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流,何宇带着几个师兄弟早就四散开去打探情况了。
几人刚汇合,就看见教主大人现身了。正要行礼,却被陆云制止。
“直接说吧。”陆云并没有带上那半幅银白面具,谷流他们看见的就是陆云现在的模样。
当然,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直视。这是心中的信仰,与美丑无关。
“教主,属下几人刚去打听了情况,只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谷流和几个师兄弟交换了视线,轻声说道。
“说来听听。”
“这件事时突然发生的...”
“没人受伤和死亡...”
“除了人以外,整座楼包括楼中的桌椅,装饰,甚至酒菜都没粉碎...”
“这酒楼是城主家的...”
“城主家公子要娶亲,城主想在酒楼中宴请宾客...”
“...”
众人七嘴八舌,除了前几人说的与酒楼案有关外,其余人都在说着从其他吃瓜群众中听来的八卦。甚至越聊越激动,就快忘了还有个教主在旁边。
等那几个人从讨论中回过神来,就只看见一脸阴沉的谷流和一脸无奈的何宇师兄了。
“咦,教主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还问!你们几个憨货,真把这当自己家啦,一天天的就只知道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逸闻!教主都看不下去了!”谷流正想狠狠地敲他们的脑袋。
“额,师兄别气,别气,嘿嘿,这不是咱们教主太平易近人了嘛,一时间还以为和家里一样,嘿嘿嘿。”几人抓着头傻笑。
“那教主有什么吩咐没有?”看着师兄恶狠狠地眼神,几人也就收敛起来。
“唉,你们啊,算了。教主让我们不用管了,该干啥干啥。”谷流没好气地说,看来教主是不会回教里看看了,都是这帮憨货!
“那师兄,我们去哪儿?”
“废话!我们到这是来玩的吗,老李头还等着呢,快走!”谷流以手扶额。
“嘿嘿,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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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伸出手拉着两个女孩子离开,一脸黑线。
太丢人了!唉,一群大男人怎么比村中老妇还八婆。让你们去打探情报,不是去看谁结婚,蹭酒宴的。这才几年没回去,大长老不回也被带偏了吗?
嘶,想着想着,陆云打了个寒颤,还好自己走的走。
咦,这话咋听起来怪怪的?
揉捏着手中的葇荑,洁白细腻,啧啧啧,挺不错的!陆云心里狂喜。只是小璃儿的手上没有茧,那她的剑法是怎么练的呢?
官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突然走了,连自己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虽然对方也是女子。
璃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挣脱了,某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璃看着很快就回复正常的行人,即使或多或少还在讨论这事,但已经开始回归自己的生活了。
毁掉一座酒楼,也不杀人?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璃闯荡江湖多年,江湖上的恩怨无非就是财、权二字。可这一座酒楼能代表什么,就是它是城主的财产。
一般的富商也不会太在意一座酒楼的生意,没了就再建,反正也不差这一座,更何况是城主。
如果只是想破坏城主的财路,只毁楼好像并不能造成损失。
若是想借此造成恐慌,杀人远比单单毁楼影响大的多。相较于杀人的简单有效,把一座楼甚至其中的摆件食材统统粉碎明明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对方又为什么要做呢,难道只是单纯的不想杀人,从而进行的一场恶作剧吗?
看着终于发现自己被某个无耻的小人占了便宜的官柠和毫无风度可言的紫衣教主云姐的争闹,璃第一次觉得找出罪人远比杀掉罪人要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