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深了,一队带着九剑王府标志飞车,缓缓从九剑王府开出。中间那辆最豪华的飞车之上,张昊带着吕蒙、凤小七和小薇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这是这些天张昊第一次出府,而出府的目的却是送北冥雪回家。
凤小七担任着司机的角色,吕蒙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张昊坐在北冥雪和小薇的中间,享尽了齐人之福。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一个下午的时光,让张昊对身边的女孩,有了更加详尽的了解。这也是张昊第一次,送女孩子回家。虽然,这个女孩是自己的未婚妻。但是,张昊还是感觉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去面对北冥雪的家人。
车队缓缓的来到了北冥王府。
“张昊,你要进去见一下我的爷爷吗?”北冥雪的内心也是十分矛盾,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张昊领家里来了。
“我都到你家门口了,如果不进去的话,也太不尊重你爷爷了吧!”虽然,张昊还没有准备好见北冥雪的家人。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退缩吗?
“好吧,咱们走吧!”说完便拉着张昊的手,向北冥王府走去。
“世子,我们也要进去!”凤小七和龙小二领着龙卫和凤卫跟了上来。
“你们跟着进去做什么?我这是去我未婚妻家,不会有危险的。”张昊一阵头大,自己这是去自己未婚妻家,怎么搞得像去砸场子一样。
“世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现在是特殊时期,咱们还是谨慎点比较好。”龙小二担忧的说道。
“张昊还是让他们进去吧!人数也不多,我们王府还是能放下的。”北冥雪也明白张昊现在的处境。
“还是不要了,这是我第一次来你们家,这样做也太不尊重你爷爷了。规矩我都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张昊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带他们进去了,北冥雪一定会被北冥家族的人指责的。
“好了!你们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张昊对众人吩咐道。
“不可以的,那个少爷,你带我和吕蒙进去吧。我是你的贴身侍女,吕蒙是你的保镖。我们俩个进去,北冥家也不会说什么的。”小薇提议道。
“张昊,就让他俩进来吧!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放心的。”北冥雪也不想张昊为了自己,和九剑王府的护卫们闹得不愉快。
“那好吧,小薇和吕蒙跟我进去吧!小二、小七你们俩,就带领龙卫和凤卫在外面等一下。”张昊想了想,也觉得还是带吕蒙在身边比较好。
北冥雪便拉着张昊进入了北冥王府。
北冥鸿飞接到下人禀报,张昊来到了北冥王府,便在会客厅等待着张昊的到来。
“小姐,王爷让你带张昊去会客厅,他在那里等你们。”一位侍女过来对北冥雪说道。
“好的,你去告诉爷爷,我们马上就到。”
北冥雪带张昊来到会客厅。北冥鸿飞已经在会客厅摆了一桌酒菜。
“张昊,这就是我爷爷。爷爷,他就是张昊,九剑王府的世子。”北冥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你就是张昊啊!按理说你第一次上门,本来应该由雪儿的父母来接待你的。但是,他们现在不在北冥王府,只能由我这个做爷爷的代劳了。我吩咐下人做了点酒菜,我们边吃边聊。”北冥鸿飞热情的款待张昊坐下。
“少爷,酒菜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小薇的声音出现在脑海。
“谢谢王爷,我爸妈也不在家,咱们随意就好!”张昊第一次见北冥雪的爷爷,还算有点紧张的。
“还叫什么王爷!和小雪一样叫我爷爷就好了。别拘束,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我们北冥家族,人丁稀少,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光明帝国四大家族,确实要数北冥家族族人最少。
“那好吧爷爷。我就代表我爸妈敬你一杯,祝你老人家身体健康,武运昌隆。”张昊说完一杯酒下肚。
“好的。好!......好!......”北冥鸿飞的脸上笑开了花。
“来!张昊,你这小子果然对我脾气,咱们再来喝一杯。”北冥鸿飞觉得张昊这小子相当不错,原本自己还有些担忧,现在看来有张昊这样一个孙女婿貌似也不错。
“好的爷爷,我也觉得爷爷相当和蔼可亲,比我亲爷爷对我好多啦。”张昊也慢慢的放开了。顿时,觉得北冥雪的爷爷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一点也没有自己爷爷看自己时候,对自己那种漠不关心的眼神。
“张兴坤那家伙怎么能跟我比,占了皇族那么多资源,现在才武皇中期。哪像我?资源没有他多,我现在都武皇后期了。”北冥鸿飞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孙女婿顺眼多了。
“原来爷爷都武皇后期了啊!那在整个帝国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啊!来,爷爷咱们再干一杯。那爷爷以后可要帮帮我,好多人都看我不顺眼。”张昊感觉又找了一座大靠山。
“那还用说吗,你是我孙女婿,我不帮你帮谁?就是皇帝欺负你,我也敢去揍他一顿。咱们再干一个。”北冥鸿飞一副一切有我的样子。
“咦?没酒了,爷爷没酒了!”张昊倒酒的时候突然发现瓶里没酒了。
“好了爷爷,张昊也喝的差不多了,下次你们有机会再聊吧。”北冥雪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了,自己爷爷的酒量自己知道,她感觉自己爷爷已经有点醉了,张昊看样子也差不多。
“雪儿,你们王府没酒了吗?我车里有,我和爷爷聊的正高兴呢!小薇,去我车里拿瓶酒去!”张昊吩咐道,
“张昊做的对,咱们大老爷们聊天,妇人插什么嘴!就是我孙女也不行,你来我王府能喝你的酒吗?瞧不起谁呢?”北冥鸿飞一副你做的对,我挺你的样子。
“来人,把我珍藏的那坛百年好酒拿来。”北冥鸿飞确实喝大了,这坛酒他珍藏的四十多年,一直没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