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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2)

她还没反应过来,陈以航已经抓起她的手腕顺着一排键猛拍了下去!沙子溅起一片,她们哈哈大笑,苏沫从来没有这样弹过钢琴,来回弹着不成调的曲子,沙滩上霎时就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掌印。

“喂,你把沙子拍进我眼睛了。”她回头,却不想耳朵恰好擦过他的嘴唇,鼻尖相抵。

他的嘴唇靠近她眼睛,“我看一看。”而后是暖暖的风吹进她眼睛,催她流下温热的泪。

有红晕悄悄爬上苏沫的耳朵,她颤了颤眼睫,眨眨眼,再度睁开时,他正无比深情地看着她。

在这一刻,她的心,突然悸动。

他们玩了一会,就并排躺在沙滩上晒起日光浴,却不料近傍晚时分,天空竟然飘起了大雨。

一路狂奔回到以航家,还是浑身淋得湿透,尤其沙子被雨水冲刷后变得粘稠,布满了两人的浑身上下,简直与泥人无二。苏沫望着一向高高在上如王者一般的陈以航现在竟也这样狼狈,心情不由大好,可陈以航看她湿透了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不免担忧:“你快上去洗个澡吧,小心感冒。”

黏糊糊得确实不舒服,苏沫就上了楼。

第一次来到他迷宫一样的家里,却仿似有方向感一般找到了路,她关上浴室的门,放了泡泡浴。

她这身衣服是没有法子再穿了,本想他衣橱里总有些前来过夜的女人留下的衣服,让她穿别人穿过的,更何况还是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的衣物,她只觉得无端的恶心,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苏沫拉开衣橱,却是一怔。

衣橱里尽数是男士衬衫与西装,她能穿的,一件也没有。

她选了一件陈以航淡粉色的衬衫遮住身子。长长的袖摆被她挽起,下摆及膝,苏沫瞧见镜子里自己那双偶尔交叠笔直站立的双腿,觉得羞窘。衬衫太过薄透,偶尔有风吹过,便能清晰窥到她内里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她绝对不能穿成这样出去见他。

苏沫翻开了底箱。

看模样像是保存了多年的旧时校服外套,深蓝色已被洗得发旧,所幸那时的少年身材还算单薄,苏沫将这身衣服也穿上了身,紧紧套在衬衫外面,还系起了扣子。

她黑色的头发,有水滴从发稍落下来,衬着那深蓝显得别样的媚。她的小脸因为热气和害羞而发红,刚刚拉开房间门,陈以航恰好已经换好衣服站在了门外。

他瞧得一怔,她怎么穿得这样滑稽。

苏沫低下头退后了好几步,缩了缩裸露在外的双腿,尴尬避开。

他一把拉起她的手扯过身子,带她坐到沙发上,又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细心地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柔软,已经长至背部,他举起几缕放在鼻前,闻到依旧熟悉的薰衣草香,依稀感到安心。

她的身子绷得很紧,陈以航淡淡开口:“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嗯?”

“梦里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相互依偎着走在公园的长道上,感情很好。我就站在长椅的一侧,静静看着他们由远及近走过来,直到同我擦肩而过。”

“你认识那对老人?”否则他不会刻意把这事讲给她听。

“再熟悉不过。”他停一停,又擦起她另一边的头发,“那一对老人,就是老了之后的我们。”

苏沫突然不说话了,她徐徐扭头,面色微红道:“你说这样的故事,还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她说得那样毫不在意,可面对他时飘忽游移的眼神却泄露了感动的情绪。

陈以航瞧了她半晌,苏沫怎会看不出他眸中的渴望。

她知道,他想要。

按说以前,像这样的机会虽多,可只要苏沫拒绝,他就会立刻安分下来,就连最失控的那次,他也在紧急关头刹了车,他不会勉强她。而这些得而复失的日子以来,他最多也只是亲亲她,深入一些的举动,却是半分没有。

“别说你不信了,连我自己也都觉得难以相信。”

