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佳解释道:“微博啊,就是简易的博客。你们玩Facebook,Twitter,我们玩微博。”
Julie很感兴趣:“怎么玩?”
文佳佳边操作边说:“注册个账号,然后咱俩互相关注,就Ok了。”
Julie兴奋地点头,不住的忙活,时不时发问。
Frank在一旁笑而不语,晃动锚锚的姿态活似受过专业训练,简直比黄太更像个月嫂。
还有那日,Frank教文佳佳给锚锚洗澡。
狭小的卫生间里蒸汽弥漫,两个人不得不挤在一起。但文佳佳是新手,而锚锚又软又小,若是旁边没人带着,文佳佳真怕自己会溺着锚锚。
Frank极有耐心,一手托着锚锚的头演示着:“一定要托着Baby的头,因为他脖子还太软,很容易受伤。”
文佳佳谨慎的看着:“我试试。”
她试图挤到Frank身前去接锚锚,身体几乎要陷入Frank怀里,两个人一时之间像是有了心电感应,看向对方。
那一瞬间,就如同磁铁的两头,受不住吸力要贴在一起,两只手在水中交握在一起。还有嘴唇,也渐渐向彼此靠近。
直到备受忽略的锚锚突然哭了出来,才将他们惊醒,纷纷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分开。
当文佳佳终于抽出空来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时,也不由得对她和Frank现如今的关系啧啧称奇。
她永远记得几个月前的那场初相见,她防贼一样的防着Frank,天马行空的将他设想成杀人犯、侩子手、心理变态,就是从未想过,他居然是她曾梦寐以求挂上号的医学界大国手。
她时常被他的烂好心打败,直觉认为这种人走在社会上必然吃亏,但放在某些专业领域里,却是一种福音,比如老师,比如医生,比如律师。
Frank的责任心总是在他前妻Linda的身上达到最极致的体现,文佳佳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些怨恨Linda,一想起就气不打一处来。因文佳佳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女人要这样物尽其用的利用曾经为自己牺牲过一切的男人,刺激了对方还不自知。这令文佳佳将Linda想象成某种冷血动物。
但直到这会儿,当Frank又一次烂好心发作,并将她和锚锚从鬼门关拉回来以后,她才猛然发觉,自己和Frank对彼此的关心,似乎早已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而如今阻隔在他们中间的,只剩下一张窗户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