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普特曼竟然还穿着警装。曾经我一直好奇像他这样矮小瘦弱的人是怎样当上警察的,只到有一次我和他扳手腕,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瞬间赢了我,我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深藏不露。
“我在这里。”我挥了挥手对普特曼大声喊到。自从爱丽丝2019年12月20日去世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样的大声呼喊了,以至于我在喊完后有一种奇怪的不适应感。普特曼好像注意到了我,表情严肃,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向我走来,这与他在今天早上电话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甚至开始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普特曼,还是今天早上的电话是别人打来的而不是我眼前这个人。
“在那里坐下吧,布莱克。他指向一个靠窗边的位置。我和他相拥坐下后,他表情严肃的望向我,眼神甚是严厉,“好久不见,布莱克,你可还记得爱丽丝遇害的那一天吗?”
“为什么要问起这个?!”我眼神翁怒的望向他,转而望着窗边倾盆大雨,“普警官,是不是我要在提起那几个被就地正法的混蛋,好让我心里舒坦?”
“布莱克,凶手并不是他们,”普特曼邹起了眉头,语气严肃的说到,“记得当初盘问那几个杀人惯犯时,他们都异口同声的说,自己在昨年12月20号早上不知怎么的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看见自己躺在满是血的咖啡厅地板上,还有一把刀和一具女人尸体……当初我们都认为是他们在胡言乱语,找借口推开罪名,由于当时咖啡厅和街道上的摄像头被这几个杂种用消音枪打掉了,人群也被他们驱散了,根本找不到目击证人和视频作证,只能按他们以前犯的罪的证据将他们告上法庭…
…不过,万万没想到,在今年的1月1日,我发现了这件案情的真正转机……”
“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我转头望向普特曼,滚烫的眼泪顿时忍不住从眼里流了下来,“是谁,你知道吗?!你还瞒着我些什么?!”
“1月1日,我收到了一个匿名人寄给我电子邮件,邮件里是一个视频,视频里的内容真挺叫人大跌眼镜的…”说完,他嘲讽似的望向我,如同在看一个小丑在他面前在他面前拙劣的表演似的。
“支支吾吾什么,快说啊!”我用手拍着桌子,声音嘶哑的吼道。但普特曼貌似不为所动,又只是冷冷的譬了我一眼,问到“布莱克,你可有过精神病史?”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怒火中烧的望向他,而在这时,他熟练的飞快拿起腰带里枪指向我的脑门,“先和我回局里一趟,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面对这一切我不知所措,再过恼火也只能无赖的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