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对陈艳秋坦白,被拒绝以后。再到后来目睹她与田帅,与洛飞扬之间的恋情。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郁闷,纠结,无奈之中,心里总是无法平静。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喜欢她。忽然有一天被她拒绝了,内心怎么也接受不了。然而不能接受也得接受,谁让她是我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一切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记得我二十一岁那年,一个仲夏夜。我在院子里仰望天空,突然来了灵感,诗意大发,提笔写下这样一首诗:“今晚的星空是多么美丽,无数颗闪亮的星星,组成无数个美丽的星座。浩瀚的星空是一片遥远,缥缈的世界。是的,它是多么的遥远,多么的缥缈呀!然而我现在有许多真心话,要对这些星星说。星星呀,你是多么明亮,也许只有你明白我的惆怅,我的伤悲!星星呀,你肯定知道牛郎和织女的传说,是天意让他们,为彼此添了一世的情愁!幸好每年在鹊桥见一面。话说这是王母娘娘的旨意,这一切只是因为,织女是仙,牛郎是人的缘故。我不知道,天上的牛郎星和织女星,是不是能够每年‘见’一次?我只关心现实中有没有牛郎,织女这样的痴情儿女。如果我是牛郎,那么织女是谁呢?我不愿去惆怅,不愿去伤悲,更不愿去面对孤单和无奈。假如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我宁愿把我的思潮,我的灵魂,我的梦化成一对翅膀,带上我飞向星空,踏入那缥缈的世界~~~~”当我写完这首诗的时候,忽然发现这首是没有题目。本来写这首诗,是我对陈艳秋的一种思念,表达的感情是多么无奈。所以借牛郎和织女的传说,我把内心最想要的东西,很复杂地表露出来。望了望深蓝的星空,又看了看自己的诗句。想了想,我把这首诗的名字,就叫做【星空夜话】。
然而我做梦也没想到,就在我处于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再次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状况,这个女孩就是莫心如。陈艳秋远房亲戚家的表妹。我清楚地记着,第二次见到她的情景,是在陈艳秋家。
初秋的夜晚,天气依然很闷热,田间时不时还能听见青蛙的叫声。夕阳的余晖迟迟没有落下,为大地留下最后一丝光芒。我吃过晚饭,闲来无事,便来到陈家串门。因为我知道,陈艳秋的父母今晚不在家,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然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父母不在家,陈艳秋却找了个人来相伴。从一进门,我便大吃了一惊。陈艳秋将饭桌摆在院子中央,一个似曾相识,长得花容月貌的女孩,与陈艳秋坐在一起。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自己,真的是大饱眼福。因为陈艳秋是个高个子美女,而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矮个子美女,也算是小家碧玉了。
“哎,宏宇,你吃饭没有?”陈艳秋看见我,关心的问道。
“吃过了。来你这儿,聊聊天。”我一边回应她的话,一边注视着那个女孩:“艳秋姐,这位我好像在哪见过,他是你家亲戚吗?”
“哈哈,宏宇。你好好想想,说起来你们也见过。”
“是吗?让我好好想想。”一时之间,我就觉得眼前,这个小美女自己见过。但脑海里隐隐约约,不敢确定。忽然脑海一闪现,终于想起来了:“啊,她的名字是不是叫莫心如?以前听过她学唱陈明的歌【我要找到你】。”
“嗯,宏宇。你的记性,还真不错。对,就是她。”
“我们两年没见,没想到你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没有认出你。”从一进门,我就一直在看着她,这个时候的莫心如,真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出落得格外美丽。
“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我蛮不好不好意思的。”看来,莫心如已经注意到我的眼神,口里说不好意思,其实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
“真不好意思,我失礼了。我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这样美!”