他虽然在笑,可眼眸深处却忽地浮起一丝淡淡哀伤。这抹哀伤,自苏沫最初遇上他时,就一直根深蒂固地存在于那,偶尔浮出水面显露一角,更多的时候,都是深深隐藏于他冷漠强硬的外表之下。

苏沫作势欲起身离开,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将她拉近,一个天旋地转,反被他紧紧拥住,两人一起倒向了沙发。他在她耳边喃喃呓语,“我们不是答应过要坦诚相待,为什么之前要那样骗我。”她一怔,那事她也自责过好久,她还是不够相信他。苏沫心一软,勾住了他的脖子,温言道:“是我不好,没有下次了。”

可要命的是,此时此刻,她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以航与她距离极近,她舔了舔唇,他突然就俯低身子捧住她的脸,急速而热烈地霸占了她的唇,要与她缠绵拥吻,吞没所有话语。

苏沫挣扎了下,手刚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松了手,渐渐地,她被陈以航吻得浑身无力,随即被他拦腰抱起,朝软床走去。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这个沉静的夜里,这个男人,让她的思绪顷刻间变成空白。

她有些恍惚,记起那个明媚夜里,凉城大剧院边他将崴到脚的她抱起送到医院,她只消看了一眼,就永远记住了他那张凝重的侧脸。

深蓝色的高中校服被丢在地上。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薄而透明的粉红色衬衫。

他的吻从她的唇开始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摩挲过一弯秋水一样的锁骨,渐渐往下轻轻地啮咬她柔嫩无比的肌肤……陈以航迷蒙间瞧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几乎滴出水来,脸颊上娇羞万分地露出一抹绯红,而在那一片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上,两朵傲然挺立的红梅争相怒放。酥痒的感觉以无比疯狂的速度传递到彼此身上,在夜里燃烧成无比纯粹绝美的火焰,一直延伸到灵魂深处,于是他们只能够竭力地吞噬占据着对方,埋在心底深深的爱恋此刻都化作了激烈厮磨的肢体语言,死了命般要将对方嵌合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开。

他额边的汗水滴落,滴在她布满粉红吻痕的身躯上,喘息散在如黑色丝绸一样的夜色里,提醒着刚刚攀上过云端的二人,他们的深爱正被某种形式永久铭记着。

屋外,月色正浓。

苏沫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苏醒过来。

晨曦还很淡,她揉了揉眼睛,可以看见空气中笔直的一束光。那一抹光线四周,尘埃微动、翻滚,她移了移头,他还在枕畔熟睡。

她的心底仿似盛开了一朵花。

她肆意打量着他俊朗的睡颜,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他的眉心终于不再紧皱,连呼吸都变得平稳绵长,她可不可以认为他这一觉睡得安稳,是因为她在他的身旁。苏沫刚想动,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就下意识收紧,她笑了笑,怎么就连熟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像一个别扭的孩子。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心将手移开。

身子有些疼,她去泡了泡澡,没有衣服,还是只能穿上那件粉红色的衬衫,等她拉开玻璃门走出来时,陈以航还在睡着。

懒猪。她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她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着他的这间屋子。简单典雅的装饰,纯白的墙壁和家具,屋子收拾得极干净,她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他收藏的杂志还有书籍,猜测着他以前是不是也是一个格外干净清朗的男孩子。

她的视线被窗边支起的一个画架所吸引。

零零星星的画稿,她一页一页翻看着,都是景物,没有人物。最新夹着的一张画稿是一片山野,远处群山连绵起伏,泡桐树一颗连着一颗,这画面虽然还未上色,她依旧能感觉出一片苍翠。他的笔法好像很熟悉,脑中闪过一些片段,苏沫不自觉咬了咬唇陷入沉思。她拿起闲搁在一旁的画笔,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又怔怔出神了几秒钟,忽然就将笔尖抵着画稿,接着笔锋,继续画了起来。

