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屋子里布置得古色古香,处处大气,又不显奢华。
书桌旁的暗处坐着一个人,抚着怀中的猫。
“主子,有人要行动了。”屋外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
“嗯。”暗处的人并未抬眸。
“那江南的那位…”蒙面人拿不定主意,有些犹豫。
“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处理的,派人盯着,他应付不过来了再出手。”暗处的人淡淡地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蒙面人得了指示退出房间。
暗处的人喝了口茶,继续玩弄着怀里的猫。
江南府衙
“走水了!走水了!”
“哪里走水了?”牧尘扯了个衙役到一旁。
“东厢房,东厢房全着了。”衙役一口气说完,跑去喊人。
“殿下,是东厢房。欸,殿下…”牧尘还没说完,就见滕琰起身在自己耳边低语几句大步出了屋子。
“小姐!小姐!”绿萦晃着床榻上的人。
“咳咳”宇文落一睁眼就是一阵咳,房间里也有不少浓烟,看来午睡时吸进去不少。
“小姐,东厢房走水了,赶紧和奴婢出去。”绿萦架着宇文落一瘸一拐往外走。
滕琰从书房急匆匆赶到时,绿萦正好架着宇文落从屋子里出来。
“你可有伤着?”滕琰盯着宇文落仔细打量。
“绿萦来得及时,只是吸了些浓烟,未曾伤着。”宇文落抬头看向滕琰。
“那便好,东边厢房现下是不能住了,你就去我的屋子住下,晚些我让牧尘送新的被褥过来。”
“嗯。”就东厢房的火势来看是不能住人了,就是火势小的扑灭后打扫也要花费不少功夫,想到这宇文落也就应下了。
“可要本王背你过去?”
“不必了,旁人看了免不了说闲话,想来殿下也还有事要忙,绿萦扶我过去就好。”
宇文落福了福身,被绿萦扶着离开。
看着宇文落远去的背影,滕琰眼睛微眯“终有一日,旁人不敢再说闲话。”
“有刺客!”滕琰刚回到书房外面又乱了起来,一阵刀剑厮杀的声音过后,牧尘进了书房。
“殿下,府衙中无人伤亡,只是库房里还未分发的白银被劫走了,应该是众人在东厢房救火时被劫的。”
牧尘将外面的情况禀报给滕琰。
“好一个声东击西,不敢对本王下手,就挑了丞相的女儿。
不管人有没有出事,他们劫走赈灾款的目的都能达成,再去父皇那参我一本说本王办事不利。
要是人出了事情,相府同我六皇子府终归有了隔阂。”滕琰品了口茶,慢慢说到。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江南多富商,本王来了这么久,他们是该有点动静了。”
滕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牧尘还想说些什么被滕琰制止。
“你拿了新的被褥和一些必需品送去本王房间。”
“是,属下这就去。”
晚间,滕琰去了宇文落房间后宿在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