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香娘醒了,她听到了这一切
此时慕容博也在门口,他也看到了这一切
糖糖哭着道:“你们觉得我是可怜,还是可笑呢?女孩的攀比心,其实有的时候比男孩的武力还要恐怖。我不想你们看我笑话,这么多年,我也累了。幻容丹使用过量,这么多年有很多副作用。我自己也清楚,虽然面容只有八岁,可是身体里边却已八十有余了。我走了,再见”
糖糖猫着腰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棍子,一柱一拐的走了出去。
所有人只是静静的看着香娘。
香娘也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心里很难受。
香娘:“这么多年,我一直认为友情比爱情可贵,我以为慕容博背叛了我,所以我建立了这客栈,就是为了证明爱情有多么不坚固。我没有继续找慕容博,是因为我愧疚于小白,我不想抢妹妹的男人,我觉得我已经杀了她,更不能霸占她的男人。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了证明一个没有被证实的观点,就开了这家客栈,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拆散了多少对情侣。”
慕容博看着这一切,觉得特别荒唐。不过他此时也心里很舒服,因为他被解放了。只是他不想再掺和有关这几个蝴蝶妖的任何一个。
慕容博许久才张口:“我可以和素素单独说几句嘛”
众人都纷纷退下了。
香娘:“对不起”
慕容:“算了,我已经麻木了,你不用跟我对不起”
香娘:“你接下来还打算怎么办?”
慕容博看了一下梳妆台上的簪子:“我想以一个没有痛苦的方式活下去”
香娘明白他的意思了:“你当真要这么做?”
慕容博:“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也看过了。人生的起起伏伏,我经历过了。我想做这个决定这个想法早在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就已经被萌生了”
慕容博慢慢的走到梳妆台,把簪子拿了过来:“未来希望你过的能幸福,不要被一些情感的纠纷所束缚。”
香娘抱住他:“是我的错,我也不会被束缚了”
慕容博笑了笑,拿起簪子捅向自己的心脏。慕容博倒在了香娘的怀里。
香娘抱着慕容博的尸体默默的掉下眼泪。把慕容博放到了床上,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自己去梳妆台写了一封信,然后躺在了慕容博的身边。把慕容博胸口的簪子拔出来,又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第二日清晨~
“不好了!不好了!香娘死了!慕容公子死了!”
陆盼四人奔跑过去,只见二人穿着一身喜服躺在床上。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漆拿起来桌子上的信,这个信只有陆漆能打开:
陆公子你好,我是香娘。您和陆盼救了慕容博,也完成了我的心愿。为了遵守诺言,我会告诉你如何让连小姐找回情感。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应该是痴祭山的主人吧。因为您用的不是正常人用的法术,您用的是巫术,可您又不是妖,我想来想去,这个年龄段,这个武力和有这个气魄的,那应该是是痴祭山的主人陆漆公子。您身边的连秀儿小姐,她应该是中了纵情术。这种法术怎么比喻呢?就好像有两个杯子,一个杯子是对你的爱,一个杯子是对你的无感。当左面的杯子,也就是对你的爱多了一份,那么这份爱就会被送到右面的杯子,她会对你更加无感。她越爱你,在纵情术的控制下,她就会对你越无感。久而久之,他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她就会很麻木。所以连小姐一定是非常非常爱你的。至于施展着法术之人,我想应该是摄魂王吧。当然,我只是猜测,您不要过多的怀疑。解除纵情术的方法,刚好就在我么魔城旋洞。我把地图画在纸上了,你按照地图走就行。此法术需要带上你随行的其他两人。我能看出来你与其他两人并非真心所待,不过你去魔洞带上他们会对你很有帮助。
署名: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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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漆静静的看着陆盼:“她告诉我们了”
陆盼激动的说:“太好了”
陆漆把信撕毁掉,只留下地图。自己回到房间喝起了闷酒,不知不觉自己竟然喝醉了,陆漆陷入了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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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陆漆被陆盼踹下山。从上面看,根本看不到底下。而且也没有人去悬崖下面。陆漆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是在山底的1/3处,一堆树木和藤蔓作为缓冲,所以陆漆并没有摔死。而是掉在了软软的草坪上,不过他还是昏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一个小姐姐在看着他:“你醒啦,你没事吧?”
陆漆在一个小屋子里,这是一个小木屋,被小女孩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有一股清新的木香。
女孩见陆漆醒来,快乐的走过来:“你终于醒啦,你已经躺了足足七日,可着急死我了”
陆漆虚弱的说道:“这是哪里?”
女孩开玩笑的说:“这是人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将军吧?可能不懂我们这人间之苦。”女孩偷偷笑了笑
陆漆最近也向上扬了扬:“谢谢你救了我”
“我叫连秀儿,你叫我秀秀吧”
陆漆想要起身,可他的下肢动不了了。
连秀儿连忙制止住他:“你不要动,你的腿摔坏了,你要慢慢养”
陆漆:“我是不能走路了吗?”
连秀儿:“虽然摔得严重点,但不至于不能走路,我可是神医的女儿,你放心,这点伤我当然能帮你治过来。不过我偷偷告诉你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但你不要怕,我还是对我自己很有信心的”
陆漆用自己全部的力量笑了笑。
连秀儿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用草药重新敷了一遍伤口。
“这伤呀,估计得一年才能好,你不要心急好不好?”
“好,我听你的”
陆漆看着天空,看着上边,看着屠灵山,心里的痛,身体的伤又在重新浇灭他活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