陈以航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

窗门大开,清晨的海风吹进来,纱帘被风拥满,鼓鼓直响。那个女孩子侧对着他,黑发柔柔搭在肩侧,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衬得人愈发娇小。光线懒懒打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她歪着脑袋,手中画笔却是疾走不停,空气中仿佛还能听到“簌簌”的声音。

他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

她浅笑着。她执笔时让人怀念的神态。

他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人还未完全清醒。走到她身后,苏沫也没有发现。直到肩上一沉,他将头重重搁在上面,从背后拥住了她,苏沫落笔一顿,那条线顿时拉得长了。她侧目嗔怪他:“你属猫科动物的?走路都没有声音。”

他又往她的脖颈蹭了蹭,男子的声音带一点蛮横的温柔,他轻轻说:“阿荏,是你回来了吗?”

苏沫手中画笔一瞬间落地,声音都被厚厚的羊毛地毯所吞没。

她猝然抬眸,头嗡嗡作响。

阿荏……是谁?

陈以航此刻才看清了她的脸。

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两人僵持着静默了好半晌,他才将她抿到嘴里的一缕头发拂开,尽量笑得平静而不落寞,“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嗯,我先去洗脸。”轻如羽毛的声音。

她挣开他的怀抱,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画笔。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遮住眼底浓浓的哀伤。

这一整个夜晚的放纵,他都认错人了?

还是,这一整段感情都是……她已不敢再想下去。

苏沫离开的身影跑得急了些。陈以航懊恼万分地揉揉头发,他重新坐回床边,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他忽然看见床单上一抹刺目的红。他头跟着一阵晕眩,心里有些抽痛。

他误会了,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她根本就不是颜东的女人。她全心全意爱着他。

苏沫掬起一团团水拼命浇着脸,水珠顺着镜子里的素颜一滴滴蜿蜒落下,她笑了笑,问自己后不后悔,答案竟然是否定。

陈以航推开了门。

她木然看着他,看他走到她身侧,看他低头拿出另一只牙刷,也挤上牙膏,看他将牙刷伸进嘴巴里,学着她的动作,来回刷着牙。她朝左刷,他便朝左,她朝右了,他也换到右边。她对着镜子瞪他,他无辜地笑笑。她索性不理睬他。而他的大手又不安分地试探性搭上她的腰际,她赌气想挣脱,他偏不让。

苏沫气得直接吞了一口水漱口。

陈以航也抢过她手中的杯子跟着漱了口。

她委屈地转过身子看他,他拿下毛巾替彼此都擦了擦嘴巴。

“沫,我爱你。”

是。我现在爱的是你。但请你原谅我还是无法将阿荏从我的心底抹去,那毕竟是我的一段回忆、一段历史,它们已经长进了我的身体里,随着我汩汩流动的血液一并生长着,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可是,阿荏她回不来了。

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一试,也全心全意来爱你。

可他哑着,没有法子把这么多话都说出口。

苏沫似乎是愣住了,他对她说了那从未开口的三个字?

“你对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在第二天一早跟她们这样说?”苏沫清冷冷笑着。

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个。我的过去太阴暗,现在真不是个谈那些事的好时机。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请你等等我,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处理好这一切,我一定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好。”她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有很多事情不愿意说,她又何尝不是,她知道他已经在为了她而努力,这就足够了。苏沫莞尔一笑道:“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你带我去你画里的那个地方。”

苏沫觉得熟悉的那个地方,是绿野。

她眯起眼睛问身侧高大的男人:“你常来这里写生?”

“二十岁以前我常来,之后一次也没有。”

“喔。”她又绕到了山谷更下面一些的地方,那里有一条潺潺的清澈小溪。

今天阳光特别耀眼,雨过初晴,日晖照得人甚至要微微眯起眼睛。苏沫挣开了他的手,跑到溪边逗里面的小红鱼。他就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看着,忽然想起子乔让他别把苏沫当成阿荏影子的那句话。他是从未想过日后竟然有一天,他会牵着别的女孩子来到绿野,这无疑相当于是把他跟阿荏的过去拿出来同第三者来分享。

他以为他会感到不舒服,事实却全非这样。

电话忽然催命般响起,苏沫回身看他,他挂了电话之后的表情变得特别不自然,“那个,你对去游乐场这种事情反不反感?”