“哈哈哈!”听我这么一说,两个女生爽朗的笑了起来。
“哦,对了,宏宇。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俩的工友了。见面的机会就多了,我希望你能够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陈艳秋说道。
“那是自然,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回应道。这一刻,我才得知,莫心如在陈艳秋的帮助下,进入我们的服装厂。
记得刚刚下学那几年,我对文学的衷爱,依然丝毫没有减退。当时我有一个专门记日记的本子,里面有我写的作品。有短文,诗歌,也有我当天写的日记。我将这些汇编成《宏宇青春日记》。对于这本日记,见过的人并不多,陈艳秋便是其中一个。因为我写的每一篇作品,都会拿给她看。可以这么说,陈艳秋是我第一个红颜知己。然而,自从莫心如走入我的视线,她便成为我第二个红颜知己。
这依然是初秋的夜晚,我趴在窗口,打开那本《宏宇青春日记》,想要写下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于是,我提起笔来写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到陈艳秋家串门。进入她个人的闺房,觉得十分漂亮有无数只风铃和千纸鹤,,在闺房上空飘荡整个房间凝聚着浪漫的气息。陈艳秋正坐在炕沿上,编织着花篮。我就坐在离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这时,陈艳秋对我说:“宏宇,姐姐跟你商量点事,你能不能把你的那本日记,借给莫心如看看?”
“为什么要借给她看,我和她又不怎么熟悉?”
“是这样的,我把你的文学秘密告诉了她,人家对你很有好感。一定要我把你的诗歌借到手,亲眼看一看。”
“这好吗,我又和她不熟,凭什么借给她?”
“给我个面子,给她看看嘛,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那好吧,让我回去想想,过两天给你答复。”
“好,我等你消息。”
写完这些,我随即合上自己的日记本。脑海里闪现出莫心如的样子。那一笑一颦,一举一动,确实有几分可爱。我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认识她一下。所以,最后我的决定借给她也无妨。。
于是后来,我把日记本交由陈艳秋,转接给了莫心如。大概过了一星期,这本日记完好无损的回到我的手中。然而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俗话说,借东西必须要还,一定要说谢谢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可是,对我说谢谢的,是陈艳秋而不是莫心如。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个人怎么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吗?既然借了别人的东西,为什么一声也不吭呢?奇怪,这实在是奇怪。
事情过了不久,一天傍晚,我在下班的路上,正好巧遇两位女孩,便挡住了她们。陈艳秋显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对我说了声:“宏宇,你这是下班呀!”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莫心如,故意念着:“有的人真是怪胎,借东西连谢谢都不会说,一点教养也没有。”
“你说谁是怪胎,你说谁没教养?我就不说谢谢,你爱咋咋地?”此刻的莫心如,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我横眉冷对,失掉了平时的开朗,口气变得极为尖刻。
“算了吧,宏宇。这谢谢我已经替她说了。你就不要计较了吧。”
“我倒不是一定要计较,我就奇怪了,这人连礼数都不懂吗?”
“你说谁不懂礼数,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学校老师吗?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不对你说谢谢。”莫心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显得蛮不讲理。
“我话已经说完了。艳秋姐,你们过去吧,我也不为难她了。”说着,我便给两位女孩让了路。
于是,两个女孩继续朝前走。陈艳秋对莫心如说:“心如,也不能怪宏宇计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连谢谢都不说?弄得我也为难,能告诉我原因吗?”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这个人有点不像话你也知道的,他喜欢的人是你。我之所以不想说谢谢,觉得他有点色眯眯的。这是我看不惯他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只把当弟弟,你又何必在意呢?”陈艳秋笑着说道。
此时的莫心如,沉默了下来。再也不说一句关于我的话。
后来,陈艳秋将她俩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我自然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也就不想追究什么了。只是觉得莫心如,是个很有个性,很有意思的女孩。
这是一年后的盛夏,一个酷热的午后。天一丝风也没有,闷热得很,令人喘不过气来。树枝上有几只蝉在叫,蟋蟀也在草丛里弹奏着乐章。公路上的行人极少,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穿着短衣短裤,推着一辆单轮小车,车里装着农具之类的东西。很吃力的走在公路上。此刻,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叹了一声,继续往前走。由于烈日当空,她终究承受不了这要命的天气,捂着自己的胸脯,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我骑着自行车正好经过这里,看见这位晕倒的老奶奶。急忙扔下自行车,便来到她面前。呼唤了两三声,但是没反应。心想这老奶奶肯定是中暑了。于是,半路拦下一辆微型车,与司机一起将老奶奶扶上车,送到附近一家诊所。
当这位老奶奶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我,慈祥的对我说:“孩子你是谁?这又是哪,是你把我送到这来的?”并且发现自己还挂着吊瓶。
我微笑向她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奶奶。这是一家诊所。刚才你中暑了。是我把你送来的。”
“那诊所的主人哪去了,他怎么不在?”老奶奶向我问道。
“哦,他临时有事出去了,叫我照看一下。”我回答道。
“真的很谢谢你,孩子。这么热的天,实在是令人发晕。”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孩子,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吗?我得给我孙女打个电话。”
接着,我就把手机递给了这位老奶奶。她在手机上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心如如。我是奶奶。现在我在一家诊所。你可以来一趟吗?”~~~~
打完了电话,老奶奶将手机还给了我。“我这一晕倒,也不知她有多着急。哎,老了,不中用了。”说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奶奶你一点也不老。谁说你老了?对了,你孙女叫什么名字?”
