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门的时候,郑家伟翘着兰花指,满眼的不屑:“真是丑人多作怪!”嘴里哼了一声,扭着走远了。
言亦可完全不知晓她的前男友的动向。
此刻,她仔细查看着大傻的脑袋。上面冒出了一茬短短的头发。伤口已经愈合,有一条小小的粉色疤痕,并不明显。
言亦可在伤口上轻轻一触,略微有鼓起的手感。那些刚冒出来的头发茬,整整齐齐的,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还真的这么做了。头发茬依次滑过手心的触感痒痒的,大傻温顺地背对她坐着,似乎浑然不知一般,
“你对大傻太好了,对我都没那么好。”单一鸣眼尖看到了,嘟起了嘴。
“他救了我的命。”言亦可瞪他一眼。
单一鸣顿时噤声,恨恨地坐下,真后悔当初被开瓢的干嘛不是自己。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就算那样也不能比我对我好。”
“好好好!”言亦可安抚他:“姐姐最疼你!”
单一鸣顿时舒坦了。
麦晓玲叹息:“伊人你真是够了,好容易有位帅哥,就你霸着了,姐妹们都不能靠近。”嘴朝大傻呶了呶。
言亦可真是委屈死了:“我没霸啊,真没霸。”
知道大傻听不到,两人聊的真是毫无顾忌。
单一鸣眼睛一瞪:“还有我!还有我!我比他帅!霸我!霸我!”
言亦可和麦晓玲都笑了起来。
大傻来的时候,是为言亦可受的伤,而且,就只有她懂哑语,两人的交流也顺畅,自然是她照顾了,现在倒好了,她是几头都不是人了。
现在在单家,她和那位大傻大爷和单小爷相处得非常好,三人早在单家已经是铁三角一般的存在。
单一鸣的身体渐好,很多活动也可以对他开放了。本身他就是个很具有冒险和叛逆精神的小爷,再加上大傻虽然看着傻,可动手能力却是刚刚的,这么一个得力陪护在身边,无论是自制风筝,搭建乐高,甚至更高难的游戏,大傻都是手到擒来,言亦又是机灵会玩的一个小伙伴,哄得单小爷那叫一个开心。三人几乎形影不离。都没单小爷满屋子的汉服美女什么事了。
“来来来,我们来打麻将吧。”单小爷狡黠地笑。
他虽小,可麻将这种娱乐活动毫无压力,技术甚至无师自通。
“胡了!”单小爷把牌一推,眼光斜睨着面前的三个大人:“给糖给糖!”
言亦可皱皱眉:“这才几分钟啊!你这运气也太好了,通杀啊!”说完不情愿地掏出了两块巧克力扔到了单小爷面前。
大傻和陪坐的麦晓玲,也配合地做出不情愿的样子,掏出了巧克力。
单一鸣眉眼带笑:“哈哈哈,你们想控制我吃巧克力是不可能的!再来再来!我要赢一大堆巧克力!”
言亦可偷笑,悄悄朝大傻挤了挤眼睛。
这小东西,先给你点甜头尝尝,苦头还在后面呢。麻将这活儿,有的是施展空间啊!
言亦可笑得灿烂,大傻也冲她傻乎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