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刘府中,刘青田果然正在挨骂。
“你看看你刘青田,我让你挖草药,你看看你挖的什么。这是什么?狗尾巴草!这是什么?苋菜!这个季节还挖到苋菜,还真是难为你了!”
刘青田瘪瘪嘴,不服气道“明明安宁挖的更少,就知道说我。”
“什么?你还有脸拿安宁比较,她已经会用药草处理伤口了,而且她挖的草药都十分完整,保存的非常好,她还学会了配药。你再看看你,我给你取名叫刘青田,就是想让你学会制药和种田,没想到你什么也不会。现在你给我滚回你房间闭门思过,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知道了。”刘青田垂着头,缓缓地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忽然转过头,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气死你,臭老头!”然后兔子般地跑进自己房间内,插栓,锁门。把刘长灯气的吹胡子瞪眼。
“噗嗤。”安宁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可不得了。
“咳咳,让公主见笑了。”刘长灯一脸不自在。
“嗯。”安宁若无其事的一句“嗯”,让刘长灯瞬间凌乱,脸上的笑也龟裂了。
“那师傅,我先回去了。”安排宁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等等!”刘长灯叫住安宁,深深地看着她,“今天山林里的发生的事你别告诉皇上。”他看不懂安宁,但他相信安宁绝不只外表看着这般安静单纯。
“嗯。”安宁没有多言,便离开了。
回到了皇宫,得知阿玛在御书房,安宁兴奋地朝御书房跑去。“公主慢点,公主慢点。”小宫女焦急地跟在后面追。最让人恐惧的事还是发生了,安宁在门口摔了一跤,宫女大惊失色,瞬间觉得自己的脖子不是自己的了,反应过来时,公主已经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继续跑着。“爹爹,爹爹,宁儿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安易无奈地扶额,自己这宝贝闺女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要是安易知道了公主在外人面前的表现,估计会很惊讶吧。
正想着,女儿已经冲进来了。安易拍了拍自己的腿,向女儿招了招手:“宁儿,到爹爹这来。”安宁兴冲冲地跑过去,跃坐上爹爹的膝盖,搂住爹爹的脖子,“吧唧”一声音亲在爹爹的脸上,然后依偎在爹爹怀里。安宁只有在真正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面前才是最真实的,这种人目前只有安易。
抱住女儿,安易放下心,缓缓舒了口气,“朕的宁儿啊。”看到女儿脸上沾了灰,安易轻轻地将其擦去,冷睨着刚才一同进来的宫女道:“怎么回事?”
“刚,刚才”,小宫女被吓的腿软,“刚才小公主在门口摔了一跤。”顶着皇上杀人般的目光,小宫女能说完这就话属实不易。
“自己去领五十大板吧。”伤了安易的宁儿,没直接要你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是。”小宫女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颤颤巍巍地正准备退下。
“爹爹,能不能不罚她?”安宁扯了扯爹爹的袖子。
“嗯?”这是在问原因。
“她平常照顾我照顾的可好了,就像额娘一样。”
额娘?安易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将女儿抱的更紧了些,“好,都依你。”
小宫女感激地看了公主一眼,自己才刚来,何来照顾的像额娘一样。看来,这天下能拿捏住皇上的只有小公主了。
街上,现已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宫羽的通缉令:上报行踪者,赏黄金千两;将其缉拿者,赏黄金万两。呵,安易竟如此看的起我,人群中蒙着面的宫羽轻蔑地笑了笑,看来要避避风头了。于是带着任安赴往华山。
神医府中,刘青田将自己锁在房间内,压腿,劈叉,努力回忆着自己平日里看到的舞蹈,一遍一遍学着;皇宫中,安宁沉浸在各种医书之中,穿梭于各太医之间,她不再只满足于每日从刘长灯那学习的医识,她的目标是成为真正的神医,造福人民;华山巍峨,任安以树枝为剑,反复练习着宫叔叔今日教的武功,与华山论高低,与天空拼气势。
人各有梦,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