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林蔓夕,也必然不会辜负他们所爱,定会在将来好好帮助长老爷爷们打理族中事物,让桃李春风国泰民安,国富民强。”
“哼!你们听懂了吗?”
说罢,她硬是瞪大眼睛,卷翘的睫毛顺便微微高抬,眉峰戏剧话地皱了两下,活泼!
“你,你简直愚不可及!”
“林蔓夕,三天后的武考我一定将你打的落花流水,让你好好认清楚自己的实力,改掉这不知羞耻的坏毛病!”
金晓洛不服气地怒吼,头上蝴蝶簪上的宝石挂饰也来回摇晃。
“哟哟哟,得了吧,这话你说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哪次兑现过。”
“最终还不是得拜倒在本少主的天,赋,异,禀下。”
林蔓夕咬着牙缓缓吐出这最后四个字。
“你!你等着!”
金晓洛恼羞成怒,标志的瓜子脸也一直红到脖子下,径直跑了出去。
林蔓夕撇了撇嘴,一双大眼睛朝向凤遇:
“既然你看不起我,又何必做我夫子,凤夫子,再见!”
说吧,转身朝金晓洛相反的方向走去。
凤遇站在原地,挑起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要把林蔓夕这只张牙舞爪四处称大王的小花猫的镣牙一颗颗拔掉,可不容易。哦!对,还有那四只锐利的小爪子。
另一边,艳若桃李的春娘才从睡梦中刚刚醒来,(可见林蔓夕这喜睡懒觉的习惯,也可能是后天潜移默化“培养”出来的。)
懒懒的躺在自家二长老的怀里舒展了一下腰肢,看着自家夫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娇憨甜糯的说道:
“好相公,你说这凤遇小公子真能让蔓蔓懂点事吗?
“可我看蔓蔓这两天还是老样子呀!”
看着自家妻子略显担忧的神色,二长老边在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四处游离,一边暗哑着嗓子在春娘耳边说道:
“娘子,要把那个小丫头教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得徐徐图之,毋须着急。”
“更何况春宵苦短…………”
“你这老不正经…………”
顿时,芙蓉暖账,春色融融,珠帘微动,摇床轻颤。
晌午过去,热气渐渐消散,阳光也柔和不刺眼了,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本来的颜色,万里无云,蓝色欲滴。
“呀——!”
“哈——!”
金晓洛拿着自己的剑,一下又一下狠狠劈着自己面前的木头人。
本来白嫩的小脸也在光线长时间的照射下,变得通红。颗颗豆大的汗珠凝结在她娇小的额头上,全身更如同被水浸湿,凌乱的发丝也垂在耳边。”
“林蔓夕!”
“你给我等着!”
“我金晓洛不打赢你,誓不为人!”
“呀——!”
“哈——!”
被砍的木头人,可怜巴巴的发出砰砰的声音,金晓洛砍的愈发起劲起来。
身旁一位身穿印花锦缎薄衫,头上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用一只碧玉蝴蝶簪子插起头发的妇人在一旁焦急地到处徘徊。
实在忍不住了,端着盛满饭菜的盘子,在金晓洛身旁苦口婆心地劝导:
“洛洛啊,你歇会儿吧!”
“自从上午回来,你一口水没喝就一直在这练剑,阿妈看着实在是心疼呀!”
金晓洛双眼一片倔强,死死的握住剑柄,不服气的对母亲说:
“阿妈,你看着,我这次一定能赢过林蔓夕。”
“一定!”
话音刚落,金晓洛又狠狠地劈向眼前的木头人。
金晓洛的母亲林氏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闺女,再次听她说着这句整个金家都耳熟能详的话。
“洛洛啊!阿妈不求你和别人比,”
“在阿妈心里,你就是最优秀的宝贝!”
“听阿妈的话,咱先吃点饭啊,身体最重要。”
“阿妈相信你,你一定能赢了小少主的。”
金晓洛听着这几句话,反而红着眼睛,委屈地撅起小嘴,哭着说:
“可是阿妈!这几年来我一直勤学苦练,早起贪黑,可还是赢不了她。”
林氏笑了,从怀里掏出手帕,将自家的宝贝女儿轻轻地搂到自己的怀里,一手给金晓洛擦着泪一边安慰道:
“真是阿妈的小傻瓜!”
“洛洛,你文考时的成绩不就远胜于小少主嘛,更何况每个人的强项不同,没必要哪个都占一头。”
“可是……”
金晓洛还想说什么,林氏赶紧将她拉到屋子里。
“咱什么都不说了,先吃饭,吃饭啊。”
一天的光景总是过的很快,夜幕降临,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每一枝花每一棵草里都有蟋蟀的独家演奏,萤火虫点着微弱的闪光灯磕磕绊绊地前行。
“小少主,该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