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家的姑娘啊?犯了什么事了?”一男子好奇到,但俨然就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在他的面上看不到一丝同情和惋惜。
看到是这样一个男子问自己,那人面上有着不耐,故而粗声粗气的回道:“你没看官府的公告吗?”
“公告?是什么?”男人不解,他没听说过啊。
“你不是玄武国人?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大汉的面上有着鄙视和戒备。不是玄武国人的,很有可能都是他国的奸细。
“我当然是玄武国人!”男人拍拍胸脯,大声道,只是这么大的声音亦被这喧闹的街头所覆盖。男人接着道,“只是前段时间出去经商了,因故不知道玄武之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男人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哦,原来如此!”对自己同国中人,他不再这么的粗声了,低低道。“怪不得你不知道了。你看那女子,看身形是不是特撩人,引人向往啊?”
那人听后,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呵,那你就错了。都说女子是穿肠毒药,这女子可是有过之而不及的啊!虽说她看上去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女子,可谁又能想到她其实是他国的奸细呢!”
“什么?她是奸细?”男人大惊道。一个看上去这么柔美的女子是个奸细?
“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不然,我刚刚还说女子是毒药干嘛?”大汉一脸的嘲讽和鄙视。就知道他听后会大惊小怪。
“不是不是!只是好奇!”男人立即收起他那副看上去惊讶的表情,示意大汉接着说。
“呵呵,我还告诉你哦,我有个朋友在安岳王府做事,据他所说啊,某一天,他经过王爷的住处时,刚刚看到她出来,呵,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足够让他终身难忘了。”说到此大汉面上也不禁露出了迷醉。
“为什么啊!”看到大汉一脸陶醉之色,男人不禁焦急道。
白了男人一脸,大汉有些恼,谁叫某人不知好歹打断了他的思绪,没准他能想象的出她的面貌呢。
“吵什么吵,真是的!”大汉有些气。
“我是想知道后来嘛!抱歉。”男人施施然笑道。
看在他已然道歉的份上,大汉也未与他计较,接着道:“据我朋友讲,那女子可是长的使百花黯然失色,能与日月争光辉,所有所有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更似一天女下凡尘啊。”大汉不禁又露迷离之态。
“是吗?天下果真有如此之女子?”男人不禁向那囚车上之人张望,万望能一睹芳容。
似老天作美一般,忽而一阵清风吹来,令人全身舒爽,风微微带动那囚车上人的落发,落出了那张绝世之容颜。
看清女子的样貌,周围响起一阵阵的抽泣声,这果真是天之骄女,天神般的风姿,绝世的容颜,此时,虽看上去有点狼狈,但这绝不影响她的绝世之颜。
她果真是上天的宠儿,虽如此,但她的风姿足以迷倒周围的众人。只是她的样貌俨然就是水绯依。
看到昏迷中的人,街上,一不起眼角落,一男人死死的握紧双手,看着远去的女人,眼中有着怒气,要不是身边之人看穿了他,死死的拽着男人,他怕是早已下去劫了那囚车。
直到囚车越走越远,消息在这热闹的街头,看不到人那人,男人才转头看向身边之人,眼中有着滔天怒火。
殊不知,在同一时刻,在那男人对面之酒楼包厢内,一女子看着那远去的囚车,眼中有着嘲弄,嘴角挂着冷笑。女子收回眼眸,正想离去之时,忽而看到对面的男人,随后嘴角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
是夜……
暗淡无光的天牢。
牢房外,一群群守卫一阵接着一阵的巡查,每隔不久就会又有一拨守卫经过。
看着守卫,隐匿在阴影处的人暗自皱了下眉,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冷光。只见他行如风,身影矫健的飞身潜入牢房内,今晚的月色暗淡,似是故意给他的潜入提供了方便。
进入黑漆漆的牢房。来者快速的收索着,动作敏捷,蓦然他的眼神定在了其中一间牢房内,只见一女子身形单薄,形影孤寂的躺在那一席稻草上,女子静静的躺在那里,浑身的落寞,让人看了心疼。
视线紧锁住面前的人儿,抬手间,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来人利落的挥剑砍下那隔绝着彼此的枷锁,锁应声而落。来人快步入内,看向一脸静寂的人儿,面前的人儿一脸的平静安详,看不出一丝深陷牢笼的困惑。
看着面前的人儿,来人有一阵的恍惚,有那么一刻,他认为身前的人儿并不是自己想找的人,但未及细想,来人快速出手,点了面前之人的睡穴,走至她的身侧,来人抱起人儿,快速的隐匿出去。但殊不知外面已有早已有人等着他。
看到来人手中抱着的人,玄幕闵不禁皱起眉。
看到玄幕闵皱眉,在他身边的一人忽的大喝道:“大胆逆贼,竟敢劫狱。快束手就擒,不然……”看向身边的一群守卫,来人无可忌惮的说道。他们这么多人,还怕他孤身一人前来吗?
闻言,来人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及其冷光,“滚!”滚字冷冷的突出,来者说话惜字如金,并不想多言一个字。
“你……”虽被他的气势所怔,但他亦不甘示弱,咬牙说道:“快成为阶下囚之人还敢这么嚣张?”他越想越是气愤,还要说些什么,却被玄幕闵所拦。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神情虽无半丝变化,但他熟知自己的话已然过于太多,王爷的性情他还是了解的,于是他不再说话,闭口不言。
对上玄幕闵的视线,来人不再轻视,神情微微有点凝重,玄武国安岳王爷玄幕闵,他虽未见过,但他的名声在意如雷贯耳,此人单看这气势,他就判断出他就是玄幕闵。“呵,安岳王爷,你的大名在下早已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非比寻常。”来人毫不掩饰对玄幕闵的夸奖之意,玩笑的话语,但神情中多了份谨慎。玄幕闵亲自出手,他就没把握带走她了,要是平时单打,他或许能够取胜,但现如今,看向自己身前抱着的人儿,他的眼中有着一刻的迟疑。但叫他放下她,又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