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完毕,宾客尽散,连旭与两位夫人回到了后院。今天他特别高兴。两位夫人的惊艳表现让他感到倍有面子。
回到后院,小乔脸一沉道:“让自己的夫人,当着众宾客献艺,夫君还挺开心,你当我姐妹是什么?今天晚上不许进我屋子。”
连旭听后脸上就是一僵,然后开始讨好两位夫人。只见他说道:“二位夫人又倾国倾城之容貌,某就是要天下之人羡慕。不然两为夫人,空有绝世容颜,却空对我这糟老头,岂不可惜?”。
小桥听后妩媚一笑,然后对他道:“说的真好听,那夫君这样推崇我姐妹容貌,不如做首诗来赞美一下。想来以夫君之名望,扬我姐妹美名更容易吧!”。大乔听后道:“妹妹所言极是,就这么决定了”。
连旭听后道:“两位夫人,你们饶了为夫吧!你们总不想过两日,见到一个白头老翁吧!”。
小乔一听说到:“做作不出来,不许进屋”。连旭一听,阴笑带:“看来这国公府的夫钢不正啊!今天某就好好正一正夫钢。”于是一手搂一个冲进了屋。
第二天一早,连旭刚要去前厅办事,就见童飞一身孝服在大厅候,看到童飞满脸哀容,连旭惊问道:“师兄何故如此?”童飞单膝跪地道:“家父于数日前病故,今特来请辞,豫为父守孝三年,请主公恩准。”
连旭听后大惊,怒道:“童师亡故,何不早报,汝豫陷我于何地?”童飞道:“飞也是刚得禀报,未及报于主公。”连旭道:“师兄有重孝在身岂能不准,你去交接一下,我随你一起去九原。”说罢便回后厅准备。
第二日一早,连旭与童飞一同起身赶往九原郡。经过十几日后的跋涉到了童渊家。见堂内摆这一口红漆大棺材。走到棺前,连旭跪在地上哭着道:“童师,旭来看你了。”然后到头便拜。
众人一见惊道:“主公不可”。连旭一摆手道:童师与我有授业之恩。今日这里没有主公,只有童师弟子。我要为童师守孝七日。你等务要阻拦。”众人听后不在劝阻。
夜间连旭跪在童渊棺前,回忆往昔道:“童师啊!昔日旭不过一山村之民,得你看中受于武艺,才有日的河北霸主连旭。今童师仙去,弟子特来送老师一程。”随后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自言自语低估。
这样一连过了七天,童渊下葬,连旭便赶往邺城。可是接下来是噩耗不断。八月,李彦病逝。九月,他的三大谋士之一的李儒病逝。
这让连旭非常心痛。同时也感叹人生苦短,有些事也该做了。于是他秘书与法正准备开始对益州下手。
长年的通商,连旭的密探以将益州探查清楚。攻益州最大的难处就是剑阁道。此处是唯一一处可容大军通过的地方。至于阴平笑道,过个三五千步军还行,大军想都别想。
现在连旭势大,随和益州通商,但以黄权张任等刘璋的忠臣对连旭防范极严。入蜀的关卡都有人防守。所以想入蜀必须解决掉张任这个大麻烦。
想要不引起刘璋文武警觉,就必须在不增兵的情况下拿下益州。这就有些难度了。连旭苦思无果。便找来了贾诩商议。
贾诩思索一番道:“主公和不以师兄弟的情意,长于张任书信来往。只要书信往来日久,只需稍作手脚,命一人秘密告知刘璋,便可轻易离间刘璋与张任。有主公的支持,法证这些年也笼络了一口气不少官员武将。只要张任被杀或调离,可令法证安排一些人道剑阁。取益州不难。”
连旭思索一番道:“书信与张任不难,可以和借口攻伐刘璋呢?无名攻伐恐益州文武百姓不服啊!”。
贾诩道:“主公多虑了。今蜀地应主公的釜底抽薪之计,民心思变盼主公入川久已。至于益州文武,多以世家官员为主。就算主公有了大义,他们也不会服主公。再者,我们与刘璋只协定了商业往来,可并未结盟,何需大义名份。”
