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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果你在校园的马路上看到两个小女孩坐在石凳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书本,有时还大声朗读外语,不用惊奇,她们就是苏念瑾和夏璇。或许会有人感到奇怪吧,既不是中考,也不是高考,为什么两个人那么拼命。往往这个时候,知道内情的人就会哀叹一声“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然后双手托腮,呈梦想状。

苏妈妈看到女儿最近这么用工的读书,以为念瑾是真的长大了,懂得了自己的良苦用心。

后来,学校的奥林匹克比赛,朗读比赛,口语比赛,作文大赛……只要提到获奖者,都会有念瑾的身影,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默默无闻,成绩不上不下徘徊在及格分数线上的小女孩。

在国小5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念瑾跳级了,一跃成为即将毕业的国小毕业生,随同的当然还有夏璇。在以前,夏璇的成绩就是班里数一数二的,现在更是在整个年级里都名列前茅,跟念瑾不相上下。那段时间,苏念瑾和夏璇就像成为了大家茶饭后的讨论的对象,连国中部都惊动了。

那个时候的国小和国中几乎都是相连的,能够为了让大家提前更好的适应国中生活。

这件事最开心的莫过于苏妈妈了,熬了这么久终于看到自己的女儿,还有这么棒的一面。

大家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还没有,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国小6年级下学期的时候,举行了全国式的演讲比赛和数学奥林匹克大赛,毋庸置疑,学校派出的肯定是主力干将——苏念瑾、夏璇。其他人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毕竟是全国式的,不是儿戏,比赛也肯定非常正规化。纵使念瑾和夏璇再怎么努力,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外省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

听,是什么声音。

“IjuststandatgazeandpretendIwasanddidn‘tdoanythingatall.Ididn‘tnotknowhowtohelphim,IknowIamnotstrongenoughtofightthem.ButwhatcanIdo?Ialwaysaskmyself……”(我只是站着凝视,假装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我不知道如何帮助他,我知道我不足以对抗他们。但是我能做什么?我总是问自己)

原来是念瑾和夏璇在准备下周的演讲比赛,在念瑾小小的房间里,对坐着。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过多的动作,两人却心照不宣。

那个时候,念瑾的黑夜,牧城的白天,相隔半个地球,相隔14个小时。在念瑾为自己的演讲比赛努力的时候,牧城刚刚起床开始自己新的一天。

轰动全国的演讲比赛,牧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在电视上滚动的苏念瑾的名字,他从不曾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是这么痛苦。每当他拿起电话,拨出那个深刻在脑子的号码后,又一次次删掉。他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学有所成才能出现在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前。他永远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念瑾那难过的神情,他暗暗发誓,这次回去后永远也不再和念瑾分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小时候的那份恋情,他终于明白不是什么友情,也不是什么兄妹亲情,而是刻骨铭心的爱情。他虽然不知道念瑾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但他仍然是很爱念瑾的。或许现在这个年龄说爱情有点可笑,但他们的爱,至死不渝,无法比拟,更不能用语言表达。

他那么坚持,只为追赶他的青梅;她那么努力,只为追赶她的竹马。

青梅不枯,竹马不萎。

一周的时间,说有多快就有多快。在电视机前紧张看着实时直播演讲比赛的人不止苏妈妈一个人,还有远在美国的牧城,即使是大半夜,牧城依然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电视机,为念瑾默默地加油。

“下面有请来自若名国小的参赛选手,苏念瑾。”观众席上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和加油声一波高过一波,她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也不仅仅是所在的学校,而是一个省份。在外界被称为天才儿童的苏念瑾和夏璇早已名声大震了,曾经为念瑾头痛的班主任现在笑的合不拢嘴了。

一声声流利的口语从念瑾的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为了这次的演讲比赛,念瑾不得不增加自己的词汇量,即使是这样,念瑾依然没有放弃,她要向牧城证明,证明自己很好很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可是一等奖只有一个人哦,会是谁呢?是不是非常期待啊,让我们的评委来为大家揭晓今天最大的赢家。”

“今天的一等奖就是——来自尚高国小的刘御,二等奖是来自若名国小的苏念瑾以及来自樱花国小的刘磊,三等奖是来自若名国小的夏璇和来自尚高国小的赵絮嫣以及来自天荣国小的陈毅雨。”

“是吗,我失败了吗,明天的奥林匹克大赛会像现在一样继续失败吗?”念瑾自言自语道,“小念别难过,相信我,我们永远是最棒的,如果你现在就放弃了那我们以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这次的失败只能说明我们还有进步的空间,我们应该为了明天的奥林匹克更加努力才对。”念瑾拉着夏璇的手“小璇,有你真好。”

回到家的念瑾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她在等,等牧城的电话。她以为牧城会打电话过来安慰自己,所以她一直等,苏妈妈过来喊念瑾睡觉的时候,念瑾只当没听见,她还没有等到牧城哥哥的电话怎么可以就睡了呢。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念瑾盯着手机,她没有等到,是不是牧城觉得自己很没用。还有4个小时就是奥林匹克大赛了,她该怎么做换来牧城的一句称赞,她究竟该怎么办?一夜未眠的她,还会赢吗?她不知道。

凌晨,牧城死死握着手机,他要克制自己想小念的念头,现在的他还没有成就,还不能打电话给她。

她的坚持,只为她的竹马;他的努力,只为他的青梅。

青梅不枯,竹马不萎。

可是,一个默默等待,一个苦苦克制,最终、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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