“她姓莫,叫莫心如。怎么你们认识?”
“什么,莫心如?就是说我色迷迷的那位。这是他奶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下有好戏看了,也不知道她来了,会有多尴尬?”我定了定神,接着问道“她是不是在某家服装厂上班?”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说的没错,她就是在那家服装厂上班。”
“因为我们是一个厂的,说起来也算是朋友。”
“哎呀,这也太巧了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奶奶,我的名字叫赵宏宇。”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莫心如来到这家诊所,一见到莫奶奶,她便亲切地问道:“奶奶,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么热的天,怎么能晕倒了呢?”
“没多大事,我只是中暑而已。”莫奶奶回答道。
此时,莫心如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我,很疑惑地对我说:“赵宏宇,是你把我奶奶送这来的?”
不等我说话,莫奶奶抢先说道:“是的,心如。这可是我的小恩人,你应该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别那么说,莫奶奶。小事一桩,举手之劳而已!”
“谢谢你,赵宏宇。真的不知道应该感谢你?”莫心如此时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这张红彤彤的脸上,更凸显出她的美丽。我看得出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态度是诚恳的。
“不能这样没礼貌,人家比你大,以后应该叫哥哥。”
“对,奶奶说得对。你比我大两岁,以后我就叫你宏宇哥。”
“我这样做是应该的。换成别人也会这样做的,你们千万不要这么客气。”
有过了十几分钟,这家诊所的大夫,从外面回来了。我便找了个借口想离开,离开的时候,莫心如送了我一程,并对我说:“宏宇哥,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心如。这点小事不用这么客气。”我笑着回应道。看了看莫心如,觉得她今天格外的美丽,格外的温柔,显得是非常可爱。最后,我们互相摆了摆手,就这样分开了。
就在莫奶奶晕倒的第二天上午,陈艳秋在魔心如哪里里得知,老太太中暑的事情。便趁着下早班的时间(当时实行的是倒班制),说什么也要和莫心如一起,看望一下莫奶奶。结果在回来的路上,姐妹俩一左一右,骑着自行车,却碰巧看到,洛飞扬与别的女生在纠缠。
此时,陈艳秋的男朋友洛飞扬,正开着大货车从南向北的方向回来。只见他穿着一套军用民彩色服,嘴里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兴致很高地向这边驶来。然而,走到半路上,他却发现一个女孩,站在路边等车。仔细一看,她和陈艳秋是一个厂的。她的名字叫原媛,也是一个面貌清秀的女孩子。只见她一米六零的身材,留着一头染红的短发,穿着黄衣蓝裙,显得特别时尚。不过这样的打扮,站在人群里,无疑是个异类。她手里拎着包裹,显得非常着急。
洛飞扬打开车窗,对原媛说:“是你呀,你这是要到哪去?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怎么样?”
