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泽站在多媒体的屏幕前,指着屏幕,“Boss,在念瑾出现前和出现后的这两个小时里,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你看这里的光束,持续两个小时的不变,倒好像是我们在看电视剧时暂停一样。”
文宇泽顿了顿,拿出一份数据表,“昨天晚上我已经调查了这附近所有的路灯,昨晚这条路上的所有路灯因为检修所以电路是全部剪掉的,这就足以证明这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长时间的灯光照着。”
文宇泽快进了摄像带,“你再看这里,明明这个暂停的光带是在这里,却又好像是移动了后面再一闪而过,这了这么多,我不得不认为,昨天晚上我们公司的监控摄像也许是被人控制了。”
牧城仔细听着文宇泽的分析,的确,这些真的是太可疑了。以前不仔细看真的没有发现,原来这盘摄像带漏洞这么百出。
“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牧城问着文宇泽,在有的时候,文宇泽的细心让牧城很是佩服,“我们应该召开董事会,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让所有人都知道念瑾是无辜的。”
“这次的董事会由你召开,我还有点事要现在出去,在董事会上,你说的话就等同于我说的话。”牧城把这次的董事会完全的交给了文宇泽,因为他相信,把这件事交给文宇泽是最好的选择。
牧城走在马路上闲逛着,不,这不能说是闲逛,牧城在等人,在等那个人来找自己,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等,他不知道找那个人的方法。但是他也不想这样无动于衷,他要为念瑾做点事情。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事情往往是不近人情的,董事会里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相信念瑾的人品,也有人不看到最终结果不放弃自己的猜疑,这也是能猜到的答案,不是吗。
牧城在大街上走的筋疲力尽,可是那个人却好像是消失了踪迹一样,牧城很懊恼,平常牧城不希望他找上门的时候,他却偏偏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轨迹,现在自己在拼了命的寻找他,他却像是人间蒸发,现在的牧城毫无头绪。
牧城开着车直接回了公寓,没有再回公司,他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口的领带,解下领口的第一个扣子,现在的牧城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到底要怎么办。
又是一夜的黑寂,牧城坐在窗沿边,看着天空从白变黑,从黑变白,牧城似乎要在年轻的时候燃烧掉自己所有的青春与活力一样,想要不保留的都献给念瑾。
念瑾在John教授里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这个大大的国家,似乎也容纳不下自己小小的身躯,John教授劝阻着念瑾,希望念瑾留下,他知道除了自己家,念瑾已经没有去路了,在这里,她没有什么好的朋友,也没有什么亲戚,难道是要露宿街头吗?
John教授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他挡在大门口,不让念瑾出去,“你就留下吧,我根本不介意我家多添一双筷。”
念瑾明白,她知道John教授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会给教授带来不便,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牧城已经发现自己住在这里了,她想要离开,想要离得远远的。
John教授知道自己强行的挽留也只是暂时的方法,倒不如放手让他们好好的自己解除误会。念瑾拉着行李箱,游荡在马路上,满街的霓虹灯,晃花了念瑾的眼睛,也晃花了念瑾的心神,她想着,自己长久以来的等待,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拖着行李箱走进一家小旅馆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念瑾的身边,念瑾以为会是上回的那个陌生人,但是摇下车窗后出现的脸,却是牧城的妈妈。
“小念,你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还带着这么多行李,你这是怎么了。”林妈妈特意打开车门,站在念瑾面前,很关心的说着。
念瑾像是终于找到了亲人一样,她扑在林妈妈的怀里,哭着,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要宣泄出来一样,哭的撕心裂肺,就像人鱼公主的歌声一样伤悲。
林妈妈把念瑾带回了老宅,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是让人极其不放心的,她有义务要保护自己的未来儿媳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隐隐约约的知道,念瑾和牧城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危机。
念瑾躺在牧城的床上,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住进老宅,这张床,似乎还残留着牧城身上的味道,那种念瑾很是想念的味道。
念瑾特意叫林妈妈不要告诉牧城,自己住在这里的事情,她想要两个人暂时冷静地一下,冷静地思考两个人之间现有的关系。
无止尽的争吵,让念瑾已经怕了和牧城待在一起的日子,他连给自己一点点的信任也是那么奢侈的事情,每每想到这里,念瑾就开始心痛,恋人之间难道一定要经历这样的磨练,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吗?她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林妈妈和林爸爸在房间里商量着对策,他们总想着要给念瑾和牧城带点一点帮助,闷葫芦的牧城一定会使这样的局面更加糟糕的,所以不能这么任由他们发展下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牧城又开始在大街上溜达,想着只要能快一点找到那个人,就能快一点帮念瑾澄清事实,自己也就能快一点和念瑾和好如初了,他把一切都想的很简单。
林妈妈在老宅里陪着念瑾,哪里也不去,她们坐在花园的躺椅上,阳光被稀稀落落的树叶遮挡着,照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时的斑斑点点阳光,煞是可爱。
林妈妈没有问念瑾究竟发生了事情,只是陪着她,静静地,一言不发。有的时候,不发一语更是给人很好的安慰。管家站在一旁,干着急,他不想自家少爷和小姐会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他只是想着,自家少爷和小姐,要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过得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