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这么急着叫我来,是出什么事了?”滕瑾敛去了脸上的笑容。
“三哥坐。”滕戚示意滕瑾坐下,这才开口。
“我让人跟着滕琰去了江南。”
“让人跟着六弟去江南做什么?莫非……”滕瑾似乎想起什么抬头看向滕戚。
两个月前三皇子府
“三哥,父皇想让滕琰去江南。”滕戚说着,一连下错好几步棋。
“去便去了。”滕瑾还是认真观察着棋局,像是没有丝毫的波动。
“可他这一去父皇无非是想让他立功,拉拢民心。这样一来,不就是拿他当作将来的储君培养吗!
就算腾禹是个瘸子,太子之位还是皇后宫里的……”
“四弟!皇兄永远是皇兄,即使有疾也照样是,不可无礼。”滕瑾声音冷了下来。
“.…..是我太过激动了。可是三哥从小到大什么好事都让滕琰占了去,要比才华,比能力三哥并不比他逊色,父皇为什么眼里只有滕琰!”滕戚满是为滕瑾觉得不值。
“父皇的圣意不是你我可以揣度的,四弟还是少说两句。”滕瑾轻声说着,拎起炉子上的茶壶给滕戚倒了杯茶。
“三哥你这样不争不抢,尽忠职守,父皇却看不见你的好,我只是为三哥赶到不值。
来日真让那滕琰登上皇位,哪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滕戚心不在焉,落子也越来越杂乱无章。
“四弟,今日可是输给三哥好几局了。”滕瑾落下最后一子,棋局胜负已分。
“三哥,你……”滕戚看着滕瑾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倒有些恨铁不成钢。
“六弟他不是那样的人。”滕瑾拿起茶盏慢慢品味。
“罢了罢了,都说了你不争不抢……这件事我来处理。”滕戚拿起桌上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滕瑾看着滕戚远去,目光越渐深邃。(回忆结束)
“是三哥心中所想,我让人在府衙放了把火,劫走了赈灾银。”滕戚笑得阴险。
“你,三哥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冲动吗?那日同你说了这么多为何不听?双方可有伤亡?”滕瑾对滕戚的举动非常不满。
“未曾伤亡,那宇文落运气好,我们的人点火时找错了房间。不过银子到手了也不算失败。”滕戚一脸遗憾。
“你竟还对宇文丞相的女儿动了心思?”滕瑾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滕戚。
“三哥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看上人家了?”滕戚说着起身把滕瑾按回椅子上。
“四弟想多了,宇文落要是伤了,依丞相的态度定会纠察到底,更何况还有宇文衍这个宠妹无度的侍郎在。”滕瑾一脸忧虑。
“三哥放心,人这不是没事。银子我也处理好了,绝不会被人查出痕迹。”滕戚自信满满。
“事已至此还是小心些好,万不可大意。我府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有事你再让人叫我。”
没等滕戚回答,滕瑾起身从密室的另一端出口离去。留在密室的滕戚喝着茶,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