“是飞扬大哥呀,是这样我有事想回家一趟,怎么在这碰见你?”原媛一眼便认出了洛飞扬,惊奇地说道。
“我刚出车回来,正好看见你。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这行吗?真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做别的车吧。”
“用不着这样客气,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来,我帮你。”说着,洛飞扬下了车,来到她面前,接过她的行李,就往自己的车上拿。
原媛也不在推辞,跟着洛飞扬上了车。说起来她也是一位美女,与陈艳秋在一起工作了三年。自从陈艳秋和洛飞扬恋爱以后,原媛内心总是不好受,因为她也喜欢洛飞扬。但介于和陈艳秋的关系,她也不好把这种话说出来。然而现在,无疑是个好机会,她决定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因为她想,无论洛飞扬接不接受,她都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一路上,原媛心绪不安,她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但又怕洛飞扬拒绝。那她的脸又该往哪放呢?想来想去,还是没能说出来。
终于到了下车的地方,原媛鼓起勇气,对洛飞扬说:“飞扬哥,你能不能下车一趟,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对你说。”
洛飞扬见她如此诚恳,一向把她当小妹妹看,并没有拒绝她,于是就下了车。谁知洛飞扬一下车,原媛突然从洛飞扬背后,将他抱住了:“飞扬哥,我真的受不了。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啊?你不能这样,你是知道的我女朋友是陈艳秋。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切,让我怎么去面对她?”洛飞扬说着,想要挣脱她的手,但她的手似乎抱的更紧了。
就在此刻,离她俩不太远的地方,有两个人正巧看到了这一切,这两人就是陈艳秋和莫心如。莫心如对陈艳秋说:“姐,你看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洛飞扬,那个女的好像是原媛吧。他俩什么情况,怎么会抱在一起呢?”
陈艳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简直气得肺都炸了。因为洛飞扬和原媛正抱在一起,距离隔得有点远,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见这情景,她二话不说,拉着莫心如扭头就走。
“飞扬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行的,我喜欢的是陈艳秋,并不是你。我只不过把你当做小妹妹。”洛飞扬说着,一使劲便挣脱了她的双手。
“哈哈,飞扬哥。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此时的原媛显得满不在乎,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你以后再别这样了。请你记住,我永远把你当小妹妹,仅此而已!”
“好,飞扬哥。这回我明白了。再见!”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大约中午点以后,回到家里的洛飞扬,手机突然想了。洛飞扬一看号码,原来是莫心如打来的。
“喂,心如。你有什么事吗?”洛飞扬很关心的问道。
“飞扬哥,不是我有事。是艳秋姐喝醉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打电话给你。”
“你们在哪?我马上赶过去。”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陈艳秋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便拉着莫心如扭头就走。在一家福气酒吧坐了下来,陈艳秋唤来了服务员,叫了几瓶啤酒,便不顾一切地喝了起来。这下可把莫心如急坏了,想拦却拦不住。只是不断的劝说,可是陈艳秋一句也听不进去。莫心如无奈,只好打电话给洛飞扬。
洛飞扬接到电话,后便来到这家酒吧。看见两位女生。莫心如简直是坐立不安,连连叹气,不知所措。再看陈艳秋此刻不知喝了多少,脸上泛起了红润,似乎有了醉意,但他依然没有扔下手中的酒瓶。还在那赌气地喝着。
“艳秋,我的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为什么喝成这样?求你别喝了,好吗?”说着,洛飞扬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瓶子。
“飞扬哥,你总算来了。两个小时前,你是不是和原媛在一起?你俩什么关系,怎么还抱在一起?”莫心如向洛飞扬问道。
“这,你们是怎么看到的?”洛飞扬显得很惊讶。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说吧,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是不是想和她好?”陈艳秋此时已有了醉意。
“没有,我的姐。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打电话给原媛,让她跟你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你让原媛来,我想听她怎么说,怎么说~~~~”话还没说完,陈艳秋便趴在桌子上。
“飞扬哥,你和原媛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呀?”莫心如向洛飞扬问道。
“我俩没事。今天我出车回来,看见她在等车。我就好心顺路带了她一程。谁知道下车以后,她就抱住了我,对我说喜欢我。我当时还吓了一跳,她却一点不在乎。”
“噢,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姐现在误会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现在你姐喝成这样,先把她送回家再说吧!”于是,洛飞扬将陈艳秋抱了起来,和莫心如一起将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洛飞扬打电话给原媛,要她向陈艳秋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原媛答应了,直接找到陈艳秋,说明事情的原委,很诚恳的道了个歉。于是,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中午的时候,在陈艳秋家里。莫心如对这对情侣说:“你们已经恋爱三年多了吧,应该有个结果了。要不然今天一个原媛,明天再来个王媛,肖媛什么的,我想你们是不是该结婚了?免得夜长梦多,再有误会。”
