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14点20的车去吧。”她与她的闺蜜这样说。
“来时,你们是俩个人。去的时候,却是三个人。”也许不是幽默,更也许不是感慨,而是无心之言。
“毛毛,你看。你不是纳闷呢,我昨天的怎么来得,正好我记录下来,想给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她,插上耳机。
她接过,带上耳机,有时看着手机里的我,有时候闭着眼睛只为能听清楚我说的话。
等车的时候,是很慢的。就像在机场里等一艘船,等不大罢了。
她嘻嘻一笑,对着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她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过。满是欢喜地看着我,而我看着她。
“是不是,不好。”紧张在我内心蔓延,毕竟眼前人是心上人,一举一动便都会牵动自己的内心。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该如果处理我与她的对话。我想啊,这个人是契合灵魂的人,我这辈子都不能辜负,只要她愿意。就像她一直未改变的签名一般,你是否有资陪我一起穿越谎言的拥抱。
你说了,人家就懂了。我想,时间就是一辈子,老来相伴的那一种。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种上你喜欢的话,夏季就种向阳花,养一只猫。你喜欢,但是怕麻烦,我来养。然后傍晚了,我们坐在摇椅上,说着谈着,关于我们所理解的文学、那些诗歌与远方。
这些都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看了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视频,用了三次欢喜的眼神看着我,笑了三次。
汽车也到站了,我们乘上了车,一路上她依靠着她闺蜜,睡着。而我坐在她后面,听这个歌,看着窗外的风景。
冥冥之中,老天在帮助我,来到的地方都是万里无云,是热闹的夏季,恰好天气预报不准。车窗之外,有一朵很像爱心的云。仿佛再说小伙子,我帮你的地方就那么多,剩下的就得看你自己。
俩个小时的车站,颠簸了一路。到了下车的时候,我与她,向她的闺蜜道了别,她回家去了。而我与她漫步在这座城市里,就说着笑着。
其实我想、很想说哪些关于喜欢她的话。但我怂了,一始至终的对她怂,话堆积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在地下走廊决定去哪儿,是乘坐轻轨去地标建筑,还是就在这儿。
“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要不要我们马上起飞,去旅行,去荔波。”我看着她说着。
“家里要我马上回去,就是今天没车才没能回去,他们管得很严。”大笨蛋她这样说着。
“好吧,我们就在附近定休息的地方,然后走着。”我只能这样,我知道她明天都会回去,而我只能想把这个夜延长,多记住她几眼。
兜兜转转,终于拿出手机在美团上看好了房间。
“一间房,还是。”
“两间房吧。”
嗯,我知道,我的每一次试探都会被拒绝,我那么怂,只是花花口可以,但是真到了那一步。我只是她是我的妻子那一天。
“你要拿那一件衣服。”在电梯口的时候,我问她。
“这件,嘿嘿。”她拿着代表我的衣服,向我笑了一下,然后电梯来了。
“咱们半个小时见、还是一个小时。”
“一个....还是半个小时,你打电话给我。”大笨蛋这样说。
“你打电话给我吧,我随时都可以弄好。”
我们的房间号是一个B一个C,却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天气很热,我呀早就大汗淋漓了。随便洗漱了下,手机充电,等着她拨打我电话。
也快六点了,她打了一通电话说弄好了,走吧。
我背上的自己挎包,带上一把伞就出门了。
“走吧。”“嗯嗯。”
我们没有挽手,也不是情侣,只是一个追求者与一个被追求者。
重庆是一座会呼吸的城市,一路都是很好的绿化带。这些树木都向上奋力生长,树上还有很多根须悬浮在空中,一路延伸。
“唉唉唉,很好看啊,我想拍照。”
我就是想给她拍照罢了,因为手机里有很多她的照片,就是没有与她单独的合影,我们的合影就是举办活动结束后的大合照。
其实我会一点拍照,也用过自己的照片投入杂志社入选做背面。也有那么一点灵光,也不是那么多。
城市在散发夜晚的活力,我与她在城市里闲逛,走走拍拍。
轻轨在头顶飞啸而过,车水马龙的街道里,行人反而不是匆匆忙忙,而是很慢,街边店里有些人正在布置晚上的最忙的一波生意。有一些火锅店之外就早坐满了客人,沸腾的火锅,满头的大汗、一杯啤酒、还有一群好友在吵闹的起哄,穿着长褂,但下身是短裤球鞋的老板正在招呼着客人,一路长街皆是如此。
这座城市很慢,很有温度,无时无刻的在散发自己的魅力。
有些宽敞的地方,小贩用着嗓子说着冰粉、冰虾、凉面。我听得出是不是外地人,大笨蛋就说了三年的重庆话了,有些外地人在小摊上说着老板稍微少放点海椒。
老板自然操着一口流利的重庆话“老板,晓得了。微辣了嘛,这是底线了。”
每个地方似乎都是一样的,大爷大妈都喜欢在这个点出来跳舞,但是声音没有那么大。
我问着她,这一路上的风景。也在拍着一路上的她,而不是风景。她就是我眼中湿热的风景吧。
我与她,买了些许奶茶,喝着聊着。
我忘了带打火机了,于是我就看着她逗趣小猫小狗,去了小商店买了一个打火机。
腊肠犬的幼犬,它的头依靠着便利店的门槛上,小猫咪正在余晖中打着盹,供她这个不会拍照的人拍照。
“不好看呀,呀呀呀。”她吐槽之着自己不会拍照,然后看着我。
我笑了笑,接过她的手机“我来,你看。”
“这张很好呀,这张也不错。可爱啊。”时不时地发出动物的叫声与自己开心的声音。
