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逸翻身坐了起来,仔细打量了房间里的一切,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了,自己已经复活了,完全不知道道界之灵是怎么做的,怎么突然就复活了,一点映像都没有。
先不管是如何复活的,这里又是哪里呢,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里,蓝逸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
在房间之中的镜子之中倒影出了一个人,可是这个人蓝逸根本就不认识,身材很是瘦小,比之蓝逸要瘦小许多,不过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长得倒是不差,虽然不能说帅,但是也比普通的好一点。
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蓝逸懵了,他依稀还记得道界之灵是说不会回到自己的本体中,难道是附身别人死去的身体之中,那这还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呢。
蓝逸伸开双臂,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了,刚才没发现还不觉得怎么样,发现之后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连身上的衣服都觉得有问题。
“这是哪里?”
是哪里他自然是不知道的,门口还有两个人站着,而且自己穿着这样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出去的,蓝逸找着看有没有其他的衣服换一下,好在还真的有一套。
蓝逸拿来换了上去,还别说刚刚还,不用说了这一定是这个身体的了。衣服是有了,可是要怎么出去呢,看这四周也只有一个出口了,可是出口有人守着,想要不惊动跑出去,这能爬墙了。
不过这两三米的墙,蓝逸看的有点头疼,这怎么爬出去呢,对着比划了老半天,怎么跳都够不着,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搬来两把凳子叠着放上去,再站上去一个人应该就足够了。
“完美”
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蓝逸整个人都再抖,看上去不怎么高,可是从上往下看,那可完全不一样,才三米左右的高度,背后就出了一大片的汗水,跟蓝逸想的一样,他只要翻过去,那就能躲过前面两个人了。
不过有时候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在蓝逸准备翻墙而过的时候出现意外了,脚底下的凳子不稳一下子就倒了过去,哐当哐当直响。
守在门外的护卫甲与护卫乙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两人是害怕极了,这里面能发生什么事情,里面只有一具尸体,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
躺在那里的尸体突然站了起来,他脸色苍白毫无人气,双目空洞无神,长长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匕首一般,他在那里不停的找着什么,最后他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人,激动的就要冲过去,可是去碰到了放在那里的椅子桌子,他狂性大发将椅子桌子撕了个破碎,护卫甲乙的魂都要飘都天边了。
……
“你,你去看看”
“不,你去”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趴在门边上,先是伸出了头看望了一下,一切很正常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复活的尸体,护卫甲乙松了一口气,魂一下子就从天外回来了。
“走,进去看看”
可是刚走进去的他们就看到了墙边上的两张椅子了,他们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虽然没有被破坏,但是与自己相信的也差不多了,两人冷汗都湿透的衣服。
“这,这”
“别,别慌,进去看看再说”
互相依偎迈动沉重的步伐,虽然他们也是能修炼的人,可是对于存在虚幻之中的那种东西,他们也是很害怕的。
终于到了门口,两人那更是害怕了,双腿都不停的颤抖着,还是老规矩,先是伸出了头查看一下。
“咚”
“啊”
护卫甲刚伸出头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拍了一下,还发出了声音,这让他吓破了胆,如果不是有着对生命的渴望,他早就昏过去了,不过还是吓得大叫了起来。
护卫乙被他吓得一个激灵,魂都要上天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寒气包围,冷汗直接冒了出来。
等缓过来时,看了一眼护卫甲,顿时火冒三丈,他是撞在了一根竹子上,不知道是谁放这里的。
“让你叫,让你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看清楚之后护卫甲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啊”
刚松了一口气的护卫甲,还没缓过来又被吓到了,这是护卫乙的声音,比之刚才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干嘛呢”
护卫甲警惕的问道:“发现了什么?”
护卫乙:“尸……体”
“尸体?尸体怎么了?不是再里面吗,难道还能跑了”
护卫乙:“尸…尸体,它不见了”
“怎么可能,尸体怎么会不见”护卫甲一脸的不相信,可当转身看的时候,一下子就懵了:“真的跑了”
……
“夫人节哀顺变”
丫鬟小玉正在安慰着顾红洁,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有哭只是坐着发呆,她只是在林长庚死去的时候哭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表情了,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情。
而顾红洁此时想的都是自己以前与林朝南刚认识时候。十几年前的一天,她与家中的人吵翻,年轻气盛的她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可是没多久她就遇上了一伙劫匪,就在自己快要被侮辱的时候,林朝南出现了,他在顾红洁的心上留下了不可抹灭的身影。
就像是天注定的一样,顾红洁与林朝南一次又一次的相遇,最后两人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诺言。可是现实还是打败了一切,顾红洁生下了一个男孩,可竟然发育不全,是一个傻子,一年之后林朝南娶了一个小妾,同年生下林景浩。
自此顾红洁与林朝南的关系越走越远,而这一次林长庚死后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底的死心,他没有关心过他们母子,就是一丝丝也没有,她后悔,对于林家的一切她都越发厌恶,更后悔当初没有将林长庚,让他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侮辱之中度过,这一切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