连旭听后道:“几如此,就按文和之计行事。我们要动作快些,想来那刘备也垂涎益州久以,不可让他占了先机。”
贾诩道:“那诩就去办此事,主公尽待佳音。”
看贾诩要走,连旭道:“文和年纪大了,多注意些身体。文优走后,某如断一臂。你可别在出事了。”
贾诩听后感动到:“主公放心,诩在位主公操劳十年也无大碍。随后施礼退下。”
之后贾诩便代连旭不停的写信给张任。张任接信后见连旭只和他叙师兄弟情意,不谈其它。念及同门之情,便也偶尔回几封信给连旭。
法正这时也开始了行动,由于有连旭钱财的支持,有告诉他多拉拢刘璋手下的寒门将领和低级军官。法正依言而行,这些年也秘密笼络了不少官员,和和低级武将。
接到连旭的命令后,法正高兴万分,心说:“我法正终于可以显示身手了。”于是他先和好友张松密议一番,开始秘密行动。联系手下的人做好准备。
建安十四年五月,法正让张松邀其兄长张肃到张松府上赴宴,他先一步到了张松家,与张松等候张肃到来。
待张肃到来后三人便开始饮酒闲谈。看喝的差不多了,法正给张松使了一个眼色。张松会意,便道:“孝直大才,你观这天下,将为谁所得?”
法正道:“现在上不明了,南有刘备孙权角逐南方霸主,两人实力相当难分高下。北有连旭曹操争夺北方,也是数年难分胜负,天下谁属还真不好说”。
这时张肃道:“他们争他们的,与我等何干。只要守住益州险要,我等可安枕无忧。”法正听后一笑道:“未必,我料这益州不出几载比被他人所得。”
张肃一听大惊道:“孝直莫要大言,若传出去,必为汝找来祸事。”法正听后摇头一叹不在说话。
张松道:“大哥和出此言,我等食君之禄,便当中君之事。今孝直出此言,必有内情,兄长何故阻挠?”
张肃道:“我等周边诸侯都与主公交厚,且南有颜严将军镇守巴郡,北有张任将军防守剑阁,何来倾覆之危,岂不是危言耸听?”
法正听后一笑,说道:“所言极是,是某失言了。来我等只管饮酒,不谈其它。”
张松道:“孝直何故如此不痛快,你乃智谋高深之士,既有所觉和不直言,也让我等有个准备,明知有难,却只顾己,岂是为友之道?”
法正故作为难的看了看张肃和张松,然后道:“那我便说说,汝做到心里有数,切不可对他人提起。今日直言只当席间笑谈。”
随后就听他道:“你等也知我从去过冀州,见过连旭之甲士。观其精锐世所罕见。其披邻我益州,怎会无觊觎之心。南方刘备,表边仁义,实乃当世枭雄。其若与江东和解,目光也会盯上我益州。益州富庶,如今如小儿捧金,行于闹市,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法正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再说我益州守将,颜老将军还好。可张任与连旭师出同门,两人交情莫逆,常有书信往来。主公用其防御连旭,岂不可笑?若二人合谋,这益州岂不瞬间倾覆。所以你二位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张松故作不以为然道:“孝直兄莫要大言欺吾,张任乃主公心腹,怎会与连旭合谋?”
法正听后也故作气愤道:“汝若不信,可派人到剑阁打听,如今张任手下士卒知连旭与张任交好,现在河北商人入蜀,连盘擦都免了,还与这些人称兄道弟。且张任与连旭时常友书信往来并不是什么秘密,去剑阁军中一问便知。某何须欺汝?”。
说完后法正故作酒醉道:“它日张任引连旭来犯,这益州谁能敌之?为你张家考虑,还是早做准备的好”。说完就爬再卓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