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荀凌并不打算坐以待毙,必须先发制人不然进入了烟先生控制的节奏中必死无疑,他想都不想直接将装有黑石的包裹砸向烟先生,从腰间掏出手枪便对着背包连打了三发,装有黑石和酒水的包裹就像炸药包一样炸了开来,荀凌立刻拉起宋女士和简会长将他们拉到山壁旁。
“你带着简会长走,头也别回,快跑。”荀凌双手按住山壁,匆忙对两人说。宋女士毕竟也是灵修,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带着简会长向着大路跑去。
只见刚刚爆炸产生的黑烟迅速的凝聚,向着一处聚集,爆炸前的地方有一灰烟形成的盾牌,爆炸的碎石全部嵌在烟盾之上,爆炸产生的火焰已经无影无踪,而黑烟却向着盾牌后凝聚,从烟雾盾牌中伸出一只发黑的白色手套对着简会长逃跑的方向,一只烟雾之手将地上的小碎石举在手套前,然后碎石像子弹一样被打出,荀凌为了阻止烟先生,连掷两枚飞镖,一枚向着手,一枚向着烟盾,突然他的两枚飞镖又慢了下来,被两条烟雾之手拍飞了出去。
不过飞镖虽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不过让变速的效果没有作用在飞出的柿子上,光飞速打出的碎石应该不会对简会长那造成致命的效果。烟盾此时消失,身着西装的烟先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面露怒色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那么有牺牲精神,那我就成全你。”
突然那些四面八方的黑色烟气不断凝聚浓缩成两个团,然后浓缩成两个小球,慢慢变成锥子的形状还在浓缩,此时荀凌已经将十几米高的山壁外层变成了黑石,荀凌直接将火柴点燃丢进黑石裂缝中,又是剧烈的爆炸整个山壁塌下了大块大块的山石,荀凌直接冲向山石塌落的地方躲避。
而烟先生也不在运用能力浓缩烟雾,直接将两枚黑锥打出并且附加了变速效果,黑锥面对数米宽的巨石直接将其打碎,打进了爆炸深处,不过没有瞄准荀凌的位置,只有一枚石锥擦过荀凌,但是荀凌手臂依旧被擦掉了一小块肉,两枚黑锥钉在了山壁上再次造成了部分山石的滑塌。荀凌感受到这破坏力也十分的后怕,“幸好没有也绝对不能被那个黑锥打中。”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黑锥慢慢的从山壁上自己抽出,不像之前的碎石或是子弹头需要浓烟之手拿起,黑锥自己抽出自身又慢慢的飘回了烟先生身边,而此时在烟雾中的荀凌突然感觉脖子一紧,他被周围的烟尘控制住了,烟雾就像束缚住一样被按在了一块塌落的石头上。
烟尘在烟先生的控制下迅速的散开聚集将里面被控制的荀凌露了出来,烟先生站在车头前和位于落石前的荀凌四目相视,“找到你了,你好,再见。”烟先生像指挥官一样挥了挥手,没有摆出用手套发射的姿势,也没有变速,两枚黑锥缓慢地飞向荀凌的两只眼睛。
“开火!”远处出现了一堆身着黑灰色特战服的士兵,一排人端着自动步枪快速射击,“可恶,变速。”子弹在空中也变慢了下来,但是依旧飞快的飞着,烟先生面前形成了一团灰色和黑色正在凝聚的烟气盾牌,飞快飞行的子弹头打入了烟雾然后又被弹了开来,烟雾盾牌的形状也逐渐形成。此时黑锥仍然慢慢的飞向荀凌的双眼,荀凌高喊;“射击我背后的石头。”
士兵听到了便立刻向他背后的石块,而荀凌背后的石块在荀凌被困住的时候便已经被荀凌变成了黑石,此时黑石产生了爆炸让荀凌短暂脱离了烟先生的控制,荀凌立刻冲出烟尘,他现在根本不敢在烟中作片刻的逗留。烟先生见荀凌脱困无可奈何,此时他腹背受敌,必须先解决一方才行,他决定先解决所有士兵,因为荀凌也让他感觉有点棘手,他将两枚石锥召回,伸出左手,两枚石锥漂浮在左手前。
“小心,他能将东西像子弹一样打出,这个山壁就是被他石锥破坏的。”荀凌立刻高声提醒。
“起盾!”士兵里的小队长指挥到,所有士兵从背后拿出防爆盾蹲跪在地上将盾牌直立。“变速。”两枚石锥爆窜而出,“嘣嘣,”两名士兵被打飞,防爆盾都击穿,一人运气好没有被击中只是被惯性打飞另一名士兵却伤势严重,整个右腹部被贯串,鲜血直涌,
“快去给他止血,用那效果最好的,那个我们只带了三针的。射击班,换枪。”小队长临危不乱的指挥着,而烟先生此时的烟盾已经凝聚大半,正将刚刚击飞的黑锥召回,身边仍在形成新的黑锥。
而对面的士兵有五人从盾牌兵背后走出,手上持着长杆步枪,在荀凌的感知下,这些步枪全部散发着红色灵力,全部是灵物。“射击!”五个开火声同时响起,直接射向烟盾,烟先生此时仍不紧不慢的控制着烟雾,因为此前的子弹都无法打穿他的烟盾,突然他腹部出现两块血印,烟先生直接吐了一口鲜血,正在飞回的黑锥也停了下来。
“是灵物枪和灵力子弹。”本来坚硬无比的烟盾此时有五个弹孔,其中有两发直接打在了烟先生的腹部,一发打在了手臂上,“羁灵队吗?你们是抓不住我的。”连中三枪的烟先生直接让正在凝聚黑锥的烟散开,将整个布满了烟雾。
“射击!”小队长继续下令道,而在荀凌的感灵真符眼中,烟先生直接被几条烟雾巨手托起,拖上了一旁的山林之中,带着烟逃了,随着烟先生的离开,此地的浓烟也全部被带走。
荀凌也因为手臂上的伤和劳累直接躺倒了下来,一位士兵提着医疗工具快步跑到他身边给他做包扎,荀凌躺在地上扭头发现刚刚鲜血直涌的士兵此时血已经止住了,不过嘴唇发白昏迷了过去,显然是一时失血过多造成的。而此时另一边的山道也来了一批人,只见宋女士和简会长带着许多穿着军装的警察前来,警察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跑了两步高喊;“面前是什么单位的,我们是金川省铁路安保部队的。”
而二十几人的黑灰色特战服士兵中走出一个带着护目镜的矮个男子说道;“桑水市特战羁灵队,这里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你们来善后处理一下,你身边的两人应该也是当事人吧,我们还有些后续的事情需要询问,后续处理方法你请示你们上级就知道了,我队伍中有人身受重伤需要赶快送往医院。”
对面军装男子发现是桑水的部队,立刻安排了一辆开来的吉普车赶快将刚刚腹部重伤的士兵躺放到后座送往医院。宋女士看到荀凌没有事也长吁了一口气,简会长此时也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时羁灵队的队长带着宋女士和简会长来到荀凌身边,;“想必各位都是当事人了,而且目的地是桑水市,我们有一些问题需要问一下,而且你们目的地刚好也是桑水市。”
荀凌便在搀扶下和宋女士,简会长上了车,开向了桑水市,车上一车无话,活下来的庆幸,同行人员的死亡,侄子的战死,强敌带来的深刻印象甚至是阴影,复杂的情绪和复杂的突变情况使得三人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