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差睡得少,孩子身体好不好?月子出了吗,对,出了,没烙下病吧?月子病不好调理,你……”
到底还是打起来了,只是相较于北边,宜州也算是不错了,至少除了物价稍稍抬高,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有些商会倒是想抬价发战争财,可有人不让啊!
张少风直接带了人把闹事的抓了起来,蒙上麻袋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还不够,还要把人关着饿上几天,再好好敲打一番才把人放回去。
这些商户都猜得到是张少帅的手笔,就算是不是,那也是主谋,领着下边的“纨绔子弟”持麻袋行凶!对着张少风那是恨的牙痒痒,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宜州现在那是战时状态,只许出不许进的,偶尔有对宜州失去信心的人从城里把消息带出来,沈容膝就是听听,只求自己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如是而已。
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半,停了吗?可不是得停,就是结局未免沧桑......
这天雨很大,小如意有点发烧,沈容膝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外边就传来了DuangDuang的敲门声,“少夫人,您开开门,开开门!”
沈容膝微怔,如意已经有醒来的势头,她忙拍了两下,对坐在一边的张君远说道:“你乖,哄着妹妹睡,娘有点事。”
她不知道是不是张少风找来了,但那是红玉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
打了一把油纸伞,临开门的时候却有些近乡情怯,抬手抚了抚自己枯燥的头发,捏了捏自己粗布的睡裙,手指肚来回摩挲.....
好半天才打开门,左沐风神色莫名的站在一旁,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她,又有些哀痛。
沈容膝机动的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要笑一笑,“怎,怎么了?”
“少夫人,您跟我回去吧。少帅等着您去见他最后一眼呢,您就跟我回去吧!”红玉说着吸了吸鼻子,这位霸王花竟然哭得梨花带雨的。
沈容膝觉得心口一疼,她记得张少风说她东施效颦的时候那种恍若无法呼吸的痛,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比那时候还要疼上千遍万遍。她不敢置信,摇着头,眼泪扑朔扑朔的往下掉,她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