“那得看跟谁去。”她佯装正色。

玩乐的地方是高子乔定的,电话也是他打过来约的。

苏沫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宋心然正挽着高子乔站在喷泉一侧等他们。一段时间不见,宋心然依旧是棉衫配浅蓝色牛仔裤的装扮,只不过今日那宽松的棉衫领口开得极大,露出右肩,有肩带直接系到脖子上,在背后打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面上阳光满面。

她一见到苏沫,立刻甩开高子乔跑过来与苏沫相拥。

“我好想你。”

“怕是乐不思蜀。”苏沫微笑揭穿。

宋心然立刻娇羞,苏沫把矛头转向高子乔,“你终于肯正视内心主动出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高子乔愤愤指着她,却是望向陈以航,“要教导你媳妇积一些口德。”

“我挺喜欢她这样。”陈以航淡淡地说。

高子乔瞬间被孤立,就连宋心然也很快倒戈,看着他们调侃子乔。

原来今天是烟火节,子乔原本想包下整个场地,可宋心然不让,说看烟花这种事情,人多才热闹,而且希望他能放下公子哥儿的身份,就假装是一对平常的情侣来逛逛游乐场。高子乔心里第一个就想到了陈以航,这样不包场子看烟花的事情,也该把他拖下水才是,别老一天到晚折腾个独一无二,俗气。

陈以航可是瞧见了他瞬变的脸色,手肘顶顶他,“心底骂我呢?”

“哪敢啊。”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一路频频有女孩子驻足捂着嘴巴极力按捺住尖叫,朝他们瞥过来。

宋心然挽着苏沫走在后面,苏沫轻声问她:“顾浅白的事儿他该是和你解释了吧,子乔一直都很喜欢你,之前你一直拒绝他的原因我也约莫猜得到,可我想知道,现在你是想好了?前面有再大的阻碍和伤害,你们也都能撑下来不会放弃?”苏沫想起强势的袁绣,不免担忧。

宋心然的眼光霎时移开了,她低下头,喃喃的声音也变得支吾,“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想着离他远远的,做朋友就好,可见着与他那样相配的顾浅白,我就受不了了,我一想到他以后一辈子都会细心照顾别的女人,他们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宝宝,我就会很难过。所以一个不小心,我就没忍住了。”

苏沫并没有惊讶,仔细回想着高子乔跟她的交往,确实有让女人着迷的资本。

宋心然的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她闲闲踢着路上的小石子,那样卑微的姿态,却有着小小的幸福,“一直以来他对我好,我都很感动,我知道我该忍住不去喜欢他,可这怎么可能?我喜欢他,和他没关系,我也不让他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苏沫静默不语,前面的男人间或回头看她们一眼,眸光里清一色都是浓浓的情愫。

苏沫点点头,语气飘渺,“现在幸福就好。”

不去想过去,不去想未来,只要现在狠狠幸福着,我就知足。

因烟花汇演而前来游玩的人很多,多半是情侣。不一会儿夜空便依次绽放了漂亮的礼花,一朵灭了另一朵再亮,有玫瑰型、茉莉型等花朵形状,也有各种简单的字母搭配,很是惊喜。一圈放完,又开始多束齐发,明媚多姿的色彩将整个暗黑的夜空点亮,宛如盛开在苍穹深处的繁盛花朵,映入眼中,美不胜收。

宋心然在一边又蹦又跳,苏沫跑得累了,静静地坐在石阶上仰望天空,恬静的侧脸有种遥不可及的朦胧感。

陈以航悄悄来到她身侧,递给她一杯水,他的身躯很小心地没有遮住她的光。

苏沫笑容生动,她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拍拍身边,“坐吧。”

他也大方坐下,感慨说道:“烟花很好看。”

“嗯。”

“我只看过一次烟花。”那一次他吻了阿荏。

苏沫轻声问道:“和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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