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月相承?”
柳佑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网上看过的天文资料,用一种不确信的语气说道。
某段时间里,柳佑曾对天文异象十分着迷,对大量的异象进行了寻查,而这两月相承的天象,在异象的记录中少之又少,就算有也只是寥寥几笔,只记录其出现时间就不再深入,一般在古代天文异象都有其特殊的含义,像荧惑守星则象征着天下大乱,其中《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记载:“三十六年荧惑守心”。而且巧合的是的确在秦始皇身上应验了。这也成为荧惑守心这一天象的神秘之处。
而两月相承与诸多异象不同,没有象征没有征兆,与其他异象格格不入。
柳佑有些迷惑今夜为何会出现两月相承,但是他知道现在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哪,前面的不远处有一座庙,庙中人来人往,有吆喝的小贩,有白衫的儒士等等,他们都在看着这两月相承这一异象,有的在讨论着这一异象,而庙外灯火通明,红色的庙门在灯火中愈发红艳。
好热闹啊!柳佑不禁感慨,他朝着庙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到的人有身着粗麻黑灰布衣的,有身穿青灰长衫的,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古装。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让柳佑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剧组,他伸手拉住了一个白衫的儒士,儒士此时有些疑惑但看见柳佑的相貌时,没由得好感顿生问道:“公子有事?”,公子?柳佑疑惑,心里嘀咕还真是入戏啊,在这里都不忘。
柳佑根据自己看过的一些电视剧中的礼仪向白衫儒士说:“公子不敢当,敢问仁兄贵姓,此处为何地?”,白衫儒士回答道:“在下姓左名觉,此处为青城月老庙。”青城?月老庙?这都哪跟哪啊,柳佑心中大喊,他有些忍不住想直接问眼前的儒士,到底是不是在拍戏,但又怕不是就忍了忍。
“贤弟可还有疑惑。”白衫儒士看了看柳佑说道,此时的柳佑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到底问还是不问,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说道:“兄弟咱们是在拍戏对吧?”,拍戏?这个新名词让儒士疑惑,随后他领悟过来笑着说:“哦……,贤弟你是想去看戏吧,那你应该去亢都,那里的牵子戏天下有名。”
亢都?牵子戏?这都那跟哪,我不就想问个地儿吗?柳佑此时心里忐忑,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问到:“仁兄今是何世?”,白衫儒士想也没想的说道:“天乐一九年。”
白衫儒士此时对柳佑感到疑惑,这公子连今是何年都不知莫不是读书读傻了,这个念头一生根,儒士就看柳佑的眼光有了一些怜悯,对柳佑说:“贤弟功名虽好但更要注重身体啊”,柳佑压下了疑惑回道:“多谢仁兄关心。”
嗯,看到柳佑如此,儒士也没在说什么了,准备抬脚走人,可是又想了想对柳佑说:“若是贤弟没有落脚之处可来我家中一坐,就在青城西巷左府。”柳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白衫儒士左觉对此没再多言,继续前进。
而这是柳佑也已经搞清楚自己在哪里了,对于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来说,穿越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而已,此刻他的三观在极速蹦毁,在此基础上又建立一个新的三观。
这还真是操蛋啊,柳佑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