街上的行人,看着她也微微一笑。我们也继续往前走,我们也看到了我最羡慕的爱情,老来相伴的爱情,一对爷爷奶奶在树下坐着,笑着,不时地看下自己的狗。
她不肯放下自己的手机,把这些都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
在等红路灯的时候,她说你看这些建造师多会建筑呀,给我说着这些建筑。
然后她无厘头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有以前的城市规划图了,这样我就可以冒险了。
她是很小声说的,我被她逗笑了。
“因为这些都是机密呀,我们不可以知道,好好地看每一座城市,发现她的美行了。”她的美,正是有些时候的莫名问题,让我觉得她正傻。
然后看着往来的车辆,一边盯着她往前走。
我们在公园里闲逛,聊着谈着,过去时间以来的发生有趣的事情。
但是她谈及我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人,碰见了一群野狗,我很怕,不敢跑。等它们走后,我便回家。
我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她,“你怎么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没有人,发生问题怎么办?”好生说了她一顿。她嘟囔着“又没事出现问题吗。”
我也懒得说她,因为我们的初识便是这样喜欢安静与孤独的道路。
“哎呀,被刺到了。”她看了下脚踝,被蚊子叮咬了,气急败坏地把裤脚挽起的地方放下,我也被叮了了,只是没有她这样严重。
她真的时不时地哎呀,打一下蚊子,被叮过的地方都开始浮肿了起来。我拉着她走出了公园。往来时的路返回,慢慢地闲逛。
走了很久,我们到了有座位的地方,四处人很少。我想我知道我想说些什么了,表白。
“你怎么不坐呀。”她挽裤脚中。
“我喜欢你,我还是喜欢你。”我这样说着
“你也知道我。”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听我说。”
“我很想见你,在一九年的十二月份。见了一面后,当时我开玩笑说成我们的最后一次晚餐。”我看着她,。
“那个时候我想是说错了。今年五月份你也表示过了,但是有些事情还要当面说清楚,你当时就发懵了。我也不敢耽误你毕业论文答辩。”
“你知道有一本书吗?我看过完了一些列的,《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也拍成了电影。”
接着我拿出手机在播放器里放出陈奕迅的那首《陪伴是最漫长的告白》。
“我想我能像安东尼这样,未来的路多漫长,我都想陪伴你,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嘛?现在对于我来说才是第一年。”
“万一我没有开窍了,万一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了?你不是浪费你的青春。”这个时候她有些眼睛泛红了。
“你也不知道,故事中的人没有最后走在一起,但是我愿意等,很愿意陪伴你。”我对我说即使一一次失望而归,一次次欺骗自己,一一次次又重来,我没离开就好。
“你是我此时认定的人。不是你谁都不要。”因为慢慢是一件好事,慢慢地喜欢一个人。比喜欢还要深刻,比爱浅一点。超级喜欢大笨蛋。
“你知道,在十一月的时候,我去见你的时候,下雨了,我没有带伞,你带了一把伞。我们漫步在城市里,我们在看城市的倒影,大雨让城市颠倒了。”
小情歌的里的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哭了,沉默一会,她说“对于我来说,爱情不是必修课。我对你不是太有感觉,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情况,爱情没有考虑,我们能做朋友。未来的事情,未来说可以吗?”
此生最怕一个女生的哭泣,泪水呀,不能让她流出,因为她伤心与感动与否我分不清楚。
沉默了一刻,我叫起她,走我们去吃东西吧。
之后什么都没提,谈及,等她自由了,独立了,就会像今天一样,只是一个晚上。还有很想去的西安、五岳,想和我一起去。
我只是附和着,在夜里,她吃了凉面,酸、辣、麻、甜的凉面。而我吃了一块三分熟的牛排。
我们慢慢地在走了半个小时,这一夜就过了。
回到了酒店,我想了很多,放弃还是继续。烟盒里有烟也渐渐变少,嗓子很干。也失眠了很久,也向自己的朋友问一下女生为什么会哭,是我错了吗?
他们都在说了,那么深情干嘛?是不是男人,大不了下一个更好。
我:这个人此时就是唯一,放不下其他人,我心很小。
他们也不说什么,只是加油,你得不放弃。
然后听着《陪伴是最漫长的告白》,没有烟、也没有水,也就熬不下去了,明天还要叫她,看着她乘回家的车,我也是要回家,回到自己的的家。
次日,退房,送她进入汽车站,目送她上了归家的车。其实我很像跟上去,去她的家。可是我忍住了。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别。把酸变成勇敢,我也准备回去了,远离这座城市。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我无声的哭泣,找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只是忍住了,发生声音。
回去的路很短,来时的路很长。
一夜之间,我的心判若两人。
我还是说服了自己,给她发了一串很长的短信。
我还是喜欢你。
于是回家我的想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一本书,而不是我一个人悄悄的写给她一个人的书。
故事啊,要一直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