹断若辞的胳膊,他可赔不起医药费。
于是大门又缓缓地敞开。
楚羡安在前面冷漠的说:“关门送客。”
“唉,楚羡安你等一下,我真的有事找你,是关于,那个南念的,你停下来,咱俩商量商量,别走这么快呀。”若辞立马喊道。
楚羡安听到南念果然停下了脚步,顿了顿,说:“进来吧。”
若辞心想,这招果然好用,乐呵呵的进去了。
阿蝶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的,谁成想,前面的楚羡安说:“狗不准带进来。”
阿蝶:“……”你才狗,你全家都是狗!唉,自己还真的是狗,太悲哀了。
若辞偷着乐,还是象征性的留了一句:“那个,阿蝶,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呆着,不许乱跑,我会回来的,照顾好自己哟。”
阿蝶:“……”用你说,你比我还傻呢。
楚羡安听了这话,突然笑了笑,说:“你叫一只狗爹,真是重口味。”
若辞反驳道:“蝶是蝴蝶的蝶,不是爹爹的爹,你搞清楚好不好?要是这样说出去了,真的很难做人。”
楚羡安笑了笑,没说话。
楚羡安带着若辞拐了好几个弯,终于到了书房。
若辞在后面嘟囔道:“你这里可真大,去个书房还要这么长时间。”
楚羡安没让人准备茶水,几乎没把他当客人看,这是一个谈判的代表人。
楚羡安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没问南念,却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南念的?”
眼神忽然变得狠利,直勾勾的盯着若辞,质问道。
若辞:“管的倒是挺宽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