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内。
“正一君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迷路了吧?”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木村正一回来,川岛静子不禁好奇的看向剩下的两人。
“有这个可能,这里信号也不好,要不我们去找找正一君吧。”
倔井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提议到。
“可以啊,我们分成三个小队去……这样…”
川岛静子迫不及待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反对,我们只有三个人,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我想我们很容易就被各个击破了。”
夏木荷见木村正一久久未归而感觉到很可疑,否决了这个提议。
“哼,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小荷君。”
川岛静子嘟了嘟嘴,有点不高兴的反问夏木荷。
“我认为我们可以先一起沿着森林周边找一找,如果实在找不到,我想我们可以请求支援了。”
夏木荷摸了摸鼻子,说出了他认为最为稳重的看法。
“如果诸位都同意小荷的意见的话,那么,大家就一起发,去找正一君吧!”
倔井做出了三个人最终的决断。
三人舍下之前的野炊用物,稍微捡起了能作为武器的棍子就出发了。
夏木荷捡起的是架起烧烤用的铁棍,被炭火烧烤的表面看起来并不是很美观,但是夏木荷却很喜欢这个铁棍,显然加符合实用主义,夏木荷满意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倔井拾取的是一个大木棍,并且摆了一个自认为帅气的pose。
“我想,我这根木棍足够应付一些野兽了。”
川岛静子拿的是一根小棍,配上川岛静子小小的体型,倒是十分般配。
“这样我就有足够的体力跟上你们的脚步了,这个当作登山杖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哦,哈哈。”
三人各自选好自己的‘武器’后,便开始顺着翠绿的小路开始前进,两边的草木丛生,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附近的各种鸟鸣声。
“那是什么?好大的鸟窝啊,正一会不会在里面啊!”
倔井看见前面树上有一个成人大的鸟窝,不禁感叹道,并认为正一可能藏在了鸟窝里。
川岛静子好奇的看了看树上的鸟窝,也有些惊叹。
“这是什么样的鸟才会住这样的鸟窝啊,应该是珍惜物种吧,说不定是保护动物呢。不过,前辈,这上面应该藏不住人吧。你说呢,小荷君?”
川岛静子看向了夏木荷,只见夏木荷双眼锐利的看向了鸟巢,退后一步然后一个鸽子翻身便上了两米高的树,落在鸟巢之中。
“哇!哇!小荷也太帅了吧,身手这么好呢,以前完全没有发现呢!”
川岛静子有些惊叹夏木荷身手的敏捷,一边捏了捏旁边倔井二百斤多斤的大肥肉,幽幽的说道。
“前辈,你该锻炼锻炼了,哈哈。”
倔井拍掉静子的手,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这家伙可是特别课里面的‘天才’级别的人物,犯了一些事情才来到我们刑警组的……”
“啊?特别课是什么啊?”
川岛静子好奇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倔井。
倔井咳嗽了一声,低声说道。
“就是……人类用来对付‘怪谈’生物而培养的专业人才,每一个都是十万里挑一个的人物,而且具有对付‘怪谈’独特的才能。”
“啊!十万里挑一个?犯的事情肯定是别人陷害的吧,毕竟小荷前辈生的这么好看!”
倔井顿时感觉不能理解女人的脑回路,耿直的问道。
“颜值和犯事有啥关系?”
“有,你不懂。小荷前辈是犯了什么事啊?倔井前辈。”
川岛静子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怕被倔井看出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就是……”
倔井刚刚张口。
“啪!”
原来是夏木荷从鸟窝飞身而下,拍了一下倔井,并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
“先看看这是什么。”
夏木荷举起手中的衣物和一根白骨,向这倔井和川岛静子展示道,因为三人都是专业的刑警,倒也习以为常。
“这个衣服好像…是木村正一的啊!不会这么巧吧?”
倔井摸了摸下巴,感觉有点不可置信看向夏木荷。
“是啊,这好像确实是正一君的衣服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川岛静子也吓了一跳,感觉到了一丝诡异弥漫开来。
“这是我在鸟巢中找到的,我想正一君已经遇害了。”
夏木荷摸了摸鼻子,艰难的说出了这个答案。
“正一君……呜呜呜…”
身为女性道川岛静子已经率先哭了起来,一时之间,现场陷入一片哀默之中。
哀默三分钟之后。
“我想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了,这才短短两个小时,正一君就已经化为一堆白骨。”
倔井面带沉重的说道,双眼微红,虽然相处时间短,但很显然,倔井已经认可了木村正一是刑警一组的一员。
“请求支援吧,倔井,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想正一君也不想我们白白送命,这种程度的‘怪谈’不是我们几个可以应付的。”
夏木荷紧紧拉住倔井,害怕他去“自寻死路”。
“可恶啊!”
倔井抱住脑袋,用手锤着地面,并愤怒的说道。
“当初,为什么不是我去拾柴,为什么!我不能再忍受失去伙伴的痛苦了!”
“队长。”
川岛静子这时也喊了出来,拉住了正在地上痛哭的倔井。
“带上衣服和白骨给正一的家人吧,我想这样会让他得到安息。”
夏木荷提议道,并拉起了在地上的倔井。
“那,我们离开这片倒霉的地方,希望特别课能解决掉这个事情。”
倔井振作了起来,逝人已逝,生者如斯。一个人在前面孤零零的带着回去的路,怀里抱着木村正一的衣服和白骨。
夏木荷略带无奈的看向倔井的背影,叫上川岛静子便踏上了回去的征程。
……
森林另一边。
黑色的教堂如墨水般侵蚀着周围的一切,周围百米的草木土壤都化为虚无,一名修女站在教堂的顶部静静看着三人的离开,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仿佛在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