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刘同学所观察到的实情了。
不过这种实情貌似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因为当我问他像这样的事他还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时,他说暂时没有。
总之,智绘在干了那件出格的事之后,平滤貌似要和她分手,至少传言是这么说的。
然而当我见到实情的时候,其实传言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过了小段时间,我再一次见到刘同学,这时我脑袋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需要确认。
不久前你说的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小女孩,头发真的是乱糟糟的吗?最近还有没有了?
“最近没有了,好像从一个月前就已经找不到了,那个小女孩恐怕退学了,当然也有可能换了个新发型我认不出来。”
“镡旵。”我口中不由自主的念出这个名字。
“?”刘同学貌似没听清。
“没事。”
跟刘同学说拜拜以后,我脑子里几根串在一起的线逐渐清晰起来,刘同学口中赠给智绘寄情花的小女孩,指的应该就是镡旵。
还有智绘的些许反应,与以前妹妹某个人格所发生的变化有些类似,因为寄情花的缘故,导致曾经她的那个人格感情出现了淡漠,后来她的感情恢复如初,而在这之中,变成狗的那一次,她口中叼的那朵花,恐怕就是寄情花了。
寄情花,已被赋予了寄情的使命,然而……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且不说寄情花是否真实存在,光是这个话题的本质就很有问题,这话题的源头来自刘同学写的一本比较恶劣的小说,然后由此引申到智绘与平滤的关系,说实话,这样的谈资其真实性本身就很存在争议,我居然傻不拉几的将它认真思考了?还是找点别的事情干吧。
想着我便做起了学生该做的正事了。
学习学习……背书背书……计算计算,充实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依旧如此。
然后就没有别了吗,偶尔借同学的mp3晚上听听歌,我循环往复的歌曲是:
晦暗(此歌是作者编的,如有相似歌曲,纯属巧合。)
从来没想吃东西
嘴却在不停的动
从来没想过伤心
眼泪却在不停地流
我边吃边流泪
美味不停歇
胸中暗流涌
手握似酒杯
直到囫囵吞食卡入喉咙
直到眼神朣朦难以流泪
我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
我轻轻地端坐成了枯萎的花朵
因为我不再流泪
……
因为这个舍友不是很正经,所以听的歌也乱七八糟的,当我刻意去知道有关于他的事情时,他总会一个玩笑带过去,不过谈起别人的事情还是能够聊得很来的。
这里是谈论别人事情的片段:
“晓春,你脑子是被马桶冲了?”
我:“说话能不能放干净点?”
“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前任女朋友!虽然分手了,但是我还是对她有感情的,谁允许你这么说她了?!”
我:“你放屁!有个毛线感情,不要给自己带上一个你是情深意重的好男人的标签好吗?”
“喔!超!(我操)真以为自己是谁?老之(老子)情深意重不行啊!奶奶的!亏你还听我mp3来着!没发现里面都是情歌啊?!”
“你那什么狗屁情,有足够的涵养吗?有足够的资质去听这么深奥的情歌吗?真爱从来不是你这种人能够亵渎的!”
“哇!泥好牛比耶!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你在跟我这儿讲感情?!而且你怕是一个连对女生都提不起兴趣的萎蓝嘞(萎男),你踏嘛跟我在这儿讲感情?老之(老子)老早看穿你了!你大概是那种遇见女生就慌的不行,就装出一脸淡然的模样的男人。实际上就算是有喜欢的女生,你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吧?!没有办法将自己情感合适表达出来的人,在我看来,其实就等同死了啊!哈哈!”这位舍友如是嘲讽道。
每次都是,当我和他谈起别人的事情,每次都是这般的热火朝天,令人愉快不已呢,每当有学生看见我俩谈笑生风,言笑晏晏,就为我们避让开来一定的空间以表示对我们崇高友谊的尊敬。
真好呢!
所以对于这个朋友,我一直视如至宝,只不过这个至宝能和我谈论的机会渐渐变得稀疏,我也渐渐难以察觉到他对我的热情,于是,我们逐步远离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