“是这样,我之前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彼此需要信任,才有安全感。”洛飞扬很严肃地说了这句话。
“对,我们是应该想想这事了。再不想误会只会多,不会少。我俩还是找家长商议商议再说吧!”陈艳秋也表了态。
这场小风波过后不久,陈艳秋辞去了服装厂的工作,去学了理发。根据她个人的理由,服装厂只是暂时的容身,理发才是她想做的事业。
终于,我们迎来了一个好日子,这一年阴历八月十六,二十五岁的陈艳秋嫁给了二十三岁的洛飞扬。当然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亲朋好友来了好多人。好像和别人结婚没两样,同样有精致的小轿车,有美丽的新娘,有帅气的新郎,一对新人走过了红红火火的地毯~~~~
然而在这样一个好日子里,面对陈艳秋和洛飞扬,我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因为毕竟陈艳秋是我深爱的人,而洛飞扬是我初中时最好的朋友,他们能够结合。我真的为他们高兴。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却觉得非常失落,像一个失恋者,陷入迷茫。那天在婚宴上,我喝了许多酒,迷迷糊糊的便倒在一张桌子上~~~~
这天晚上,新房里只剩下洛飞扬和陈艳秋两个人,一对新人深情地相拥,热烈的亲吻。此时此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露出甜蜜的笑容。
“姐,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好像等了一个世纪。姐,我爱你,今生永远爱你!”洛飞扬情不自禁的说道。
“大扬,我也爱你。嫁给你,是我的幸福。”陈艳秋说着,搂着罗飞扬的脖子,又给了一个甜蜜的吻。
接着,洛飞扬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新娘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他们的婚床上。等两个人把彼此的衣服全都退了下来。新郎发呆的看着新娘的胸部,那两个雪白,圆润的山峰,还有那令多少人魂牵梦绕,修长的大腿。此时,他的心真是醉了;而此刻的新娘,早已害羞的闭上双眼,等待新郎的爱抚。
“姐,你太美了。我简直受不了。我要你,我要永远陪伴你。”洛飞扬贴着新娘的耳朵,说着浪漫的话。
“大扬,快,快点抱着我。今晚我就是你的新娘了。快,快~~~~”陈艳秋喃喃细语道。
就这样,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多么美丽的爱情,在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比爱情更美丽的。
陈艳秋结婚以后,在短时间内,我的心情没能好起来,因为我的心里很难放下她。每天上下班,虽然没有哭丧着脸,但我也很少笑。在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忘记陈艳秋,可是我总也忘不了。除非现在有个人,能够代替陈艳秋在我心里的位置。然而一时之间,我到哪里去找这个人?于是,我也只能忍受着心中的痛,整天不知所措。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说是莫心如过生日,邀请我们八位工友,齐聚ktv包房。这一整晚,莫心如身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她那红润的脸庞,显得格外光彩夺目。一开始,她就点了一首【心雨】,说是有我与她合唱,我当然没有拒绝。于是,随着音乐声响起,我们的歌声也就是开始了。
(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心是六月的雪,沥沥下着心雨。
(男):想你,想你,想你。
(女):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合唱):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
当我们深情得唱完这首歌,莫心如对我说:“宏宇哥,我知道你喜欢艳秋姐。心里放不下她。可她现在已经嫁人了。我自所以与你合唱这首歌,是我带艳秋姐唱的。”
我看了看莫心如的那双宛如一汪秋水,似乎在向我表达什么。总之,我觉得莫心如此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心想:“是啊,毕竟陈艳秋现在已经嫁人了。我何必这样郁闷,这不是折磨自己吗?算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她了。”
接着,ktv包房里一共八个人,分成四组。大家都点了自己喜欢的歌,当晚非常热闹,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莫心如拿起话筒,对我说:“来,宏宇哥。再陪我唱一首【知心爱人】,怎么样?”
“可以,只要你想唱,我奉陪到底。”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就这样,音乐声再次响起,我俩又拿起麦克风:
(女):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男):把你的请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不管是现在,
(女):还是遥远的未来。
(合唱):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
这首歌唱完,场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回到座位,忽然我很深情地看了看莫心如,此时我俩的眼神正好碰在一起,我好像对她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觉得很舒服,很向往,不知不觉地对她笑了笑。她呢,也回应了我一个笑容。